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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93 让小豆芽成为娘的小尾巴(1 / 1)

苏馥珮和皇甫翊走后,皇甫赢对三国说联姻之事,改日再谈,便带着人离了金殿。

轩辕谨笑了笑,拍拍手,理好打乱的衣发,对轩辕澈道:“皇兄,好困,回去睡觉吧!”

轩辕澈点点头,看了南宫夜和夏候靖一眼,带着轩辕谨浅柔离去。

夏候靖和南宫夜也相视一眼,笑了笑,站起身来带着人离去,皓月国的宴会,一次比一次精彩,不枉此行!

殿中众人都摇头晃脑地走了,皇宫的宴会真是越来越令人胆战心惊了,心脏差点没给吓出来,下次来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否则小命都会吓没了。

兰香皇甫宁心怀鬼胎,一个想着法子怎么害死苏馥珮,一个想着法子怎么得到苏馥珮,在兰海面前,却还是表现得恩爱有加。

兰海看了端太妃一眼,眸中情绪复杂万分,最后叹了口气,离去。

端太妃走在最后,看着兰海离去的身影紧紧拽了拳头,兰雪,本宫一定要杀了你!

苏馥珮离开金殿后,一路狂跑往宫门而去,跑到宫门口之时,皇甫翊带着人追了上来,前后左右将她拦住。

被四道肉墙堵了去路,苏馥珮心头恼怒,问皇甫翊:“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你难道不知道吗?

看了她着急的脸一眼,皇甫翊深吸了一口气道:“上马车,你不是想见小豆芽吗?我带你去见他!”说罢独自朝马车走去。

苏馥珮想了想,皇宫虽离翊亲王府近,也有一段路,这样跑回去腿就残了,她现在与皇甫翊已经没有瓜葛了,皇甫翊不能拿她怎么样,还是见小豆芽要紧。

一念至此,她抬步跟上去。

众人上了马车,快速出了皇宫,一路上各怀心思,谁都没有说话。

到了翊亲王府,苏馥珮最先跳下马车,往府里冲,守卫立即将她拦下:“何人敢私闯翊亲王府?”

府中的护卫下人全是皇甫翊新换的,根本没见过兰雪,此刻见到苏馥珮虽然绝美,但却十分陌生,不敢放她进去。

苏馥珮蹙眉,正要开口。

皇甫翊下得马车走过来道:“她是翊王妃。”

护卫吓了一跳,翊王妃不是病死了吗?难道死而复活了?

苏馥珮立即反驳道:“不是,我是苏馥珮。”

护卫更加吃惊了,她是丑女苏馥珮?不会吧?可是这声音与身形确是极像的,苏馥珮怎么会变得这么美了?

皇甫翊叹了口气:“雪儿……”

“行了,不要再说,我马上带小豆芽走。”果断说完,大步进了府。

皇甫翊无可奈何,抬步跟了上去。

贺章钟棋蓝鹫也叹了口气跟进去。

苏馥珮进到府中,听到前厅有吵闹声,她快步过去,发现是华萝衣正在与那名在龙泽山庄救了她的黑衣男子争论。

“华姑娘!”苏馥珮快步走进去喊道。

华萝衣转头看去,不由得一惊,这位绝美女子是谁?为何脸十分陌生,语气却让她感到这么熟悉?

黑风看到苏馥珮时,眸中一喜,果然是王妃!

苏馥珮走到华萝衣身边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难道皇甫翊把华萝衣也带回翊王府了?

华萝衣满脸惊讶地问:“你是?”

苏馥珮这才想起来,现在她不是丑女苏馥珮了,她是美女兰雪,华萝衣不认识她。

她吐了口气,答道:“我是苏馥珮。”

“苏姑娘,你怎么会变得……”这么美?

皇甫翊此时也进得殿来,对华萝衣道:“她是兰雪。”

华萝衣惊呼:“你是翊王妃兰雪?”

兰雪不是死了吗?苏馥珮怎么会是兰雪?

