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1 / 1)

封祁哪里肯错过,她快速成长的这几年他都没有陪在她身边,现在既然有这样的机会,他自然是不会错过的。

“让别人等可不是一件好事,该轮到你了吧?”封祁示意她集中精神玩游戏,自己则在旁边看着。

叶峣无法,只得回神,集中注意力开始新一轮的推断。

她说得头头是道,有理有据,好像也不想封祁多等,很快就结束了这一局游戏。

叶峣和韩敏他们道别,便和封祁上了楼,一行人目送他们离开,看着他们进了同一个房间才回神。

“我刚刚没看错吧?”坐在韩敏旁边的蔡庆说道。

闻烽还真的是气到疯了。

可是生气是一回事,担心又是另外一回事,他都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心思了。

方才明明遇到一个疑似她的身影,她年纪轻轻的却喜欢穿一身黑,自以为自己很酷,但是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小屁孩。

只是一晃眼她就不见了,然而她又不是住那个房间。

祝醒醒,你到底去了哪里。

“我吃了,你多吃一点儿。”封祁接过,但是没吃,打算等她吃完手头上的那点了,再递回给她。

“你吃了?你吃了什么?我没见到你吃呀。”叶峣并不相信。

主要是她一直都是见到他在帮忙烧烤的,至多喝一口酥油茶,别人过去敬酒,他一概不喝,怕影响自己的头脑清醒度。

高原是个时刻充满危险的地方,哪知道什么时候会遇上意外?

更何况,靳景所跟进的案件还没有完,他更加不能掉以轻心。

封祁隐隐觉得,这背后有一个惊天大案,拐卖人口仅仅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

“岑小姐现在是承认自己是屎吗?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封祁当没听出岑蔓话里的讽刺之意,很自然而然地将话接了过去。

既然她不要脸了,他也无谓要脸了。

而且对付这样的人根本不需要给她面子。

“封祁,你够了!”

岑蔓气到都要爆炸了,再加上脚痛,更加是忍不住发飙了,将手头上能扔的东西全都扔出去。

保温杯、防晒霜、保湿水等等全都扔到了地上,玻璃杯碰上地板被砸了个稀巴烂,溅起的碎片扎进了她一个来不及离开的助理手上,鲜血直流。

更何况,他们之间的关系确实是微妙了一点儿。

虽然他们在户口上没关系、血缘上更加是没有关系,可是叔叔和养侄女的关系,怎么样都是引人遐想的。

更何况,他家里人恐怕也不能立即接受。

将“侄女”变成了女朋友叼回窝里,这算是怎么回事?

所以他充分尊重她的意见。

反正人就在跟前,逃不掉的。

他也不可能让她逃的。

还真是荒谬。

“祁叔叔,求求你别再笑了,”叶峣被他笑到耳根都微微热了起来,“云吞送了一份大礼给她之后,她的脸黑到都要吞了我们了,估计我后面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了。”

“云吞,你是怎么想到在人家明星脚边撒尿的?人家可是顶级流量,身上都是钱。”封祁终于止住了笑,伸手揉了揉云吞的脑袋,却是听见云吞“嗷”一声舒服叫出声。

“叶呆,你来解释一下它在说什么。”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全都是笑,触碰上拂过颊边的风,衬上被吹乱的黑发,那种被他刻意敛起来的少年感又清晰地呈现出来了。

最后叶峣还是躲不过祝醒醒缠人的功力,带着她那套连体式小学生泳衣去泡温泉了。

但是她觉得自己很可能是穿不上这套泳衣的,因为真的是太小了。

她都米了,这套泳衣至多是米的女生穿的。

祝醒醒一路上都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到了泡温泉的地方,才发现那里来了一大群人,祝醒醒一下子就认出了这群人好像都是她认识的,立即躲到了叶峣身后,一副不想看见他们的模样儿。

“你认识他们吗?”叶峣转头问她。

“不,不认识,我谁都不认识。”祝醒醒矢口否认。

那边靳景已经注意到情况了,觉得实在不行,就只能拿猎枪去恐吓棕熊,只要不误伤它们,赶跑它们就可以了。

然而实施的难度也是极大,因为看那两头棕熊的状况好像已经杀红了眼,都不受控制了,压根不知道这一猎枪下去,两头棕熊会是什么模样。

叶峣在高原上呆惯了,这样的情况也是见得多,走到靳景身旁快速对他说了两句,得到他的首肯之后,便跑向那个牧民,低声和他说了几句便接过了他手里的乌尔朵,套上一颗在地上捡的石头,对准那头棕熊便抛掷过去。

乌尔朵在藏地上是十分常见的一种用以放牧,或恐吓野兽的用具,一般是用牦牛和羊的毛发编制而成,在编制的过程中再缠上自己喜欢的丝线,便做成一个独特的乌尔朵。

在乌尔朵的前端套上石头,用力朝着目标物抛掷,如果正中目标物的话,便能达到驱赶野兽的效果。

叶峣没有用右手去抛掷,毕竟她的右手已经使不上力了,她只能用自己的左手。

如果这条微博她按照她的意思编辑好了,和之前的那条微博一前一后地发送,再加上他们本来就刻意的引导,不难得出叶峣就是那个因嫉妒岑蔓,而用尽手段阻挠岑蔓做好新专的心机表。

叶峣也就一十几岁的姑娘,而且她给她的印象实在是深刻,在高原这种时刻充满了危险的地方,她还能不顾自己的安危,冒着生命危险去赶走一对棕熊,再怎么着,她的品性都不会差到哪里去。

而岑蔓现在这般做,无疑是要毁了叶峣这整个人。

现在在高原上,她可能不受影响,可是等到舆论发酵完,她回到城市,自己故乡的时候,再去发现的时候,不就一切都迟了吗?

