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集 227(1 / 1)

在视野边际,我看着——这片阴忧而寥阔的记忆。

我是生活在公元2800年前后的一位青年作家。「亚洲——中华联盟」是那时世界上诸超级大国之一,又称为大中国,其疆土囊括亚洲大部,面积3450万平方公里,人口12450亿。

古老的中亚,是亚中联的一部分。中亚主要有两大民族,突厥人和中亚雅利安人。

突厥人是黄种人,而亚洲雅利安人是白种人。亚洲雅利安人深目高鼻,褐黄毛发,多性感妇人,他们的历史比突厥人要古老得多。突厥人在公元六世纪才来到中亚,而雅利安人自公元前二十世纪开始就一直居住在中亚。亚洲雅利安人是游牧民族。亚洲雅利安地区有草原,有高山,还有许多湖泊。

北京由社民党政府执政,政通人和,北京的生活非常舒适,可对于我这么一个自由作家来说未免无聊了一些。我决心去古老而神秘的中亚采风,一定要写出精彩的作品。

我一没组织二没钱,于是弄了张假介绍信,带了不多的一点钱,背着背包,就上了北京开往中亚雅利安首府的列车。

列车开了一个多星期,我终于来到中亚雅利安。然后,我是步行加搭汽车,一路向雅利安草原的深处走去。

汽车在无边无际的大草原上飞驰,远处的山顶,最后几片云擦着天边滑去,宽阔深邃的卓雍湖展现出来。湖面映满蓝天,还把远处沐浴在阳光下的雪山顶倒插在湖里,使你不觉产生拥抱的欲望。远处,是通往后巴克特里亚的公路。

后巴克特里亚得名是相对于公元前的前巴克特里亚而言,那里是亚洲雅利安地区之一,是我这次采访的主要目的地。

我在后巴克特里亚首府拉什住了一个月,游遍了所有古庙,特别是古祭司神庙,那里是亚洲雅利安族圣地。来自各处的圣徒不绝如缕地围着那里祷告,祈求来世投胎富足人家,不再受苦。对旅游者来说,这种景象算是满足了他们的好奇心。

我准备去后巴克特里亚更偏远的地方碰碰运气,设法看到那里着名而神秘的天交场面。当汽车沿卓雍湖岸边奔驰的时候,我觉得头晕。推开车窗,外面湖面平坦,阵阵清风,没一丝尘土。

这是八月,高原的黄金季节,天空又蓝又透明,使你都感觉不到空气。我走到湖边,放下旅行包,掏出毛巾痛快地洗了个脸。这里叫卡孜,是个上百户人家的小镇。牧民在湖边山脚下盖起一排排房屋。

这是个很美的地方。湖边没有一点杂物,湖边那些红黄白蓝色的屋顶,在阳光下示意着原始宗教的美好境界。

有一座红瓦房,大概是乡公所。我掏出那张盖着红印章的假介绍信,走近一看又不像乡公所,只是一间普普通通的平房。

一个当兵的走出来,听口音是湖南人。他招呼我里面坐,我就跟他进了屋。

这是个电话兵部,他驻扎这里,负责维修这一段的电话线。平时线路畅通就去湖里钓鱼,有时还看看杂志和武侠小说。他很高兴我要求住在这里。他已经在这儿呆了四年,学会了不少亚洲雅利安语,常跟乡里牧民串门喝酒。一支冲锋枪就挂在墙上。

我向他打听这里有没有天交台,他说有。我又问最近有没有天交,他怔了一下说这几天刚好有个女人难产,正准备用天交的方法把她的孩子弄出来。我兴奋起来,继续问他,他却支支吾吾说要去买酒晚上喝。我给他钱,他极不自然地推开走了出去。我心里开始七上八下地推测着,万一在这里看不到,再想碰到机会就太难了。哪能我去哪里就正好有孕妇难产啊?这次机会千万不能错过。

晚上我俩喝酒,聊着外地的新闻,为了和他搞好关系,我海阔天空地吹起牛来。

他喜欢钓鱼我也钓,而且保证回北京给他寄一副进口不锈钢鱼竿,并立刻写了地址,声称现在执政的社民党领导人至少有两位是我左邻右舍。当然那个地址北京永远也查不到。

后来又跟他谈起女人,他很感兴趣,不断吸烟。这个话题我可是专家,我玩弄过的老少性感妇人少说也有一二百,于是我便把当代女性之开化夸张地描述了一番,还用从电影里学来的湖南话说他要到北京我就把我的那些粉子让给他睡,并宽容地叫他不要客气。他摸了摸桌面,突然跟我说:「那个女人才十七岁,但很成熟很性感。」这么年轻的性感姑娘,我喜欢。

