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41.病态跟踪狂的笼中鸟(四十一)
秦肆拥着时然的臂弯微微用力,将人死死扣在自己怀里,在时然看不见的角度,眼底已然偏执成狂。
“那然然可要保护好小哥哥,永远...都别离开我。”
不然掘地三尺,他也会把时然翻出来。
时然小手揪住秦肆后背的衣服:“然然要一直和小哥哥在一块!”
上辈子从房顶摔下来之前,自己一直被村里的小朋友们欺负。
这是时然心里的阴影,他无时无刻都在自卑。
他也很想大声反驳那些小朋友,他的妈妈只是去给自己买好吃的了,才没有不要自己!
可他等啊等,等了很多年,妈妈却再也没回来过,一次都没有。
所以面对那些嘲笑和难听的话,时然只是张开嘴,反驳的话却一句都说不出口。
恍惚间,时然又想起了自己的奶奶,顿时间,眼睛里蓄满了泪水,连着眼眶都在泛红。
他很想奶奶...
“小哥哥,然然很乖,也不是扫把星,小哥哥可不可以不要讨厌然然?”
时然把脸蛋埋进秦肆的怀里,鼻音浓重,似乎蒙上了万分委屈。
秦肆只觉得胸前的衣服有些湿意,他捏起时然的脸,伸出舌尖将小泪珠扫入口中。
“乖崽,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拿到。”
这个世界上唯一属于他的珍宝,让自己存在的意义,这样的时然,他拿什么去讨厌?
时然摇了摇头:“奶奶说过,做人不可以太贪心,然然有小哥哥陪着就足够啦~”
秦肆只是沉下眸子,并未在言语。
那一夜,两人相拥而眠。
时然缩在秦肆怀里,乖巧极了,睡的酣然,是完全的依赖。
秦肆醒的很早,他看着身旁还在熟睡的时然,心底腾出难以言喻的愉悦感。
附身吻了吻他的额头,秦肆穿上鞋子,轻手轻脚地打开窗户跳了出去。
随后又帮他关好窗户,这才扬长离开。
时然醒过来时,发现身旁空荡荡的,甚至连余温都不曾留下。
“小哥哥走了...”时然瘪了瘪嘴,像只耷拉了耳朵的小侏儒兔,看起来有些兴致缺缺。
穿好衣服,时然推开门,发现时麻麻正在准备早饭。
“然然快去洗漱,吃完饭爸爸一会就要去接奶奶了。”
时然乖乖点头,乖乖跑去卫生间洗漱。
没过一会,门口突然响起按门铃的声音,时然麻麻把煤气关掉,擦了擦手跑去开门。
秦肆手里拎着水果,面上的笑容极尽温和:“阿姨好,上次来也没带什么,这次来看看您和然然。”
时然麻麻看着面前干净漂亮的少年,顿时笑的热情:“诶呀,是秦肆吧?快进屋快进屋,这孩子来就来,还买什么东西啊,哪能让你们小学生花钱?”
时然听见秦肆的名字,也顾不得刷了满嘴的泡泡,颠颠颠叼着牙刷就跑了出去。
“小锅锅!!”再次看见秦肆,时然开心极了,那双大大的杏眼盯着他,小手也挥了起来。
时麻麻看着时然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然然,快去把牙膏沫吐出去洗洗嘴巴,别让好朋友笑话你。”
时然麻麻不会知道,时然这副模样落在秦肆眼里,只会让他更像把小家伙搂在怀里狠狠疼爱。
时然爸爸换好衣服出来,看见了门口的秦肆,表情有些惊讶。
“是然然的朋友吗?”
秦肆裹着温润如玉的外壳,笑的彬彬有礼:“是的叔叔。”
“我们家然然性格好,之前总是爱欺负,我也是头一回看见他这么开心。”时然爸爸显然也很高兴,他拍了拍秦肆的肩膀:“我们家然然就麻烦你在学校多照顾了。”
“太客气了。”秦肆唇角勾着恰到好处的笑容,目光却是盯着从洗手间出来的时然。
小家伙穿着睡衣,头发上有些湿湿的水渍,整个人看起来奶香又可口。
“小秦还没吃饭吧?正好阿姨做了早饭,快进来吃。”
时然麻麻把人招呼进来,满脸热情。
吃着早饭,时然拿着自己的专属小熊勺子,认认真真地扒饭。
秦肆给他夹了一颗西蓝花,只见小家伙皱皱鼻子,满脸的不乐意。
“然然不喜欢西蓝花!”
秦肆掐了掐他的脸蛋:“乖孩子都不挑食。”
时然一听,拿手捏住鼻子,闭上眼睛,张嘴一口把西蓝花塞进嘴里。
“然然也是乖孩子!”
“嗯,乖崽最乖。”秦肆笑的宠溺,碍着时然父母在旁边,愣是压抑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
时麻麻有些惊讶地看着秦肆。
她的儿子似乎越来越开朗了,不同于曾经的沉闷胆小,现在的然然总是喜欢挂着笑脸,那小梨涡光是看着都觉得心尖一甜。
吃过饭,时爸爸穿上外套:“我去接妈。”
时麻麻帮他把车钥匙递过去,细心叮嘱:“路上慢点开,注意安全。”
时然静静地看着,只觉得有些想哭。
他现在真的是...太幸福啦!!!
秦肆目光沉沉,眸中嘲讽转瞬即逝。
“我去买点菜,你们两个乖乖在家看电视,小秦要是不介意的话就辅导一下然然的功课吧,这孩子成绩太差了。”时麻麻站在门口,提到成绩,忍不住有些无奈。
等时麻麻出去,时然一脸希冀地看着秦肆,仿佛找到了救兵一般。
“小哥哥快教然然做作业!这些都可难了,像毛毛虫一样,然然看不懂~”
秦肆翻开练习册,眼里忽然闪过精光。
他来开椅子坐下,又将时然抱在腿上:“小哥哥帮你讲,但是然然要是做错了,会有惩罚哦。”
时然满眼单纯:“什么惩罚呀?”
秦肆只是笑着摇头,却没回答,翻开课本开始仔仔细细地给时然讲着。
时然的数学知识止步于鸡兔同笼后,还没来得及学习别的,听着秦肆看着详细实为天数的讲解,时然小小的脑瓜顿时迷糊起来。
“听懂了吗?”秦肆挑起眉峰,目光带了些狼性。
时然摇了摇头,有些无措。
“该罚。”
说着,秦肆用手扳过时然的头,径直吻了上去。
二十分钟后,时然哭的鼻尖通红,可怜巴巴地摆手。
“然然不要听了,然然的嘴巴好痛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