“错了。”苏馥珮纠正道:“我是兰雪没错,但我不是翊王妃,太后已经废了我的王妃之位。”

“什么?太后废妃?”华萝衣一张清寒的小脸上尽是惊讶。

却见苏馥珮没有半分难过,反而一副很开心的样子,她奇怪不已。

见华萝衣满脸狐疑,苏馥珮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于是道:“这件事以后慢慢和你说,小豆芽呢?”

华萝衣压下心头的惊讶,朝黑风看去:“我正是为此事而来的,这位公子去龙泽山庄带走小豆芽,说一定会送回去,却一直没有送回,我担心小豆芽的安危,便前来看看。”

黑风一脸失信于人的愧疚,答道:“王爷有令,任何人不准带走小豆芽,我只是听命行事。”

“你下去吧!”皇甫翊看了黑风一眼,轻道。

黑风抱拳一拜,飞身而去。

皇甫翊走向前道:“今日实在是太晚,不如先在府中休息一晚,有什么事明日再商量。”

贺章和华萝衣点头。

苏馥珮答道:“商量什么?我明天就带小豆芽回苦心村。”

贺章和华萝衣皆是一惊。

华萝衣道:“苏……兰姑娘稍安毋躁。”

苏馥珮蹙眉:“还是叫我苏馥珮吧,这兰姑娘兰小姐的,实在不习惯。”

华萝衣也叫得不顺口,点头再道:“苏姑娘先不要着急,救贺老将军的事还需要你帮忙呢!”

苏馥珮看向华萝衣,是啊,答应了要帮华萝衣的忙,暂时还不能离开,可是她不想待在这里了,得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才行!

既然如此,只好先在,只好先在翊亲王府住一晚。

她丢下一句:“我去看小豆芽。”已快速出了前厅。

看着苏馥珮离开的身影,皇甫翊众人轻叹了口气。

让钟棋给华萝衣和贺章安排房间后,皇甫翊也回了房间。

苏馥珮径直走到以前住的那间客房,推门进去,走到床边,只见小豆芽正撅着小嘴,想必是她没回来,不开心了。

都怪皇甫翊,害得她这么晚才出宫,失信于小豆芽。

她心疼不已,坐到床上俯下身去,亲了亲小豆芽的小脸,儿子,娘回来了。

“娘,你是不是又骗孩儿,是不是又离开孩儿走了?”兴是感觉到苏馥珮在亲他,小豆芽踢了被子,说起梦话来。

苏馥珮心头一痛,儿子,娘怎么会舍得丢下你呢,娘是有事耽搁了。

她实在是累了,便脱了鞋子衣服掀开被子钻进被窝里,搂住小豆芽。

小豆芽没醒,却感到苏馥珮搂着他,他也下意识地搂住苏馥珮,呢喃道:“娘,孩儿好想你。”

苏馥珮鼻子发酸,紧紧搂着这个温暖的小身子,满是宠爱,轻道:“儿子,娘也想你。”

小豆芽听到这话,小嘴勾起了笑意,这才睡沉了。

搂着小豆芽,苏馥珮觉得异常安稳,没过片刻,便睡着了。

皇甫翊回房间沐浴过后,一点睡意也没有,不自觉地走到了苏馥珮的房间,很想看看她们母子,他轻轻推门进去,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吵醒苏馥珮。

来到床边,见母子俩相拥而眠,脸上都是幸福的笑容,他心头顿时一暖,坐在床边静静看着她们。

兰雪的脸仍旧是那么绝美,但灵魂却似被人换了一般,不复从前的温柔和怯弱,满身的傲骨与倔强,让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心底轻轻一阵叹息,皇甫翊轻轻抬手抚上苏馥珮的头,一下一下,轻而柔的抚摸着,眸中尽是温柔和宠爱。

雪儿,上天一定是怜悯你受尽磨难,所以才让你重新回到我身边,从此刻起,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们母子。

不管你是翊王妃、苏馥珮还是兰雪,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不是身份,以前对你或许是因为感激和责任,但此刻我敢肯定,我是真的爱上你了,不管你如何拒绝我,我对你的心都不会改变。

你说过,你不会在意那些与你没有关系的人,也不看重什么名声与荣耀,那么我也一样,不管别人怎么说你,我始终相信你是清白的,小豆芽是我们的儿子,这是永远无法改变的事实。

房间内异常安静,苏馥珮今晚睡得还算安稳,没有骂他头顶长草,想必是因为不必再遮掩自己的身份,而安了心吧!