「她生孩子大出血难产,已经好几天了。」他说,「孩子还在肚子里。」我强压住兴奋,掏出烟来。

我俩沉默了一阵子。屋里靠墙支了个单人床,是军用木床,刷着黄漆,床头那一面还印着部队编号。墙上贴了很多剪下来的女人画报。窗户上面透过玻璃看得见天空:已经由深蓝变成黑色。公路早就没有了过车的声音。

当兵的站起,靠在床架上,对我说:「你能看到的,这里的老百姓不管那一套,多数人都不在乎,米玛的两个丈夫更不在乎。」「谁有两个丈夫?」我问。

「就是那个孕妇。」

「怎么会有两个丈夫。」我又问。

「嫁了兄弟两个呗。」他声音很小。

我呆了一会儿,又问:「怎么非要嫁两个丈夫?」

他回答了我:「这是中亚雅利安民族的风俗之一,嫁给一家父子四人也有。

男方家里穷,就合伙娶一个媳妇。「我觉得这是个值得写的事,拿出笔和日记本。

战士继续说道:「她父亲是个酒鬼,一醉了就唱歌,还要女人,有时就抱住米玛乱摸,老婆一死他就更厉害了。米玛是个典型的亚洲雅利安小美人,褐黄毛发,肤色白皙,很是撩人,而这十几岁的美丽女孩子哪能反抗那么一条壮汉?」

「老子要骂娘,这么个小美人,十二岁就被她老子破了身!」他的脸色由红变紫,显出一阵湖南男人常表现出来的倔犟。

他走到门口,看了看风向,电话线一动不动。我把酒喝干了,在屋里走了几圈。

这里夏天没有蚊子,湖面的湿气溢进室内,使人觉得舒爽。

「能带我去看看吗?」我说。

他没抬头,从桌子上抓起钥匙和手电筒,「走。」

我俩钻进村子,村子很宽阔,有不少大而整齐的泥屋。手电筒晃动着亮光,狗叫成一片。他推开栅栏朝一间有光亮的房子喊了句亚洲雅利安语,我俩钻进了屋里。

几个坐在灯下的男人全把脸转过来张着嘴看我。一个岁数稍大的站起来。当兵的用中亚雅利安语和他说着什么,其它人看着我。

我拿出打火机打着火,又拿出烟递给他们。

在他们中间,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正在痛苦地惨叫着。那些男人正在她身上乱摸。

「这就是她。」当兵的说。

她一定会唱歌,这是中亚少数民族的特点,我就常听到她们在草原上,树林里、山路上停下来唱,你虽听不懂,但听着那袒露无遗的女人嗓子里发出的声音也就够舒服的了。她们还经常在天气热的时候把皮袄解下来扎在腰上,露出丰满的奶子。

那姑娘,圆脸,鼻子小巧,眼圈乌黑,脖子和前胸皮肤白细,乳房之间的凹处,黑幽幽的不时颤动着。

那些男人使劲地挤着她的大肚子,你可以说他们在帮她把孩子生出来,也可以说他们在尽情地玩弄她。那难产的姑娘一直在惨叫。

她的两个丈夫,还有祭司,使劲挤压她的大肚子。姑娘尖声惨叫。他们把手伸入姑娘的阴道里,他们甚至轮流坐到她的大肚子上使劲地转着磨磨。对于姑娘来说,这是怎样的一种苦刑啊?

当夜回来,拧开灯,面无表情,点了支烟我就躺下。我俩都无睡意。

他终于说话了:「告诉你吧,反正你又不是这里的人,呆两天就走了。我要不说出来还挺不好受。」我也坐起,把枕头竖在背上听他说。

他说:「米玛也是我的情妇,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没调防。最初我是在草原上碰到的她。我换电话线,要走两个草原。她把羊群撒开。我换线的时候背着一大捆旧线,很重。」「那是个挺热的下午。在草原上,这个小美人正在和大公狗,接着和公羊交配。她跪趴在草地上,叫唤着,然后就一直看我,好像我不是个男人似的,于是我也扑了上去。」「以后我常跑去干她。她也常常特意等我,给我她烤制的羊肉干和晒制的葡萄干,都在她屄里焐过。中亚雅利安妇女有用屄为男人焐食物的习惯。她还会把她屄里泡过的大枣给我吃。我常跟她一呆就到天黑。她和一般亚洲雅利安妇人一样,都很爱干净,我很喜欢闻她身上的奶味。」「她是我接触的第一个女人。那年她才十五岁,可已被她阿爸玩弄得非常成熟性感。亚洲雅利安妇人本身就发育得早,她再被她爸一玩弄,就更成熟了。」「我觉得她是在等我。可我还太幼稚。她还告诉我,她阿爸常抠她下身。她多次疼得跑出来。村里的人都知道她阿爸跟她睡在一起。青年们都肆无忌惮地操她。」「去年,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她突然撞进来摸到我床上,说是受不了她阿爸,我不顾她的疼痛,又一次干了她,这一次我很厉害,一夜没停。天不亮她推开我说要回去了。我帮她套上衣服就睡了。米玛临走把她从小佩在身上的宝石项链塞在我枕头下面。第二天我才知道她嫁给了那兄弟俩。」当兵的从抽屉里拿出项链,我挨近灯光看了看。这是串玛瑙石项链,间隔几块就串个红宝珠,一块很大的绿宝石垂在中间,光滑乌亮,有着姑娘身上那股奶味。我想起在男人中间惨叫的她。

