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已经在开始拍,杨子凡也进了剧组。
作为《大秦》制作人之一的苏宁,理所应当的待在剧组。
两人看样子占尽天时地利,其实人和并不在他们这边,因为杨子凡是流量小鲜肉,在一切尘埃落定前,是不能官宣恋情的,尤其还是与制作人的恋情。
苏宁只是喜欢帅哥,不代表是脑子因为花痴而转不过弯。
苏宁从小都是女汉子,莫小飞到现在还记得,她小时候的爱好,大张旗鼓的爬上爬下只为了抓蛇,有一次好奇马蜂窝是什么样的,她还真的拿木棍去捅,吓的路过的我抱头鼠窜。
出去玩时路过一家院子,住着的人家栽有葡萄,有一串葡萄结了果顺势爬到院外墙那挂着。
珠圆玉润的葡萄挂在雪白的外墙上,就像一道独特风景线。
可惜好景不长被她盯上,从那以后珠圆玉润的葡萄再也没挂在那户人家的外墙上。
每每想起这个,莫小飞就纳了闷,又不是吃不到葡萄,她家当时已经入住了别墅,什么样的进口葡萄吃不到,为什么要惦记挂在墙外的葡萄。
我本来还打算把墙外的风景线用画笔画下来,结果被她这么一弄,彻底没了。
后来实在气不过,想为此讨个说法,结果得知她母亲把她送出国深造了。
留学归国回来的苏宁私下也没有见过几回,唯一有过深度交集的只有那次项希竹的生日了。
玩真心话大冒险时,苏宁就像衰神附体一样,喝酒八回有六回都是她喝,因为从小是我家邻居,虽不在同一所学校,但大家同龄,勉强算半个青梅竹马吧。
就想着出手帮帮她,没想到这一帮不要紧,衰神盯上我了。
她运气好了,我可是倒大霉了。
项希竹臭家伙坏的很,逮着机会就灌我酒,他还喜欢把红的白的啤的掺在一起让我喝。
要不是有人见情形不对,打电话叫了他女朋友过来,照着我衰神附体的运气,外加项希竹稀奇古怪的神操作,得了,我又要因为酒精中毒进医院了。
苏宁还算有点良心,散场后,是她扶着我进了早就订好酒店房间。
刚进卫生间,我就抱着马桶吐,她本来并不打算吐的,看着我吐,搞的她也要吐。
看她吐的难受,我就给她找了瓶矿泉水漱口。
当时我脑袋昏沉的很,很多细节记不起清楚了,但是卫生间瓷板砖刺骨的冰凉到现在还记得。
那一晚根本不知道是谁主动的,反正就莫名其妙的发生了。
早上她第一个先醒来,可能怕吵醒我,动作轻柔的找衣服穿衣服。
我知道她醒了,既怕尴尬又不想解释,紧闭的双眼没有主动睁开,如果她当时吱了声或者有所动作,我绝对会睁开眼。
但她没有叫醒我,我也没打算主动睁开眼。
再到后来我没主动联系她,她也没想过主动联系我。
与她一起时间线到此为止,莫小飞重重的叹了口气。
“要是知道迟早要找上她,当初事后我就该主动联系,搞的现在送礼物还要想好说辞,因为要和她的现任搞竞争,所以送的每样东西都不能是无用的,当一个目的性明确的舔狗也不容易。”
《大秦》剧组一则招聘启示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攘外必先安内,从内部瓦解才是最有效的攻击方式。
独自一个人回到何家,何以澈意外的见到了妹妹。
客厅里的电视开着,她神情寡淡的坐在沙发上,深沉的目光似是在盯着电视,但好像不是。
“爷爷今天没在大宅里吗?”
何以雯头也不抬,神色淡然,“爷爷为什么不让你上位做副董事长,哥,你是说了什么话,惹他不高兴了”
主动坐在她的身边,何以澈语重心长道,“也没有什么,就是我要断绝二叔的经济来源,家族养他够久了,他该有自力更生的能力了。”
“我就搞不明白,你为什么容不下二叔呢?”
何以澈微微一个错愣,随后释然了。
“你那是没有见过家成被二叔打的样子,无规不成方圆,二叔能肆无忌惮的家暴,因为有家族强大的经济能力撑腰,而我不欢迎何家里再出现家暴者。”
重重的咳嗽了一声,何老爷子拄着拐杖,一步一步的下了楼。
何以雯放下手机,赶忙过去搀扶。
“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我这有何贵干。”
环顾四周,何以澈并没发现管家爷爷的身影,他难不成又外出执行任务了。
“没什么只是特意拜访爷爷,看到爷爷平安无事身体康健如初,我也就安心了,不打扰了。”
说罢,他便起身要走。
何老爷子给何以雯使了一个眼色,何以雯心领神会立马对他的背影道,“是自己家的白菜被猪拱了重要,还是养了多年的白菜终于被猪拱了重要,哥,我和若尘已经领证。”
何以澈心下一顿,恋爱快无所谓毕竟这世界上是有一见钟情的,结婚的速度像搭上了火箭,这就让人浮想联翩了,该不会她肚子揣着未来的外甥或者外甥女,再或者有什么重要的把柄被天杀的孙若尘拿捏在手里。
肯定是这样的,要不然就孙若尘那德性,我妹怎么可能看的上他。
微风习习平静的湖面上,正在钓鱼的孙若尘冷不丁的打了好几个喷嚏。
赶紧把脱掉的外套重新套上,生怕自己会着了凉。
小儿子的一切尽收眼底,孙华忍不住打趣道,“阿尘,刚结婚你是不是身子虚了,才打几个喷嚏就觉得自己会发烧。”
孙若尘尴尬笑了,“爸,你知道的我最讨厌生病,最怕的就是吃药了。”
看了一眼自己的鱼篓再看了一眼大哥的鱼篓。
孙泰不开心,肉眼可见的不开心。
“同样都是钓鱼,大哥你这是干了挂吧,你把那条大黑鱼分给我,我要拿回去向悦悦显摆显摆。”
孙华笑着点头,“好,反正你拿的多了,悦悦她也不信她老爸能钓上来那么多。”
刚从国际机场赶出来的孙添提着鱼竿笑着朝这边走过来。
孙华不乐意了,白了一眼自己的大儿子,“这只是普通的家庭活动,又不是重要的大事,你一下飞机跑这来干什么,还不快回去休息。”
孙添的秘书将一份包装精致的礼盒送到孙若尘的面前。
孙若尘知道那是新婚礼物,接过礼貌性向大哥道谢后,便继续自己的钓鱼事业。
今天运气不好,鱼篓只有零散几条,在这次家族式钓鱼活动中明显处于垫底的存在。
想走却又不敢,因为身为大家长的父亲没有吱声。
突然有点想以雯了,不知道她在何家大宅里会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