皇甫翊静静看着她,若是白天,她醒着,多看她一眼,她也要发火,骂起人来真的好凶。

想到以前他被苏馥珮骂的那些话,皇甫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雪儿,真的很好奇,你是在哪学得那些古怪的话?

还有你的拳脚功夫,你的种粮技术,你的厨艺……

那碗难以忘怀的炸酱面,是我一辈子都没尝到过的美味。

为何四年不见,你竟变得这么陌生?还是以前我们相处的时间太短,我还不够了解你?

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我会慢慢去了解你,去爱你。

一直这样坐着,直到天都快亮了,他才起身离去。

离开苏馥珮的房间后,皇甫翊把钟棋和五大暗卫首领召到书房,命他们去压下京城对兰雪的谣言。

天大亮时,钟棋回来禀报:“王爷,事已办妥。”

皇甫翊满意点头:“下去休息吧。”

钟棋再道:“王爷,还有一件事。”

“说。”皇甫翊揉了揉头吐出一个字来。

钟棋回道:“天刚亮时,轩辕国的人匆匆离开了京城,回了轩辕国。”

皇甫翊揉头的手一顿,问道:“因为何事?”

“属下听闻,是轩辕皇病重。”钟棋答道。

皇甫翊眸子一沉道:“先前便听闻轩辕皇帝重病缠身,此次病犯,看来轩辕皇帝的大限将至,轩辕澈就要登基为帝。但轩辕国早有传言,轩辕澈的太子之位名不正言不顺,各皇子私下里结党营私,对这太子之位虎视眈眈。

此次轩辕皇若驾崩,轩辕澈便要面临各皇子的刁难声讨,轩辕谨是他的亲弟弟,怕是要帮着他坐稳皇位,此刻已无暇顾及其它。”

钟棋喜道:“如果轩辕国内乱,此刻我们若起兵攻打,便能一举拿下轩辕国。”

皇甫翊摇头:“先前有盟誓,四国永不再战,虽然轩辕谨此次在金殿上放肆嚣张,但并非因为国事,而是儿女私情,起兵讨伐,明不正言不顺,会惹来他国非议,到时三国若再联合起来攻打皓月国,岂不得不偿失?”

钟棋点头:“王爷言之有理,是钟棋考虑不周。”

皇甫翊没作声,沉了片刻再道:“轩辕国内乱,夏昌国和南晋国也会有想法,这样,在轩辕澈登基之日,你让青绝与白鲤二人代本王送上一份贺礼,轩辕澈便会明白本王之意。”

钟棋点头:“是。”

皇甫翊想了想问道:“宁亲王府有何动静?”

钟棋回道:“听说宁亲王昨夜回到府中,在书房坐了一晚,宁王妃求见几次未得见到。”

“他必是后悔当初休了雪儿,看来他会有所行动,盯紧点,有任何动静立即来报。”皇甫翊道。

钟棋抱拳领命:“是。”

想到昨天晚上太后的嚣张,皇甫翊恨道:“让青绝去把皇宫那个人带走,秘密安顿听候本王的命令,本王要让太后无法安睡。”

钟棋一喜:“属下立即去办。”

钟棋走后,皇甫翊独自登上了观星楼,站在风中望着一望无际的大好河山,心情却平静无波。

转头看向身后那座巍峨的皇宫,皇甫翊眸了微沉。

“王爷。”这时贺章也上得观星楼来,走到皇甫翊身边。

皇甫翊看向贺章:“你怎么知道本王在这里?”

贺章笑了笑道:“贺章认识王爷多年,岂不知王爷心情烦闷之时都会来此?”