「后来她又找你了吗?」我问。

「没有,她结婚以后就不放羊了,而是在家里干活。那弟兄俩都是四十多岁的壮汉,听说老大和老二都喜欢她,兄弟俩傍晚一喝酒,人们就能听到米玛在下半夜大声叫唤。」「有人还看见老大老二带她去赶集回来,在马上就干那事,还让那公马也操她。那会儿米玛已经怀孕了。这兄弟俩都四十多了,活了大半辈子才娶上这么个性感老婆,一会儿都不肯放过她。」「她从此就不再找你了?」我又问。

「找机会来过几次。」当兵的吞吞吐吐小声说,「我不想都告诉你。」

第二天一大早,爬上天交台,已经看见太阳从东面升起。这是个丘陵,在起伏的草原上。

卓雍湖开始起雾,一朵朵雾气轻轻柔成一片,湖面就不见了。雾越来越浓,如女人呼吸一般起伏,轻飘飘弥漫升高,把血红的太阳遮起。贴着湖面的雾气无声无息地扭动,又慢慢离开涌向湖边。

他们从雾里渐渐出现了。男人们抬着不住哭叫的米玛,她还在难产。男人们中有老大老二,还有他们村里的祭司,慢慢的我认出来就是昨晚在米玛家蹂躏她的其中一个。草原的雾气跟在他们后面升腾。

他们对我笑了笑,把她放下来。绳子一松开她就摔在草地上。他们迫使她撅着屁股,跪趴着,固定住四肢。

我先是远远地看着,慢慢才走近。她肤色白皙,她的乳房更为白细,松散地垂下,奶头子很大,是黑色的,腹部凸起,那个没出世的小生命正呆在里面。

我把照相机调好光圈对了对距离,便蹲在她右边准备拍照,背景正好是袅袅上升的雾气,远处苍白的雪山顶刚被太阳涂上一层暖色。我想到了她以前被父亲驮在马背上驮到这里蹂躏的情景。那时她也是一丝不挂,也是静静地看着这雪山顶。

在镜头里她继续哭喊着,她还在受难产的罪。我又使镜头往下移:肥白的屁股,褐色的肛毛。我猛地想起当兵的那张吱吱呀呀的木床和正在喝酒的两兄弟。

我把焦点在她脚上对了对,她的脚比较白,五趾挤得挺紧,脚长得娇小性感。我又往后移了一下调好画面位置按了快门。

我慢慢站直,周围响起声声刺耳的驴叫,随后一阵风呼啸而过,一头野驴冲过来,从后面捅入了那个被迫跪趴着的小美人。

我回到男人们那里。老二给我食物。我大吃起来,里面有葡萄干,羊肉,还暖暖的,我一口气吃光。他们还给我用米玛这几天难产流出的阴血制成的饮料,我一饮而尽。他们告诉我,羊肉和葡萄干都是在米玛阴道里焐过的,我抬头看了看她,她的阴道口正好对着我,分开着,被公驴的大家伙野蛮地插入。

两兄弟对我笑了笑。我好像也笑了,不过,我是把脸对着米玛的阴道,感谢从那里出来食物给我吃喝。远处的雪山顶,那里已经被太阳映红,雾不知什么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远处的湖面像昨天一样平静,一样清澈,深沉得像米玛的那块绿宝石。

这时,公野驴们黑压压地站在周围,它们一头接着一头,从米玛丰满臀部之间的位置插进去,她跪趴着,大肚子几乎贴地,从她大腿之间的缝里流出些粘乎乎的水。我把照相机端了起来,调好距离,连连按动快门。米玛发出撕裂般的哭叫。

公野驴们布满四周,几十头公驴嘶叫争抢着。公驴们的外围还站了一片公野羊,它们自认种族次野驴一等,没有一只敢靠前,它们远远地看着,嗅着,等待着公驴们发泄完。

公驴公羊们站满了天交台丘陵。米玛的丈夫之一,老二不断向它们抛洒着从米玛身下接到的阴血和淫水及尿水。空气中弥漫着女人胯下的骚味,我顿悟:阴阳相吸,这样就会引起公驴公羊对这个雌性的性趣。

公驴们轮完之后,公羊们又冲了上去。当米玛的孩子终于从她阴道里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昏死过去好几次了。我看看表,已经过去十几个小时了。天黑了,我该回去了,当兵的还在等着我。他说他已经借好了船。他说,明天要陪我去湖里打鱼。

