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等她们绕下清泉岗,再用快马奔驰……
更何况一落到平地,因地形地物而阻绝视线,就很难正确掌握方向,及时赶去营救啦!危急迫在眉睫,凌玉娇已抢过一具风筝,尚未来得急结扎妥当,就已冲向断崖,展翅一跃,凌空而起。
她武功高强,身子又轻,御风飞去,偶而鼓动一下双翼,竟口巨鹏似的飞快向前掠去。宁儿馨儿看得又敬又佩,热血沸腾,大喝道:“银鹏三十八骑,出动啦!”她二人亦奋不顾身地掠出断崖,利时间三十六名女将一声娇喊:“出动!”全都陆续跃入空中,盘旋飞去。从上面往下看,盆地上的夕阳已经落到山脚外面,大地已在幽暗阴影中,而这三四十只风筝却仍旧照耀在金色夕阳下,远远近近,大大小小,迅快无声地奔赴出事地点,景色真是又美丽又壮观。柳含笑道:“你们说,这玩意只能当成玩具吗?”芸娘正想回嘴损她两句,赵君璧已经急道:“我们还等什麽?”柳含笑道:“不等啦……”她竟然也学著那此一银霞少女,娇喊一声:“出动!”风筝坠落在“十里岩”外不远之处。解九思挥动埋伏高手出动,迅快地往那个方向包围而去。十里岩本是光秃秃,寸草不生的一大片巨大岩石,而岩石也因为亿万年的风吹雨打日晒,有许多因“风化”作用而碎裂。大小碎石由十里岩渐渐向外散布,使得这里的地质变得极差。除了野草,根本无法耕作,因而也无人居住,因此解九思才会选择这块地形,设下陷阱,要捉杨欣……他指挥著一批高手扇形散开,逐步拨草搜寻而来。突然有人喊道:“在这里。”大家间声扑至,解九思急问:“在那里?”那人指著地上那只坠毁的巨型风筝道:“这不是?”解九思骂道:“我们要的是人,要这只破风筝干什麽?”突然草丛中有簌簌之声。又一个大喊:“在那边!”只见一条娇弱纤瘦的人影一掠而过,疾入野草丛中,隐伏不见。众高手立时展开包围队形,步步逼近。一名歹徒窥见草丛中依袂开动,他冷笑著扬起手中钢刀,正要偷袭而上。突然一阵空气速涌至之声,他惊惶抬头,只见一只血红巨鸟扑面而至,是首先到达的凌玉娇,无声无息地从空中滑下,左脚一拨他手中钢刀,右脚弹出,噗地正中面门!这一脚之力何止百斤,这歹徒只惨叫出半声,便已倒地不起。只这半声就已惊动这群高手,惊见凌玉娇双臂一拍,再度腾身而起,调头又向他们扑来。众人惊见这种飞将军自天而降的神勇英姿,早就吓得心慌,谁知霎时间,四面八方,昏暗暮色中尽是凌空而降的“天降神兵”。他们仓惶应战.但是那里抵得住那苍鹰搏兔似的凌空扑击。不多久就已真正的“伏尸遍野,血流成河”啦!袁紫霞这才从草丛中出来,相见甚欢。谈起经过,才知杨欣与蝶衣二人乃在那山腰浅坪之上,如何去接他二人下来?太阳落山未久,这里恰是“十里岩”,袁紫霞白银霞女将手中接过一件“银鹏袋”,藉这里特有的上升暖流,腾身而起,终於能盘旋而升,越爬越高。袁紫雷落地後,将如何利用暖流上升的要领与技巧,向众人示范解说一遍。众人经过几次试验努力,终於都能升空,到了足够的高度,再滑翔落回到清泉岗去。她们也把受伤破损的这只巨型风筝修理好了,再由袁紫霞驾著,凌玉娇、芸娘、柳含笑也都各自驾一只单人“银鹏”前往“迎驾”。只因经过这样一番往返折腾,又已发生意想不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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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九恩父女千辛万苦地设下巧计要捉杨欣,谁知天不从人愿,反而被莫名其妙,自天而降的一群女将们杀得大败,不但折损全部高手,自己的左肩也被深深地砍了一刀,伤及肩胛。幸而他是“大丈夫能屈能伸”,赶快用血污涂抹在脸上,再伏地装死,避过一劫。直到袁紫霞那批女将全都带到“十里岩”去试飞,他才与女儿解玉卿会合,利用夜暗草丛,慌不择路,落荒而逃。既称盆地,四面皆高,但唯有这一面距离他们最近,在夜暗中看来又是地形复杂,逃避敌人追踪最好。解九思便由女儿扶著高一脚低一脚地往这边山脚之下接近。虽已敷上了金创药,但是这伤口太深,如果不是肩胛骨挡住,只伯连肺都已劈成两半,得不到休息,这一路赶著逃亡,现在又是鲜血迸流,连呼吸都扯得伤口剧痛。幸好已经到了一片直削如镜的的断崖之前,向上仰望因是漆黑夜空,竟是莫测高深,不知是何所在。解玉卿将父亲扶著在一丛阔叶植物後面躺好,重新为他换药包扎,让他睡下道:“您休息一下,我去找点吃的。”她一辨明方向,就向那面石壁之间的裂缝处走去。