皇甫翊眸中闪过一丝笑意,轻声道:“是啊,这里有本王和父皇母妃最美好的回忆,只有在这里,父皇母妃才像是平常百姓家的父母,本王也才能承欢膝下,这是本王心中的温暖。”

贺章叹了口气道:“如今翊王妃和小世子回来了,王爷一家团聚,一定能再感受到当年的温暖的。”

听到这话,皇甫翊看向贺章道:“能放得下吗?”

贺章一愣,自是明白皇甫翊所问的是,能不能放下对苏馥珮的感情,贺章沉了半响摇头:“贺章不想欺骗王爷,对珮珮的感情已深入心底,那是在贺章还不知道她是翊王妃之时,所以贺章一时无法放下。

珮珮当初之所以那般绝决地拒绝我,便是因为她的身份,不想让我与王爷他日相见难堪,我很感激,如今知道了她的身份,我便释怀了,虽然割舍很痛,但我会学着去放下。”

皇甫翊心头平静:“感情一事不是任何人能决定和左右的,但本王还是想劝你一句,华姑娘是个不错的女子,且对你一往情深,你可以试着去了解她,或许有一日,你会发现她的好。”

贺章笑道:“王爷不必劝我,华姑娘对我的情义我心里自是清楚,但情之一字,不可勉强半分,这样对华姑娘也不公平。”

皇甫翊不再做声。

贺章沉了半响,想到一事道:“太后嚣张**,目中无人,完全不把王爷这些年为皓月国的付出放在眼里,王爷何必再忍她?”

皇甫翊亦有怒意:“本王不是忍她,而是不愿父皇辛苦保存下来的江山毁于一旦,此时皓月国勉强与三国并肩,且三国对皓月国贼心未死,在抢夺雪儿一事上便可看得出来。

此时若内乱,三国必定趁机起兵,到时皓月国只能成为三国嘴中鱼肉,任其分割,某些人目光短浅不知死活,本王不能眼睁睁看着父皇一生心血被毁!”

贺章重重叹气:“但王爷一人背负这么多,反而落在他人眼中万般不堪,贺章为王爷感到不值。”

“不必为本王不值,父皇对本王有生养教诲栽培之恩,父皇临死前,本王未能见他最后一面,已是悔恨万分,本王若再不保下他一生的付出,本王如何面对父皇在天之灵?”皇甫翊背脊挺直,如同一座挺拔的高山,可承万般风霜雪露。

贺章愤愤不平道:“当年若非宁亲王,王爷何以不能见到先皇最后一面,贺章后来反复思索,先皇临终遗言不能手足相残,实则是为了保护王爷!”

当年先皇是在无奈之下传位皇甫赢,他心中仍旧报有一丝皇甫翊活着的希望,所以传他遗旨,更留下遗言不能手足相残,目的是为了保护皇甫翊。

“所以本王更不能让父皇的江山毁于一旦,皇甫宁所作所为本王心中都有数,他若再敢有所举动,本王到时新仇旧账一并与他结算!”皇甫翊定定道。

贺章不再做声。

皇甫翊再道:“此时最重要的是雪儿,其它的本王都可抛到一边,雪儿虽然还活着,但性情大变,对本王大不如从前,本王一定要把雪儿的心找回来。”

贺章道:“我相信王爷如此情深,她必能感受得到,其实珮珮心底善良,并非憎恨王爷,而是不想过这样勾心斗角的生活,王爷不妨从这方面着手,想必事半功倍。”

皇甫翊点头。

雪儿,你放心,你想过什么生活,本王就陪你过什么生活,你不想待在王府,本王就跟你去住茅屋木屋,吃野菜粗食,本王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吃苦受罪了!

“王爷。”突然蓝鹫急匆匆而来,向皇甫翊禀报道:“夏候太子请您去行宫议事。”

皇甫翊转过头去:“夏候靖可有说是议何事?”如果是夏候冰清的事,他是不会去的。

蓝鹫道:“他并没说是何事,只说十分重要,让王爷必去一趟。”

皇甫翊暗想,难道是为了轩辕国一事?那他倒要看看夏候靖想做什么?