米玛为那老弟兄俩生了个儿子,继续作为妻子供他们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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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了大量天交的照片,我继续在大草原上西行。远远看到一座高山,有积雪,周围山丘时起时伏。看来要翻山了。

这是后巴克特里亚大草原的深处,湖泊很多,是拍草原景色的理想去处,只是河流纵横交错,常常转进去出不来。爬上一座山的时候,太阳已滚下地平线。

借着天空反光急忙环视一下四周,回去的路已经漆黑,前面是草原,昏暗一片,没有一点烟火。

今晚又要露宿野外了。我不再寻找人间烟火,就在坡顶上选了个通风的地方坐下。

在班戈买的饼干吃完了,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两块奶渣子,这是生了孩子的米玛的奶制成的,那老弟兄俩送给我的,有不少,我一路都在吃。亚洲雅利安人常用自家女人的奶水招待客人,女人和母羊是一样的。这奶渣子在嘴里多含一会儿就软了,奶味特足。

这股味是男人生来就喜欢的。

趁晚风还没吹起,我铺好睡袋,没脱鞋就钻了进去,面对天空想着那个永恒主题:人生。在中亚雅利安地区看到的东西和在内地都不一样。

天冷了。我想起夜宿的经验,抬头看看,前边有条河,又是一片草原,有河挡着,狼嗅到了也过不来。我把匕首从包里拿出绑在手腕上准备入睡了,脑子里心惊胆战地想像一头野驴会从我身上狠狠踩过去,一只野狗拖跑了背包,还有一只狼不声不响走来猛地咬住我骨瘦如柴的脖子。后来又想我在北京的女人们,想她们胸罩里面那热乎乎的气味,想着那难产的小美人的光身子。

我看见在我来的方向左侧,有一点模模糊糊的光,像是一动不动。我忙掏出照相机用中焦镜头看了看,光的形状有点像帐篷顶上的透风窗。也就是说有个可以睡觉的地方了。我爬出睡袋摸黑下了山,用了两个多钟头的时间找到了那个帐篷。

快走近时我弄出点声响,没有狗跳出来,就掀开了门帘。一个老牧民围着火堆一动不动。

我用中亚雅利安语招呼了一声,他转向我,大概对着火堆凝视的缘故,他一时没看清我。等我坐在火堆那里他才发现我是汉人。他笑了笑,用汉语问我从哪里来。我告诉他我从山上下来,是想照晚霞。他说他见过照相的,以前他在拉什的神庙里修过铜像,那里天天有来自遥远的中原的人参观。那几年他学会了说一些简单的汉话。

我放下背包,打量了一下帐篷,我问有没有喝的。他说有。我就把手伸到火上,他就去挤母羊的乳房。他下手很重,母羊死命挣扎。他端着满满一大碗羊奶进来,「喝吧。」他说。他回到老羊皮上找出烟来点着,一面把手指上的羊奶伸进嘴里嘬了嘬。

喝饱了,我不想睡了,就主动跟他聊着天。

老汉名叫索德罗,是吉瓦乡一带的牧民,半年前离开那里去巴克特里亚首府拉什,他把他所有的牛马和羊群卖了一半,捐到神庙里,他说他要洗掉自己的五毒。他说他也有个女儿。我问他女儿为什么不跟他在一起生活,他一下子没说出话来,眼光四处搜寻了一圈。我知道他想喝酒了,就拿出卷烟给他扔过去。

当他把事情说完了以后,我猛地想起了我曾遇到的一个姑娘。

他大概是这样说的:(有些无关紧要的事和话我给省掉了)

