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宇翔非常的骄傲,似乎对于这个身份有一种天然的优越感。
“如果不是因为任务,我们才不会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呢。妈的其他的粒子世界都完成了任务,就我们这里一直被耽误。”
突然徐宇翔气愤了起来,怒对着方回说道:“都是因为你,出了你这个变态,把一切的计划都给打乱了,现在即使我们带走了地狱之子,也得不到奖赏了,都是因为你,啊啊啊啊啊啊,可恶啊。”
“任务?计划?其他的粒子世界?”
方回眉头一挑,没想到中央大陆的劫难竟然不是单纯的劫难,反而另有隐情。
而且这里被大千世界的神秘势力盯上,难怪就算十大顶级门派都惨遭灭门。
方回也变得不平静了,他的声音中蕴涵着极大的怒气,说道:“就一个你们自己的野心,就可以随意灭杀中央大陆的人?不把他们当人看?你们就没有一丝的怜悯之心吗?”
“哈哈哈哈,人?你们算个屁的人,你们在我们的眼中,你们连个蝼蚁都不如,我们杀一个蝼蚁,还能产生什么怜悯之心。方回,我承认你确实很厉害,但是在我们的眼中,你也只不过是一个个头比较大的蝼蚁而已。”
“只是蝼蚁吗?”
方回突然邪异的笑了起来,“那如果蝼蚁把你们都杀了的话,你们又是作何感想呢?”
“杀我们?哈哈哈哈,方回你以为你还能杀了我们吗?该死的应该是你吧。”
徐宇翔话音刚落,整个人就完成变成了满天的嗜血蛊,嗜血蛊遮天蔽日,就连天上的阳光都完全遮挡了下来,这种威视,比之在中央大陆上要强大了百倍千倍,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在天空之中,无数的嗜血蛊组成了一张巨脸,是徐宇翔的模样。
“方回,我要将你碎尸万段,让虫子把你咬成一个马蜂窝,我要给你留一口气,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雪耻我当日之辱。”
嗡嗡嗡~
满天的嗜血蛊疯狂的攻击向方回,要将方回淹没。
方回毫不惊慌,在他的身上,强横的灵力突然爆发,横扫一切。
但是徐宇翔却哈哈大笑着说道:“没用的,你那低级的法则灵力,在我的规则之力下完全不够看,你挡不住我的。”
果然,虽然方回的灵力惊人,他的法则神通,更是厉害无比,但是奇怪的是这狂暴无比的力量竟然抵挡不住嗜血蛊的进攻。
这些嗜血蛊当初可是被方回分分钟灭完,现在竟然变得如此的生猛。
“哈哈哈,方回,没有更高级的规则之力,你今天注定要被我虐杀。”
徐宇翔的表情狰狞,驱动嗜血蛊更加的卖力,莫名的兴奋起来了。
徐宇翔的实力在大千世界中不入流,但是在这中央大陆上,绝世是属于超绝的存在。
即使在这里,徐宇翔的实力也是称皇封王的,可是没想到竟然被方回虐的那么惨,这次终于可以报仇,他兴奋的全身都在颤抖。
“这还是不完全的规则之力,如果实在大千世界中,你见不到我的面都要被我搞死。”
徐宇翔得意了,他认为方回必死无疑,说话也随意了起来。
就是旁边的柳长兰,也是一脸自信的样子,在这个地方,他们就是最强的,没有人是他们的对手。
就在嗜血蛊来到方回的身前,将要把他吞噬的时候,方回突然撤回了他身前所有的灵力。
徐宇翔看到这一幕,哈哈大笑道:“怎么,知道抵抗也是徒劳,准备束手就擒,想求我饶你一命吗?晚了!方回,我注定要你享受享受这世界上最痛苦的折磨。”
嗡!
嗜血蛊一拥而上,瞬间就将方回吞噬,密密麻麻的嗜血蛊将方回的身影完全挡住,空间一下子变得平静了下来。
这里安静的诡异,非常的不寻常。
“死了?不对,这种奇怪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心惊肉跳。”
徐宇翔不仅没有放松,整个人反而变得更加的严肃,他感觉到了一种巨大的压迫了,好像有什么大恐怖要发生一样。
“不!是方回,他还没有死!!”
突然徐宇翔的脸色大变,就想要召回嗜血蛊逃之夭夭,奈何此时的嗜血蛊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开始在空间胡乱的飞舞冲撞,将周围的山石树木都撞碎。
“怎么回事?我的嗜血蛊怎么不听指挥了,我的规则之力不起作用了!”
徐宇翔面色惊惧,说不出的害怕,他的一身实力全在这些培养的蛊虫上,如果他们出了问题,他就算是废了。
“小心!”
柳长兰也是面色凝重,从他的身上无数的灰色丝线牵扯而出,形成一面盾牌保护着自己,同时也帮衬着徐宇翔。
“怎么回事?”
柳长兰不解,连忙问道。
“是方回,是方回在捣鬼,他没有死,还没有死。”
“怎么可能?”
柳长兰一脸的不相信,在徐宇翔的嗜血蛊的全力攻击下,方回还能活命。
事实上是的,就在两人疲于应付这些发疯的嗜血蛊的时候,安静的空间中显现出了方回的身影,在他的身上,一枚奇异的黄金令牌漂浮在方回的面前,发出迷朦的光芒,竟让空间中的嗜血蛊迷失了神智。
“是方回,他身前的令牌是什么东西?就是它在搞鬼。”
柳长兰和徐宇翔不认识这枚令牌,但是它上面的力量却让柳长兰和徐宇翔两人都害怕不已。
就是方回都是有点方,什么情况,他还没有放出自己的底牌,徐宇翔的攻击竟然就不攻自破了?
“这枚令牌上还有这么恐怖的力量?它不就是一枚身份的象征吗?”
方回疑惑不已,但是这枚令牌确实给了他惊喜。
更令他惊喜的还在后面,这些嗜血蛊在突然之间自行燃烧了起来,空间中猛然之间就燃起来熊熊的烈火。
啊!!!
徐宇翔惨叫了起来,每一个嗜血蛊的燃烧都仿佛是烧在了他的身上一样,让他痛苦不已。
“不要,不要烧了,求求你不要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