他答道:“备轿。”

蓝鹫抱拳转身,想到一事再道:“王爷,刚刚得到消息,南晋国的人已匆匆离开了京城。”

“哦?”皇甫翊勾嘴一笑:“因为何事?”

蓝鹫答:“听说南晋皇帝被刺杀。”

皇甫翊轻轻拧眉,这个时候被刺杀?难道是?

皇甫翊命道:“让我们的人盯好,有任何情况,立即来报。”

“是。”蓝鹫抱拳一拜,转身下楼去备马车。

贺章担忧道:“王爷,如今轩辕国皇帝病重,南晋国皇帝被刺杀,夏昌国又找你议事,此事怕有诈,王爷小心为妙。”

皇甫翊笑道:“贺章无须担心,本王心中有数。”说罢大步下了楼去。

贺章眸中一片敬佩,也跟着下了楼去。

苏馥珮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午饭时间,睁开眼一看,小豆芽正坐在旁边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的,似怕她不见了一般。

苏馥珮坐起来,摸了摸小豆芽的小脸,柔声笑道:“儿子,怎么这样看娘?”

小豆芽嘟起小嘴道:“孩儿要时刻盯着娘,否则娘又会不见了。”

苏馥珮搂过小豆芽,疼惜道:“傻儿子,娘怎么会不见了呢?娘不是在你身边吗?”

“娘,你昨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孩儿等了你好久都没等到你?”小豆芽依在苏馥珮怀中委屈道。

苏馥珮哄他:“娘昨天去帮你买糖葫芦,结果找遍了整个京城都没买到,所以回来晚了,娘今天再去给你买吧!”

小豆芽猛地摇头:“孩儿不吃糖葫芦了,孩儿要和娘在一起。”

“小豆芽别担心,娘带你去买,这样小豆芽就不用怕娘不见了!”苏馥珮劝慰道。

小豆芽满脸欢喜:“好。”突然想到一件事,小豆芽怯怕地看着苏馥珮道:“娘,昨天爹爹问孩儿娘为什么要改名字,孩儿告诉爹爹了,娘会不会生气?”

苏馥珮搂紧小豆芽道:“傻儿子,娘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小豆芽这次帮了娘大忙了,娘现在彻底自由了呢,以后娘不必再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也不必再每天把自己弄丑了!”

“真的吗?孩儿帮了娘?”小豆芽惊喜问道。

苏馥珮点头:“是啊,小豆芽是娘命中的福星,小豆芽帮了娘。”

小豆芽这才放下心来:“娘,以后走到哪里都带着孩儿好不好,孩儿不想和娘分开,娘不在孩儿身边,孩儿真的很不开心。”

苏馥珮重重答道:“好,娘答应小豆芽,以后走到哪里都带上小豆芽,让小豆芽成为娘的小尾巴!”

“嘻嘻,孩儿要做娘的小尾巴,粘着娘。”小豆芽开心笑道。

苏馥珮宠爱地亲了亲小豆芽,儿子,娘爱你,很爱你呢!

母子俩正说笑着,突然有丫头在外面敲门:“王妃,你起来了吗?”

听到这声王妃,苏馥珮眉头一拧,没好气地答道:“还没睡醒呢!”

门外的丫头脸上一窘,王妃真厉害,睡着的也会答话。

见丫头还守在门口不肯走,苏馥珮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什么事?”

丫头立即答道:“王爷让奴婢给王妃送东西来了。”

送东西?什么东西?

苏馥珮想了想道:“进来吧!”

丫头应了声是,推门而入,没过片刻便进到内间来。

苏馥珮看过去,只见是个身着粉衣的丫头,十五六岁左右,长得干净清透,倒是招人喜欢的模样,以前并没见过,或者见过而不记得了。

丫头也正抬头看苏馥珮,见到她的容貌时,不由得震惊不已,天下间竟有这么美的人吗?

她就是那个丑女苏馥珮?死而复生的王妃?