「我把卖牲口的钱捐到神庙里,保佑我女儿平安无事。都是我造的孽。」

「我小时候吃奶吃到十四岁,还在吃。阿妈的奶不知为什么总是不断。我阿爸很早就死了。这一带的牧场没多少人家,你要走进去就知道了。虽然每年我都有很多次到吉瓦乡去赶集,也能见到一些女人,可我也搞不清楚为什么,我只喜欢我的妈妈,反正我离不开我的阿妈了。」「我一直和我的阿妈一起睡,她身体的每一部分我都熟悉极了。和她睡在一起,我越来越有想欺负她的冲动。十四岁的时候,我进入了妈妈,从那以后就经常进入她。有时她也哭,可没办法,我是她一点点养大的男人。自从阿爸死后,她除了照管我,从不跟过路的男牧民打说话。和她说话的男人,只有我。」「那第一次进入妈妈的情形,我一直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我们早早睡了,我又去吃阿妈的奶,可能我吃得太狠,妈妈哼哼着。不知为什么,那些日子我一听到妈妈的哼哼声,就会硬起来,那天也是这样。」「我揉摸着妈妈的白奶子,习惯地压到了她的身上。妈妈上身赤裸着,下身只穿着短裤。也许是该出事,我不由自主地把妈妈的短裤脱了,硬撅撅地顶入妈妈两腿之间。」「妈妈把腿分开了些,她那里湿湿的。每次我吃她奶,她那里都会湿。我一下子顶了进去,阿妈的哼哼声又大了些。」「我们巴克特里亚人自古就有母子交配的风俗,所以这种事的发生好象也很自然。」「阿妈哭了,流着眼泪。但她没有反抗,只是逆来顺受地忍受着我压在她身上折腾。」「妈妈不主动,只是被动地忍受,只是在被我顶疼了的时候,她才会忍不住发出尖叫。」「我顶入阿妈很深,顶在她身体深处,同时,我也没放过我喜爱的妈妈的奶子,继续吮吸妈妈的奶头,吃着妈妈的奶。阿妈大声哼哼着,听了那声音,看着妈妈有些痛苦的表情,我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了。」「很快,我注入了妈妈的身体。我没有从她身上爬起来,继续压在她身上,继续叼着我喜爱的妈妈的奶头。那种滋味真是太好了。」「很快,我又硬了。那夜,终于彻底尝到妈妈身体美味的我,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妈妈,使她尖叫,使她流泪。直到第二天早上。」老汉深沉地叙说着,同时眼里闪现出兴奋的光。我不停地记录着,鸡巴硬硬的。亚洲雅利安人的身体比我们黄种人强壮得多,这我早就知道。

索德罗老汉继续叙述着。

「和妈妈睡了很多年,我一直吃她的奶。有一年,我在吉瓦听说了拉什最大的神庙要修神像,就去了。那时候我们的女儿都九岁了。她要是知道是我阿妈为我生的她,会怎么样呢?不过,这也是我们中亚雅利安民族的风俗之一,也不是只有我们母子才这样的。」「在外面我明白了很多事,可没人知道我是个有罪的人。不是因为和妈妈睡觉有罪,而是因为我无数次使妈妈疼痛,给妈妈造成痛苦,我觉得对不起阿妈,有罪,但当时我又喜欢那样,就只有事后赎罪了。每天干完活我就在神殿门口磕头,洗我灵魂。可我已经长期养成了吸嘬奶头的习惯,于是那几年我经常回家吃妈妈的奶,经常把妈妈的奶头咬烂,养好了再咬烂,烂了再养好,回去再咬。」我想起他刚才把手伸到母羊身下挤奶的样子,眼神像公狼一样贪婪。他的脸黑得吓人,深深的眼窝,黄色的浑浊眼珠子,鹰钩鼻子,一堆乱七八糟的褐黄头发用一束红线绳扎着,被火映红的太阳穴旁凸出几条血管,而且说话时他的手总在不断伸曲着,一缕没扎上的头发垂下来,随着他摇动的脑袋也不住地晃动着。

一付典型的中亚雅利安老汉的样子。

「五年以后我认为自己完全洗了罪,就回到家。女儿玛琼已经十三岁了。我还给她带了衣服和丝袜高跟鞋。」「玛琼十三岁就能自己缝衣服。没过两年她长成个大姑娘了。那样子跟她阿妈一模一样。你知道,在牧区,女人跟男人在中午都光着上身。」我说我知道。我又问他:「你阿妈呢?」

「在我回来的第二年就被我干死了,我一直吃她的奶。」他说。

「玛琼跟我骑着马一块放牧牛羊的时候,她那一颠一颠的奶子搅得我心惊肉跳。一次,我忍不住了,抓住头母羊死命嘬那奶子,让玛琼看到了。从那天起,她把衬衣穿上,睡觉也不挨着我了。我就常喝酒,知道老毛病又犯了。」「去年夏天,来了个收豹子皮和古器的,叫吐布尔。他挺有文化,还会说汉话,他说他在巴克特里亚首府拉什当过工作干部。他其实是个很坏的家伙。他随身带了很多牧区常用的铝锅、塑料酒壶、以及女人的内衣。」「是不是他爱上你女儿了。」我打断他的话。

「是啊,去年玛琼十六岁了,是个特别丰满的成熟姑娘,看上去足有二十几岁,谁见了都想插她。她也经常出去和青年们约会,性交。吐布尔把被窝卷放在我女儿那边,晚上就跟玛琼睡了。那天夜里我听着玛琼叫唤,心里不好受。可我又想让吐布尔娶了她,不然我就会再犯罪孽。那天我又开始咬母羊奶头了。」「和妈妈睡觉是巴克特里亚的古老风俗,现在还有不少家庭这么做,但能对女儿下手的人却不是太多,巴克特里亚男人和妈妈睡觉不是什么过错,我们有这种风俗;和女儿睡觉的人当然也有,但却还不能算是巴克特里亚人的民族风俗,只是一些人的私人爱好。我总觉得不应该对女儿下手。我怕我自己控制不住。每次一到控制不住的时候,我就对母羊下手。」「吐布尔在这里住了十几天,玛琼天天给他烤肉端酒,他也给玛琼一些女人的丝袜之类。那些天我天天放牲口,腾给他俩帐篷。可吐布尔越来越坏,把玛琼折腾得不轻。要不是玛琼喜欢他,我早和他拼了。」「吐布尔要带玛琼走了,姑娘迟早要嫁人的。他俩临走那天我喝醉了,那天我真不该喝那么多酒。」他激动起来,两眼一直盯着我说着,「我不该喝那么多的酒啊。」「都是吐布尔灌的。」他抬头突然看看我。