岑蔓的这种手段她最熟悉不过,掩盖事实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语而已,谁不懂?

可是网络就是一个这么神奇的地方,以看见的“事实”为证,博主说什么就是什么,完全不管对错。

看着都觉得自己好像年轻了好几岁。

封祁进校之后,找了个不怎么显眼的地方观摩赛事,封澄长得高,遗传了封家里众人的体育细胞,总之在球场上几乎一眼就能看见他,非常惹眼。

他进攻狠,回防又快,与队友配合默契,一下子就得了5、6分,又将对方的分数给拉了一大串来。

封祁头戴鸭舌帽,在树荫下认真观战,发现封澄这小子是真的不错,而且粉丝也特别多,一大队啦啦队为他加油。

而他也只是高冷地路过那些快要将天都掀翻的小女生,接过队友递来的水一饮而尽。

叶峣顶不喜欢红枣水的味道,看到那碗红枣水直皱眉头,封祁就将红枣水搁她面前了,坐在她身边,一动不动,“喝完。”

语气里的严肃毫无商量的余地。

叶峣看他一眼,还是认命地将红枣水给接了过来,但还是垂死挣扎,“叔叔,我有道题不会做,你先教会我行不行?”

“先喝了。”封祁知道她不太喜欢红枣的味道,所以拿出了铁血手腕。

叶峣的话让他有了警惕,他发现她不能无条件地宠她,适当时候还是要施压。

他和叶峣就这么独处了两个小时,又要拖上一条狗去洗澡和剪头发,真是怨念。

偏偏云吞一无所觉还在他面前摇头甩尾,状似炫耀,气得他转过头去不去看它。

叶峣早已经在旁边笑得要捂住肚子,攀着封祁的肩膀看着他想要说一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要说一些什么,笑到最后只得在他身边口齿不清地说道:“祁叔叔,你是不是醋了?”

“醋?我吃谁的醋?”封祁看她笑得这么高兴,心情更加不好了,箍住她的两腮不让她笑,“还笑不笑?”

“祁……叔叔……你太幼稚了……”叶峣被他捏住两颊只能断断续续地说话,眼里还是难掩笑意。

但是,也是他们,砥砺前行,为他们撑起了一片天。

封家大嫂硬是拉了叶峣到二楼去试她新买给她的裙子。

封家大哥是做生意的,涉及各种领域,其中衣服生意也是他们其中一样。

主打少女以及轻熟风,旗下出名的设计师更是无数,林玉汐虽然大了叶峣几十年,做她的妈妈也绰绰有余。

封祁说这番话出来并非是以恳求的口吻,而是以一种肯定甚至是毋庸置疑的口吻来对占堆说的。

占堆还真是小看了他,好像身处险境的人不是他们一般,居然还敢和他们谈判。

只是瞥了他怀里的叶峣一眼,见她冻得嘴唇都要青了,虽然她极力控制住自己不要颤抖,可是还是无法控制。

看着也是可怜啊。

“祁叔叔,你怎么还没下去?”叶峣觉得前面的地方真是勒得慌,好像连呼吸都有些不顺。

“等你。”封祁扔出两个字,便走了过去,单手搂了她的腰,将她身上的浴巾给扯了下来。

“祁叔叔!”叶峣惊呼一声,想要扯住自己的浴巾,封祁却不让,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如火般跳跃。

叶峣被他看得不自在,下意识蜷了蜷自己的脚趾,又低下了头。

“不是挺合身的吗?”封祁从头至尾扫了她一眼,最后视线又落回她的脸上。

没过一会儿,他们那边又热闹起来了,封祁和叶峣也恢复了正常,毕竟他们并没有做什么事情。

叶峣原以为是能看见那个穿黑衣服的少女的,毕竟每个人都是要吃饭的,但是却没有。

倒是那个下午单独开着车过来的高大男人从楼上下来,去找吃的。

男人依然穿着那身藏青色的冲锋衣,戴着帽子,完全遮掩住了自己的容貌,丝毫看不清他的表情。

可是他一出现,给人的压力于无形之中增大,十分有存在感。

只得说道:“我不说话了,我刚刚只是有感而发,祁叔叔对我最好了!不可能贪新忘旧的。”

“你这个马屁拍得不到位,我还是很生气。”封祁睨她一眼,说道:“从现在开始我可要罚你了。”

“罚……罚我什么?我脚还没好,不想去跑步。”叶峣想起小时候跟着他绕圈跑的经历,就有些发憷,一点儿都不自由。

“罚你每过15分钟就给我说一句情话。”封祁若无其事地说道。

“……”叶峣眨了眨眼睛,几乎是难以置信他会对她说出这句话来,“叔叔,你是在开玩笑吧。”

“你哪里看出我在开玩笑?”封祁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颊,“从现在开始计时,如果不想说的话,也可以在我脸上选个地方留下你的印记。”

叶峣冷眼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岑蔓带来的人却是围住了她,不让她离开。

“姓叶的,你伤了人还想逃避责任?”

岑蔓挣扎着站起来,拖着残腿一瘸一拐来到她面前,眼神锋利却是刻薄,扬手就是一巴。

叶峣理所当然不可能站着给她打,刚刚她一脚踩过来她无可避让,现在有了戒备哪里会再让她得逞?

她抬手便扼住了她的手腕,岑蔓好像也故意放慢了速度,眼角余光看见蒙古包里的人出来了,突然反握住叶峣的手朝着她的脸狠狠甩过去。

饶是叶峣反应迅速也没有想明白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是什么意思,只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看她怎样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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