苏馥珮收回视线道:“给我备水,我要沐浴。”

丫头这才从惊愣中回过神来,答道:“是。”

转身把东西放下,立即出去准备热水。

苏馥珮让小豆芽待在床上,她下床去看桌上的东西,只见是些珠钗首饰。

看上去倒也漂亮,伸手拿起一支玉兰花的白玉簪子,雕得很精致,栩栩如生的,喜欢。

然后又拿起一对玉兰花的白玉耳坠子,也是小巧精美,也很喜欢。

再扫了一眼,其他的便没有什么看得上眼的了。

正拿着在头上比划着,那粉衣丫头推门进来了,身后带着几名年纪差不多的丫头,提着热水,还有两个人捧着衣服,鞋子。

见苏馥珮拿着白玉簪子和耳坠子,粉衣丫头让身后的丫头把水提进去,然后走到苏馥珮身边笑道:“王妃喜欢这两样吗?”

苏馥珮拿下玉簪子,不悦道:“不要叫我王妃,叫我苏姑娘就可以了。”

“可是王爷说……”丫头有些为难。

苏馥珮把东西放回去道:“你们王爷那里我会去说的,现在不准叫我王妃。”

丫头怯弱地点了点头,见那几名丫头已经提着桶出来了,她对苏馥珮道:“王……苏姑娘,您先沐浴,等会奴婢再来给苏姑娘梳妆。”说罢带着人又退了出去。

苏馥珮走到床边,对小豆芽道:“儿子,娘去洗澡,你在床上玩一会儿!”

小豆芽乖巧点头:“好的。”

苏馥珮笑了笑,走到屏风后,看到架子上放着的衣服,并不是上次穿过的衣服,是没见过的样式,虽然仍旧是碧水色,但绣功和料子比上次的还要好上几倍。

想到上次皇甫翊在书房对她说,她所穿的衣服都是他亲自命人定做,她徒然有些不想穿了,但不穿总不能裸着身子出去吧?

她撇了一眼,脱了衣服进到浴桶中,热气腾腾,花瓣飘香,让人神清气爽,极为舒服。

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把衣服穿上,走了出去。

小豆芽正在床上打滚,看到苏馥珮出来了,他笑道:“娘,你好美啊!”

苏馥珮心头开心,嘴上却道:“小豆芽哪学的嘴这么甜?”

“是真的,娘,孩儿没有骗你。”小豆芽认真道。

苏馥珮笑了笑,低头看了看,她穿这身衣服很漂亮吗?

听到苏馥珮的声音,守在门口的粉衣丫头推门而入,见苏馥珮一身碧水罗衫婀娜多姿地站在那里,长发垂下,容貌似仙,满身清贵之气,独特而绝美。

她又被惊得一愣,穿了这身衣衫,竟比刚刚看到她时还要美上几分。

她快速回过神来,走进去夸道:“苏姑娘长得真美,难怪王爷对苏姑娘如此用心。”

苏馥珮默不作声,独自坐到铜境前。

丫头跟过去,自报家门道:“奴婢叫采诗,是王爷特意派来服侍苏姑娘的。”

“采诗?这名字好听。”苏馥珮笑了笑:“不过我不需要人伺候,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说罢拿起木梳开始梳发。

采诗哭丧着脸道:“王爷命奴婢来伺候姑娘,姑娘若不让奴婢伺候,王爷会以为奴婢伺候得不好,赶奴婢离开的,奴婢上有父母,下有幼弟妹,不能没有活计,苏姑娘就可怜一下奴婢吧!”

听到这语气是要哭了,苏馥珮赶紧道:“行了行了,你想伺候就伺候吧。”说罢把木梳放下端着好,等着被折腾。

采诗立即笑道:“那奴婢给苏姑娘梳妆。”

“嗯。”苏馥珮闷声答道,我可以说不吗?

采诗快手给苏馥珮梳了个复杂得看都看不懂的发髻,然后插上几支珠钗点缀,再把苏馥珮刚刚挑的那支玉兰白玉簪子插在发髻最显眼的地方,最后给她戴上那对白玉兰耳坠子。

看了看,极为满意地赞叹道:“好美呢!”