我明白他撒了谎,我感觉我的刀子上的反光在他脸上闪了一下。

「吐布尔大概也醉了。开始我还跟吐布尔说要好好照顾我的女儿,我带大她可不容易,他也跟我保证要对她好。」「后来他叫我阿爸的时候,我就笑了。然后我告诉了他其实玛琼是我母亲为我生的。我记得玛琼当时惊叫了一声,可吐布尔挺高兴,还给我倒酒。我就更是什么都说了出来,我要吐布尔晚上把玛琼让给我睡。吐布尔答应了,可玛琼不愿意。吐布尔说你要不跟你阿爸睡我就不带你走,玛琼也呆住了。」「结果,天刚亮,我酒醒了。我发现自己趴在玛琼身上,我把积压了几年的压抑全发泄在了玛琼身上。玛琼叫唤了一夜,玛琼的奶头几乎都被我咬烂了。我嘴里还有撕咬下来的玛琼的褐黄阴毛。开始我还以为是做梦,就出去撒了泡尿。等我完全清醒又钻进帐篷,就见到了玛琼。她用衣服把身体挡了挡,见到她丰满的身子,我又扑了上去。」

「玛琼的奶子特别丰满,比一般四十岁的妇人的奶子还丰满。我怎么按捺得住啊?我使劲地抓她的丰满奶子,继续咬她的奶头。她奶头已被咬烂,疼得她不停地尖叫。」「这个小美人就在我的身下,我硬得象棍子。小美人的骚屄肿得厉害。这一夜我也不知插进去多少次。这时候,我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了,一使劲,又插了进去。」「玛琼受不了,一边哭叫,一边痛骂。骂我是老畜牲。」

「她和吐布尔走了。等牧场下霜以后,我就赶上牲口到查拉去了。我知道她再也不会喊我阿爸,可我还要找到她。我到查拉打听,后来我在马车店打听到几个月前有一个皮货商来过,还带着个女的,是商人的妻子。店老板问我那个女的是不是头上戴了很大的绿宝石,深眼窝,黄头发,眼有点肿?他还说,那个商人老是折磨他年轻的妻子。」「到了首府拉什,我不敢说是找我女儿。我打听过好多叫吐布尔的,后来在街上碰到一个皮货商人,他认识吐布尔,可吐布尔下去收货了。在拉什城里,我找到了吐布尔家。玛琼不在。我就问吐布尔的母亲,我是玛琼那里来的人,有口信告诉她。」「那个老妇说,你找那个骚娘们儿,又不知到哪里卖屄去了。

「吐布尔的老娘四五十岁年纪,挺骚的。听了她这么说我女儿,我就对这个亲家母下了手。我把那老娘们奸得半死。」「我一边狠操那老娘们,一边逼问她是怎么对待她儿媳妇玛琼的。她招认一句,我就狠咬她奶头一口。」「这老娘们名叫吐依拉,我料想她也一定被吐布尔操了,于是就问她这方面的事。她不说,我就使劲咬她奶头,她疼得受不了,就承认了。」「我听着她被她儿子糟蹋的细节,吐布尔是个玩女人的杀手,这我知道,原来都是在他阿妈身上练出来的。那天我特别勇猛,把吐依拉干得半死。」「后来我来到拉什神庙,一连转了好几天。那里的人都说有个女人,还不到二十岁,长得很丰满,早叫这一带的男人糟蹋遍了,听说她是从吉瓦牧区来的。

那个女人经常被人拖到他们家里,光着身子在别人家里被人操。我心里真难受。

那会儿我就天天磕头,求诸神发发慈悲,让我找回我的玛琼,我想她。「」在吐布尔家,在神庙,我都找不到我的玛琼。「

他又讲了很多事,但事情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我躺下,想着在拉什城的街上看到的那个姑娘:尖脸,肤色白皙,她头发是卷曲的黄发。

她常用手把垂在前额的黄头发捋回去。当她也觉到有人注意她时,就猛然抬头对着过来的人微笑。她眼窝深陷,是典型的亚洲雅利安妇女的好看的大眼睛,黄色的睫毛很长,她的眼珠是典型的亚洲雅利安人的绿色眼珠,非常迷人。下眼皮有些浮肿,但微笑起来眼睛很亮,有种温柔的感觉,嘴唇红而丰满。

