“只要是和季蔺言有关系的,我就是要抢过来!!”
白缙洲理所当然的开口说道,要不是那月绯和季蔺言有点关系,他才懒得和抢呢。
“你到现在还记仇啊。”
听白缙洲这么一说,姜原就明白了,“人季蔺言优秀,和我们这些纨绔子弟不是一个样的,你看看谁家没有被自家的父母那季蔺言做榜样说教的。”
“你要是因为这个把人给记恨上了,人到时候得有多无辜啊!!”
“你管我,反正人我就是看上了,你们谁敢和我抢,以后都不是兄弟,都别来找我。”
白缙洲才不在乎别人是什么看法,他的出生,注定很多的人都是羡慕嫉妒,多的是人往他身上泼脏水。
他干嘛要活在世俗之人的眼光之中,为了别人压束自己?
“行行行,兄弟我们绝对不会和你抢的,放心吧。”
姜原一看白缙洲来真的,当下表示绝对不会和白缙洲作对,毕竟,他们可比不起白缙洲。
再说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随时可以换,兄弟可是要当一辈子的。
夜晚如期而至,今日的听雨楼格外的热闹,人人都知道当初一上台就被人买下并且赎身了的月绯姑娘,又回到了听雨楼。
这让当初多少因为月绯一舞动心的男子激动不已,当晚就全都往听雨楼而去。
只不过,今日的听雨楼进门居然有了门槛,想要进门的人,都首先要拿出二百两的进门费。
这一规矩,闻所未闻,公子哥们虽然钱多,但也不全是傻子,怎么愿意无缘无故,拿了那二百两出来?
“哎呦,各位公子别急啊,听梁妈妈我说一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顾惜时提前和梁妈妈预想过现在的情况,所以有人闹起来的时候,梁妈妈的心里也半点都不慌张。
拿着圆扇出来,看着情绪激动的各位公子,笑着给他们扇扇风。
“我这也是为了各位好啊。”
“梁妈妈这是说笑呢,平白无故,要了我们二百两的进门费,这叫为了我们好。”
听了梁妈妈的话之后,有人嗤之以鼻的开口说道。
“哎,你们只看到了二百两的进门费,却不知晓这其中的意思。”
梁妈妈不依的摇摇手中的圆扇开口说道,“这叫今日各位,都是为了月绯来的吧。”
“你们自个看看,就这一小会,来了多少的人?我这听雨楼庙小,可容不了这么多的人,而且,月绯的身价你们也是知道的,这可不便宜。”
“这二百两,不仅仅是设门槛,也是想要直接筛选掉一部分这是为了进来看我们月绯姑娘的容颜的人,各位想想看。若是今日你们拔得头筹,成为我们月绯姑娘的入幕之宾,裙下之臣,难不成,你们愿意让月绯被其他的人看了去?”
“这个嘛......”
梁妈妈这话,说得人心痒痒,都说到了他们的心坎上去了。
“再者说了,连这二百两都拿不出来,还怎么各位公子竞争是不是?”
“好像有点道理。”
有人就这么被梁妈妈给忽悠瘸了,越想越是觉得,梁妈妈说的有道理。
再说了,二百两也不是拿不出来。
他们今日可都是奔着月绯姑娘来的,怎么可能没带够银子呢?
“各位各位--”
梁妈妈看有的人有些犹豫了,就继续开口说道,“这二百两银子,你们要是觉得值,那就交给我们这的龟公,他会给你们一个牌子,拥有牌子的,当然是有资格能够竞争我们月绯姑娘的。”
“要是不愿意,我们也不勉强,今日情况特殊,还请各位,明日再来可好。”
“说那么多的废话做什么,不就是二百两吗?说的好像我们拿不出来似的,梁妈妈来,收钱,我今天可就是为了这月绯姑娘来,二百两算得了什么,两万两要是能够与那月绯姑娘一亲芳泽,想想都值了!!”
这个时候,梁妈妈悄悄的安排在了公子哥之中的自己人立马第一个拿钱出来。
那豪爽的态度和一看就知道是外乡人的打扮,瞬间就让这京城的公子们不服气了。
咋地,他们难不成还比不上一群外乡人不成?
想都没有想的,一个接一个的掏枪递给了一旁的梁妈妈,拿了牌子之后,趾高气昂的走了进去。
梁妈妈看着这到手的银子,两眼放光,越看越是开心。
这月绯,当真是她的财神爷。
两年多前第一次登台,就让她赚了个盆满钵满,可惜了,后来被季蔺言给赎身了,还没怎么帮她赚钱,人就让人给带走了。
好在啊,这两年多之后,季家现在开始出现颓势,这月绯,最终还是回到了她这里来。
现在,不还是得乖乖给她挣钱了!!
“梁妈妈,看来你今日赚了不少钱,瞧你这样子,嘴巴都咧到耳后根去了。”
就在梁妈妈一边数钱一边乐着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居然是白缙洲等人,当下那笑容就更加的灿烂了,谁不知道,这几位,可是真正有钱的主。
有权有势,最是得罪不得。
“哎哟,是白公子你们啊,来来来,里边请--”
白缙洲早就习惯了其他人对他的阿谀奉承,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劲,提脚就往里边走。
至于那二百两的进门费,自然是随行的小厮递给了梁妈妈。
“今天的人可真多。”
白缙洲看着热闹至极的听雨楼,眉头一皱。
“不奇怪,今天可是那月绯姑娘两年多之后再一次登台,我还记得她当初第一次登台那盛状,要不是当初季蔺言直接将人给赎身了,现在指不定得有多少的恩客呢。”
姜原开口说道。
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吗?
在这青楼里,越是受欢迎的姑娘,接待的客人就越多。
想要有谈判的资格,那就得找一个强有力的靠山,到时候,才是真的有挑选客人的资格。
否则,花魁,也不过就是一个高级一点的妓子,专门招待一些有权有钱的人,不用和那些下九流的妓子一样,只要出得起钱,就必须老老实实的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