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儿子都三岁了。”苏青喘着气,以为这样说,张老板就会作罢,但她没想到张老板是个变太,偏偏喜欢结婚有孩子的,玩起来更刺激。
“都这么晚了,别回去吵着孩子,我在楼上开了间房,我送你上楼,好好休息。”
“我……我不去,张老板……”
苏青在电梯口推着,越推,张老板就越兴奋,“青青啊,你可真是个妖精。”
张老板猴急地扑上去吻她。
“张老板你别这样,放开我……”苏青躲闪着。
这时突然出现两名壮汉,一把拽开了张老板。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敢管老子的事。喂,你们,你们要带我去哪?”张老板大喊大叫,挨了一拳头后立刻老实得不敢吭声,被拖走了。
苏青一个趔趄,跌入一堵怀抱。
迷糊的视线中是男人的深蓝色领带。
鼻间钻进一股熟悉的冷冽气息。
心猛地一跳。
是她醉得太厉害吗?竟然闻到了他的味道,一定是梦。
抬起精致的眉眼,不安地望去,如遭重击。
男人下颚线锋利得犹如油画,五官冰冷,眼神犹如冰封。
他。
风霆。
苏青的呼吸瞬间被夺走。怔了一秒后,开始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怀抱,“你……放开我……”
“快放开。”
她就像一只拼命挣扎的小兽。
风霆的脸色更冷了。
分开四年后第一次见面,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放开”。
很好!
“放,我……我想……”
“苏青,你敢吐我身上我……”
“唔——”苏青“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
房间。
苏青抱着马桶,狂吐一番,五脏六腑就像一个运转的洗衣机,疯狂搅动着。
“咳咳……”
她激烈咳嗽,呛得两只眼珠子犹如充血一般通红。
难受。
脑子在这个时候偏偏格外清晰,恐惧驱散了酒精,过往的一幕幕在她眼前浮现。
风霆。
她的噩梦。
在风氏避开了他,却没想到在这儿撞上,这难道就是逃不过的孽缘吗?
苏青咬紧了嘴唇。
都过去了,四年前她对他说出那番话,他们就已经彻底结束了。她绝不和一个有夫之妇纠缠!
苏青彻底冷静了下来,抽了纸巾擦了擦嘴,走出洗手间。
风霆已经脱掉了身上的衬衫,只穿着一条黑色西裤,一半狂野一半斯文。一米九的男人,身材精壮如猛禽。
苏青的脸止不住红了一下,视线慌乱地避开。
风霆捕捉到了这一个细节。心中不由得冷嘲: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装什么纯洁。
“风总,弄脏你的西装很抱歉,洗衣费我会……”
“还记得我?呵,我以为你过境千帆,早就忘了我是谁。”
过尽千帆?只有一个男人也叫过尽千帆?
苏青像吃了黄连,有苦难言。
“洗衣费我会负责,这里是两百块……”
“一百万的西装,你用两百块打发要饭的?”
“洗干净还能穿。”
“脏了的,我不要。”风霆嗓音薄凉。
苏青知道他话中有话,有意羞辱她。
脏的不是西装,而是她。
“那是你的选择,洗衣费我放这了。”苏青把两张百票放在茶几上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