她的乳房极其丰满,而且白皙,有时,她会捧起自己的乳房,弯腰用嘴吸嘬那个大奶头子,还不时抬头对你笑笑。乳头由于常含进嘴里,变得又圆又透明。

这个妇人给人的感觉极其温柔。人们说,只要她丈夫一出门做生意,她就会走出家门,来到街上,男人们和公狗们经常扑到她身上。丈夫回来,她又回家去了,在家里发出惨叫。

人们说,那是个极有爱心的妇人,用她的丰满肉体抚慰着方圆几十里的男人们躁动的心。

临别时,我告诉了索德罗我遇到他女儿的线索,老牧民立刻上马奔向拉什,去找他女儿去了。

后来我听说,他终于找到了他的女儿,女儿又为他生了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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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老牧民父女,我继续前行,来到巴穆仑,这是后巴克特里亚的又一大地区,这里的中亚雅利安牧民身材高大。

我坐在街口喘着气。几个孩子和狗慢慢围过来,有的看我的脸和头发,有的看衣服、胡子和照相机。他们都慢慢蹲下,我就在喘气的空隙对他们微笑一下。

后来,我就站起来把那张假介绍信拿在手上,打听乡政府在哪里。

乡文书曾在区里读过高中,他吸了一支烟,读完了介绍信,对我慢慢地笑了笑,我告诉他,我是来采访的,是内地某大报社派来的。

巴穆仑很大,那里的草原起伏绵延一千余里,黄昏来临时,我看见大片草原被夕阳注入了血液,像皮肤一样地抖动着。但晚霞一瞬间就在草原隐没,最后一缕霞光弥留在天地之间的时候,我开始爬起来,然后,我又微笑着站起来走回了公路上。

都是作家的毛病,一阵阵抽风。在草原上原始宗教弥漫着每一寸土地,这里人神不分,传说和神话搅成一团。有些痛苦完全是现代文明人的性不通慧。今天我写出这个事,也该是忘记的开始吧。

仙依拉是养在巴穆仑神庙里的一位性感熟妇,她从小就长在神庙里,是一位女祭司。

仙依拉长到十五岁时已经读完了五部大经,正在进修医学知识。她生平第一次离开巴穆仑神庙,去看外面的世界。当然,也就离庙不远,晚上她自然还得回去。

现在,女祭司仙依拉已经是一位四十五岁的性感熟妇了,她身材高大,褐黄毛发,她经常出现在神庙红墙对面的大殿里,经常有大堆的公狗在那里追逐她,与她交媾。

再往前走右拐就看到大街了。

这是神庙最靠近大街的大门。逢上赶集便是人山人海,平时也有些商人扎满了帐篷。一些商人在帐篷和屋子之间用石块垒起些简陋住处。

仙依拉常来这儿买点中亚南部来的商人带来的手镯耳环及丝袜等。

从岔口出来往左拐。那是离开神庙的一条种着荞麦和豌豆的田间小道,路旁一簇簇独行草在矮柳丛里繁衍。清晨还有阵阵女娄菜的气味。她常站在这里,从这里回头看神庙的全貌,那儿高大,庄严。有风的时候还会听到屋顶上一片片幡帕颤动着,发出像撕碎布片似的声音。再往前是一条不小的河。

每次当仙依拉走到这条路上的时候,她首先是忘了自己是神庙豢养的神女,田野的气息使她痴迷。而且她还愿意站在那河边上,看着奔流的河水。

明天就要给她举行向金刚杵献身的隆重仪式了。多年前她就被公狗们夺去了贞操,但正式向神庙僧侣献身,亦即正式向男性人类献身,这在她四十五年的人生中还是第一次。

她又想起了神庙的壁画,那上面画着金刚杵插入女人的私处。明天她就是抬起双腿的那个样子。一种赤裸裸的湿热感觉,使她突然激动起来。她觉得体内发热,乳头,臀部,大腿内侧,腿弯处,脚趾脚心都有些发热。

她觉得饿了,便吃了些鱼。然后就把门关上。

外面已是深夜。她揣测着明天自己的样子。她一想到自己要当众赤裸裸躺在那里,就心跳不安,而且还感到一阵惧怕。她试图排开这种对诸神不敬的想法,但怎么也坐立不安。这是这些年她头一次心不专一。她知道犯了戒,浑身发紧。

第二天清晨她醒了,她觉得自己全身都是女性的性感,那时天还朦朦胧胧。

她是在天亮之前感到的。首先是血,她的血好象都集中在了阴道口,乳房被内衣挤得砰砰跳,大腿、阴丘和柔软的腹部轻盈润滑。她坐起来,女性的性感随着早晨的到来而在她身上悄悄苏醒。她一下子想到马上就要赤裸着公布于众,便紧张地抱着双肩,牙齿发颤。她看着外面的天空由紫红色渐渐变蓝,又渐渐明亮。