苏馥珮在铜境中照了照,确实比她梳的要好看些,特别是那支白玉簪子,极为抢眼,非常独特。

她夸道:“不错,手很巧。”

“谢苏姑娘夸赞!”采诗高兴不已,然后又在苏馥珮的要求下化了个淡淡的妆。

这下采诗不满意了:“苏姑娘容貌绝美,何不再化浓一些,定让大家惊艳。”

苏馥珮却很满意,站起身来道:“又不去相亲,化那么好看做什么?”

见苏馥珮站起身时的模样,采诗又是一惊:“这样看苏姑娘,竟比公主还高贵呢!”

苏馥珮被她夸得都有点飘飘然了,笑了笑没作声,走过去把小豆芽抱下床。

小豆芽也夸道:“娘,姐姐说得没错,娘真的好美!”

苏馥珮笑道:“那当然了,你娘兰雪可是绝世美人,是那些有眼无珠人的才说你娘丑。”

小豆芽猛地点头:“是的。”

采诗在一旁陪着笑,见天色不早了,对苏馥珮道:“苏姑娘,午膳已经备好了,在偏厅。”

苏馥珮点头,带着小豆芽出了房门,往偏厅而去。

到了偏厅的时候,华萝衣和贺章已坐在那里等她了,见到她的衣着妆容,两人满脸惊艳。

只见苏馥珮一袭碧水色华贵罗衫,发髻云峨,头上那只白玉兰簪子十分独特,搭配着白玉兰耳坠更是让人眼前一亮,长发垂下来,如同瀑布一般,绝美的脸上只化了淡淡的妆,让人觉得非常舒服,特别是一身高贵清雅之气,无不显示她的独特高贵。

华萝衣惊叹,她一直以为自己的长相已然很美,却不知和苏馥珮一比,已不算什么了,最重要的是,苏馥珮满身的高贵自信,就远远超过了她。

贺章努力压制内心的激动与澎湃,如此天仙一般的人儿,稍一妆饰便让人移不开眼,谁敢再说她是丑女?

苏馥珮带着小豆芽走过去,问道:“是在等我吗?”

华萝衣和贺章这才回过神来,华萝衣眸中惊喜未退尽,笑答道:“是的,听下人说你起来了,就等你一起吃午饭。”

小豆芽喊了声华姐姐贺叔叔,便坐在椅子上。

华萝衣和贺章宠爱地朝他笑了笑。

苏馥珮也坐下来,看向贺章,见他仍旧一脸疲惫,眸中是一抹化不开的复杂,她叹了口气,移开视线,问华萝衣:“皇甫翊呢?”

华萝衣道:“听贺公子说,夏候太子找他有事,他出府了。”

苏馥珮点点头,没再作声,拿起筷子吃饭。

华萝衣想到什么,看着苏馥珮眸中尽是心疼道:“你的事,贺章都告诉我了,原来苏姑娘的身世这么波折。”

苏馥珮边吃边答道:“都过去了。”

见苏馥珮一脸云淡风轻,华萝衣心头微惊,十九年活得暗无天日,她竟如此云淡风轻地说,都过去了?

是痛得心麻木了?还是强行令自己去遗忘?

若她也能做到苏馥珮这般,该多好?可是她做不到!

贺章也心疼不已,看着苏馥珮道:“珮珮,我……”

“什么都不用说,我都知道。”苏馥珮打断他,语气苍桑道:“人活一世,匆匆数十载,眨眼已见满头白发,我不想去在意那么多,也没有那么多精力去在意,那些不相干的人怎么看我想我,我无所谓。

贺章,你也不必太在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那十九年是我命中的劫难,如今劫难过去了,我相信以后的日子是美好的,而你也有你的命运,命运虽然不能改变,但日子是好是坏却是自己能决定的,只要心态好,每一天都可以很开心快乐!”