像这样的石缝间,应该很容易找到蛇或是鸟,那怕是一窝蛋也好,老爸和她目前极需要食物,才能补充体力,天亮时才能继续逃亡。走近了看,才知道这石缝也颇深颇宽,可容一人侧身而入,仰望一天如线,蔓藤幽草,倒也清静隐蔽,如果将父亲扶到这里来休息就更安全啦!她心念才动,蓦地里听到异声。这绝非鸟兽之声,但又实在不像是人声。这真是奇怪啦,在这荒郊野地里莫非有妖物出现不成。她已是惊弓之鸟,立时静立不动,侧耳倾听。又是一声。声音来自石缝隙之顶端,这次听得真切,确是人声,似乎是个受了伤的人。极有可能是父亲从大内“鹿鸣苑”召来的高手,在刚才一场搏斗中受了伤,竟也逃向这个地区来躲藏,而且还比自己更早一步,上了岩石顶上。他还真聪明,在那上面能居高临下,能更清楚地监视著是否有人追来。她心中一宽,轻声向上面呼喊道:“我是解玉卿,我爹也受伤啦……你是那一位?”上面那人没有回答,隔了许久,才又很奇怪地呻吟了一声。解玉卿大奇,决定要登上岩项察看一下。这道石缝可客人侧身而立,她可以手足并用,施展壁虎功或是擎援蔓藤,向上爬升。倒也费了颇长的时间,终於爬上岩项,入眼是一片不到半亩的平坦石坪,後面是浓密阴森的原始森林,前面正是这一削如镜的断崖。解玉卿立时大为惊喜,因为见到这石坪上,有两个负伤挣扎的人,里在篷布或是毡子中,其中一人竟是她父女二人干辛万苦要捕捉的杨欣。这才叫做“干算万算,不如老天一算”,“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他二人既已受伤,解玉卿便悄悄从後方接近,左手捏住那张早已松脱的鹅绒睡袋,猛一欣开,同一时间右手中食二指并起,疾戳他腰际“志室穴”。睡袋一掀,入目所见赫然竟是一对赤裸纠缠中的内体,她心中一慌,一口真气竟出现一刹那间的空档,偏巧就在此时,她右手戳中的“志室穴”中,莲地倒窜出一股极强的真力,直由她右手中指“中冲穴”、食指“商阳穴”撞了回去。这中指属“手厥阴心包经”,食指属“手阳明大肠经”,都是直透肩颈与“督脉”的要穴“天柱”相会。如是平时,他这反撞之力顶多将她一震而弹开,偏偏她在此时眼见一幅令少女最最惊心动魄的“男女交媾”场面,一口真气出现刹那间的空隙,解玉卿猛地觉得後脑颈椎处一震,整个人就如遭雷劈,顿时血脉被制,穴道闭锁,动弹不得了。她已周身僵硬,不能动弹,张口结舌,不能出声,但是她却又瞪大了眼睛,不能不看,不能不听。这扬欣经过袁紫霞提示,果然用最残暴最不客情的手段将她“强奸”,竟也因此而突破了她的心理障碍。有时候也不由不感叹一声。“女人真是最奇怪的动物”,贞洁得比圣女还要贞洁,一旦突破了她那“薄薄的一层”,她就再也没有矜持的藉口,她就乾脆而澈底地开放自己的“潜能”。别看一个娇小瘦弱,不堪一握的“弱女子”,她的“潜能”可是各位看官诸君,您再也想像不到的。这位袁蝶衣小姐的障碍一旦突破,食髓知味,就贪求无厌地从万里高空,恣情享受到此时,虽然突然被人揭去了陲袋,但她恰巧在努力攀登“快感”的高峰,根本无暇分心,即使天场下来她也不管了。她突然勇敢地翻身而起颠鸾倒凤,她争取骑到上面尚控主导权,她主动地控制快慢、深浅、角度……最主要的是,她要藉这样剧烈的运动,使自己更心跳加速,更血脉加快,更肌肉酸痛,更意识模糊。可怜的解玉卿,只因自己一时疏忽,被定在这里,躲也躲不掉,逃也逃不开,连闭眼不看都不可能。幸好袁蝶衣终於爬上了情欲的最高峰,她开始皮肤红疹,全身颤抖了。杨欣急扶住她的腰,按住她的左边“章门穴”,右边“大横穴”,低声喝道:“练功,练功!”而袁蝶衣却道:“不,不要练功,我要给你,统统给你。”她将他两只手都挪开,移过去压住自己乳房,然後伏下身去疗软在他身上。一阵剧烈颤抖,她舒畅地在他耳边呢喃:“都给你了……别浪费啦!”杨欣果然不会浪费她的宝贵精元,深深地捧入中,紧紧地衔合著,一口一口地吸吮著,一滴都没有浪费。袁蝶衣虚弱地伏在他身上喘息,很快地进入了昏迷睡眠状态。杨欣则两手轻轻将她环抱,自己很快地将得自她身上的元精,化为一股醇厚阴柔的内息,催动著走过全身奇经八脉,四百四十二个穴道。袁蝶衣阴精泄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杨欣一惊而起,这样是不行的,他不能让她遭受到风寒,他立刻伸手去拉过那张睡袋来,将袁蝶衣包好,让她好好睡一觉。这才回过身来,向解玉卿道:“你是谁?你到这里来干什麽?”解玉卿张口结舌,瞪著眼只瞧见他胯下怪物经过方才的磨擦浸泡,正在油光反亮地昂然怒目,直在她眼前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