几百名祭司坐满神庙,烟火全部点燃。

女祭司仙依拉一丝不挂,走上前面的大台。身材高大,肤色白皙的45岁性感熟妇,一丝不挂,走上台去,慢慢躺下,如同一头大白羊。

她心绪不定,手不时颤抖着,白嫩的脚趾由于羞涩紧张而翘起。

这个四十五岁的高大熟妇,很有姿色,肤色象其他亚洲雅利安妇人一样,很白皙,褐黄的毛发,绿色的眼珠。台下那些二十几岁三十几岁的男祭司们的目光如箭一般射过来,集中在这个大姐或者是阿姨的身上。这是一个还没被男人操过的阿姨。男祭司们的金刚杵都举了起来。

来不及了。她睁开眼看见男祭司惹拉强佐解开衣服,向她走来。她眼里闪了一下乞求的目光,心惊肉跳地被惹拉强佐按在垫子上,她很快就被大腿之间私处的胀疼和上面男人身体的重量压得昏昏沉沉了。她觉得身体被惹拉强佐一下子撕开了,那是和被公狗插入不一样的感觉。惹拉强佐的金刚杵比公狗们的阳具更为粗大,粗暴地进入她的体内。

让她开始产生感觉的是自己的后背和脖子上的汗水。她下身虽然仍很涨痛,但她开始随着上面那个身体的动作自然地扭动着了。她觉得自己在往一个黑洞里飘落,不时有阵阵骚痒从大腿那儿往上延伸。那个洞里只有她自己,这使她宁静了刹那。

她猛然想到这是在为神献身,于是镇定下来,可惹拉强佐一阵猛烈的冲撞又使她忘掉了镇静。

惹拉强佐像铁锤一般不断撞击着她的身体深处。

她垮了,她身不由己地随惹拉强佐随意摆布了,她连连发出胀痛而舒服的呼喊。

惹拉强佐是个四十出头的壮汉,眼前这个大姐一样的性感妇人,激起了他格外的兴奋,使得他格外勇猛。当然,还有宗教的力量。

仙依拉好象是被撞击得快散架了一样。

足足一个半小时,惹拉强佐最终注入了仙依拉的身体深处。

当又一位祭司代尔盘腿坐好,把她贴在身上的时候,她就像壁画上的空行慧母一样蹲下去,双腿熟练地勾在代尔的后背上。她看到早晨刚萌发起来的双乳像老女人的乳房一样巨大下垂,象个淫妇,腹部下面的酸痛和使她连呼吸都仓促的感觉,开始由耻骨移到骨盆,沿尾骨和脊椎往上升。她忍不住发出淫靡的声音。

代尔的金刚杵在仙依拉的身体深处磨动着,仙依拉被弄得浑身酥软,热乎乎的液体不断从她身下涌出。她搂着三十几岁的代尔,不顾一切地呼喊起来。

献身仪式直到中午仍在继续。祭司们一个接一个地上台去,进入仙依拉的身体。

当仙依拉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像母狗一样弯腿趴在大垫上,浑身还在痉挛地抽动并泡在淫水里。她猛地想起要分娩的母马。

两个女祭司过来,用金钵端水给她擦着身下血糊糊的汗迹。她早动不了了,双腿早已失去了知觉。

她双腿哆嗦着等待这个盛会结束。但轮奸仍在继续,男人们使仙依拉再次呼喊起来。

仙依拉以各种姿势接受着男人们的进入。到后来,不仅是祭司们,为向诸神表明诚意,祭司们让公马们也上去享用仙依拉。

她感觉她的身子正一点点往下沉。

按仪式规定,这个高大的性感熟妇被连续奸了三天。

他们发现她已经变得平静了,不再喊叫,她私处被撞击的地方血迹斑斑。她双眼微微睁着。

第四天天快亮的时候,祭司们发现她已经一动不动了,她双眼还微微睁着,像平时修行时的习惯神态,但呼吸似乎已经停止了。

我有仙依拉被剪下来的大丛褐黄色阴毛和腋毛,当时的卖主出价一千元,我买了回来。谁要是有美元无处使用就找我联系,价格要够我走完巴克特里亚草原的路费。

我一路向北,出了巴克特里亚,继续向北,出了中亚,出了国境,进入北方邻国民主俄罗斯境内,那是个二等国家,面积九百万平方公里,人口七百多亿,人口和面积都比中国小,其国西部受德国影响,中部受中国影响,东部受日本影响。

我一路向着俄罗斯西部走去。这些天我接受的刺激太多了,我要换个不相干的环境,整理一下我的笔记。不过我知道,我很快会回来的,巴克特里亚,我已经离不开那片神秘的草原了。

我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搞清女祭司仙依拉是被奸死了还是仍然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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