华萝衣眸中布上敬意,赞叹不已:“苏姑娘如此心境,我自愧不如。”

贺章点头赞同。

苏馥珮笑了笑:“其实我这个人是怕累怕麻烦,因为在乎太多心会累,我不想让自己活得太累。”

华萝衣和贺章相视一眼,笑了笑。

苏馥珮见二人似乎很合得来,也笑了笑不再作声,饿了,吃饭。

三人吃过午饭,苏馥珮便拉着华萝衣去房间商量救贺奉先一事。

“华姑娘,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不能再留在京城。”苏馥珮愧疚道。

华萝衣十分理解她,为难道:“我知道苏姑娘的处境,此时确实也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时候,但是救人的事该怎么办呢?”

苏馥珮想了想,突然脑中闪过一道灵光,她笑道:“这样吧,等把贺章爷爷救醒后,你就对大家说,你找到了新的药代替我的血,然后你仍旧借为贺老将军调养身子为由,留在龙泽山庄,每次取血时,你不要让人发现,这样不就可以了?”

华萝衣点点头:“这个方法不错,行,就这么办!”

苏馥珮仍旧感到愧疚,歉意道:“不好意思,不能帮你。”

华萝衣笑了笑道:“不要这样说,你已经帮了我大忙了,从小到大,我都没有什么朋友,你能把我当成朋友,我很开心。”

听到这话,苏馥珮心头一紧,信誓旦旦道:“你放心,苏馥珮认定的朋友是一辈子的,以后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义不容辞。”

华萝衣眸中一片感动:“谢谢你。”

“不用说谢谢那么见外。”苏馥珮豪气道。

华萝衣笑了笑,真的很谢谢你能把我当朋友,你让我想到了我的姐姐,只可惜她……

苏馥珮再道:“你尽快安排救醒贺老将军的时间,等救活人,安排好一切,我就带小豆芽离开。”

华萝衣收了思绪点头:“好,我马上回龙泽山庄安排,明天就救醒贺老将军。”说罢朝苏馥珮笑了笑,站起身,出了房间。

苏馥珮松了口气,解决了救人的事,现在要去把懿旨拿回来。

她拉着小豆芽道:“娘带你去买糖葫芦吧!”

小豆芽拍着小手,满脸欢喜:“好,要去街上玩了!”

苏馥珮宠爱地揉了揉他的小脑袋,拉着他朝府门口走去。

路上遇上些下人丫头都惊讶地看着她,她急着办事也不好与她们叙旧,只是点头示意。

到了府门口,守卫见到她和小豆芽,立即抱拳弯身行礼,并没拦她们,她出了府,走在路上暗想,今天怎么没有人拦她了?

想必是皇甫翊想通了,放弃把她留在翊亲王府,她心情大好,拉着小豆芽朝街上走去,先给小豆芽买了串糖葫芦,然后再去行宫找轩辕谨。

走了一路,街上的人除了看到她的容貌惊艳外,她没听到半丝有关兰雪的骂名和流言。

按理说昨天晚上太后废妃之事传出后,此刻早已传遍整个京城,为何这些人好像不知道发生了这件事一样?

真是奇怪,她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到原因,她摇了摇头,不管了,反正她也不在意这些,加快步子,往行宫而去。

而此时,皇甫翊正坐在行宫的一个房间等夏候靖,钟棋蓝鹫守在门外。

等了好半天也没见夏候靖来,皇甫翊十分不耐烦,站起身来,抬步离去。

这时——

里间传来一阵轻而碎的脚步声,一道温柔似水浓情蜜意的声音响起:“翊亲王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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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强调娱乐看文,就是想让大家看文时不要过于计较文中人物与细节,只当闲暇时候的消遣,小说虚幻,其中方圆乾坤下笔之难,只有作者才知道,读者分分钟搞定的事,作者要花上一整天的时间。

我十分理解亲们追文的辛苦,也能理解亲们嫉恶如仇的善良,但也请体谅一下我写文的艰难。

每一章文文都关乎着文文的整体结构,也许亲们有时觉得乏味无聊,有时看得迷糊不清,有时看得气愤难耐,但这都是一个完整文文必不可少的。

昨日的评论真正影响了我的心情,以至于一整天坐在电脑前脑子空白,直写到晚上十二点后,也只有几千字,睡了几个小时又爬起来赶。

在此,我想说一声,互相理解一下,言语不要过于激烈,否则万更的日子会消失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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