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时感冒了。
琳萝看着咬死牙关不肯吃药的某人。
“吃药!”
琳萝把药和热水放在桌上。
冷时没动。
“乖,吃药!”
冷时还没动。
冷时没想到自己一个冷氏集团的大总裁,居然有一天会被人逼着吃药。
满口的苦味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琳萝摸了一块水果糖,放进冷时的嘴巴里。
甜味渐渐覆盖了苦味。
冷时这才好些。
冷时公司工作忙,有时候还要飞机上飞来飞去,见到琳萝的时间不多。
但只要有时间,他都和琳萝待在一起,和琳萝一起的时候,他并不觉得有半分不适应,好像理所当然就是如此似的。
—
酒吧。
苏觅和几个狐朋狗友一起,每个人都喝了不少酒。
一个女服务员端着酒过来。
他的几个狐朋狗友见人家长得漂亮,小白兔似的,看着单纯可爱,就想调戏一番。
女服务员大概没想到客人会动手,吓得惊慌失措,小脸白的。
苏觅有点看不过去,就对几个狐朋狗友说:“算了,人家一小姑娘一个人在外面也不容易,不要欺负人家。”
几个人酒劲上头,哪里还听得进去。
苏觅狠狠敲了敲桌子,有点生气的警告:“够了,一个个要发疯回家去发!”
那几个人这才作鸟兽状散开。
任瑶感激的看着苏觅。
“谢谢你帮了我!”她好像不知道苏觅刚才还和调戏他的人喝酒似的。
苏觅摇摇头:“不用,他们和我是朋友。”
任瑶脸色稍微好点,笑着说:“不管怎么样你都帮了我的忙,很感谢你。”
“你一个女孩子还是不要在酒吧工作了,这里三教九流,鱼龙混杂,不安全!”
苏觅是好意提醒。
虽然他不觉得女孩子在酒吧工作就怎么样。
但酒吧各种人都有。
一个女孩子,在酒吧工作,还是不安全。
“我也知道,可有时候没办法,人总是有无可奈何无法选择的时候。”
任瑶也知道酒吧工作不好,这几天她遇到不少像刚才那样的人。
可是她急需要用钱。
酒吧工作来钱快。
“那你注意保护好自己,你这幅长相,很容易招来心怀不轨的人。”苏觅好意送到,提着之前脱下的衣服,一手甩在背后,就走了。
任瑶目送苏觅远去的背影。
她心里想,这个世界上也不是没有好人。
任瑶下班后回到自己家,一个狭**仄的出租屋,她明天一早还要给医院里重病的母亲送早餐,送完早餐后还有两份兼职要做。
任瑶是单亲家庭,她的母亲把她一手拉扯大。
虽然生活很苦,但她坚信,一定还会更好的。
苏觅出了酒吧,他回头望着身后的热闹喧嚣,酒绿灯红,心中突然感到一丝孤寂。
他来来往往交过的女友不少。
但都是走肾不走心。
苏父虽然没有亏待他,但始终作为私生子,名不正言不顺生下来的孩子,小时候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去接,就他没有。
那个时候的他也曾经很困惑,难过,伤心。
直到长大以后,明白自己是什么样的存在,他也厌恶自己的出生。
可有什么用呢?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流连在万花丛中,贪图这一点热闹。
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小丑,在舞台上滑稽的表演者,惹得观众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