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台下,猴子几个立刻迎上来“陈哥,牛逼,我谁都不服就服你!”
张彦女票小欣脱口而出道“陈昕,要不是你和校花是一对,我都想把你扑倒了!”
张彦脸一黑,急忙把小欣拉到自己身后,“小欣,瞎说什么呢!”
小欣脸红了一下“我开玩笑的。”
心里却在想,陈昕长得帅,琵琶还弹的这么好,要是能跟他那个,一定美死了!
其实不止是她,此时很多少女心里,都在悄悄的幻想,要是与陈昕发生点什么,一定特别浪漫。
别人想什么陈昕自然无从得知,他匆匆与猴子几个交谈了几句,便找借口告辞了。
回到车里,陈昕借口看时间,打开红包群,将烧的半死不活的金线蛊收进群空间,然后发动车子,法拉利一声咆哮,轰然而去。
法拉利奔驰如风,不到20分钟就把安沐曦和妞妞送到安氏古玩,陈昕匆匆交代了句“安老,保护好安沐曦。”
安老不明所以,但看到陈昕面色凝重,还是依言叫来几个保镖,随时保护安沐曦。
而陈昕,迅速返回车内,一骑绝尘飞驰而去。
某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暗算他,已经触动了他的神经,尤其此此对他身边人下手,更是让他怒不可遏!
此去,当为杀人!给某些人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某个包间内,谷满仓忽然啊的一声惨叫,紧接着就在地上打起滚来,那样子就像被狗日了似的,花千树在旁边看得心惊胆战,连忙问道“师兄,你这是怎么了?”
谷满仓惨叫道“我的蛊……我的金线蛊……啊,烧死我了!”
此刻他感到,周身好像被火烧一样,痛不欲生。
过了一会,谷满仓才停止惨叫,连续吐出几口鲜血,眼神惊恐道“谁破了我的金线蛊!”
花千树眼神中带着几分慌乱“师兄,你的金线蛊已经接近蛊王,怎么可能被破,你是不是感应错了?”
谷满仓摇头道“不可能,我每天用心血饲养金线蛊,彼此心神相连,怎么可能感应错?”
“怪不得,怪不得呀!”
这种状况花千树也经历过,不过花千树的蛊是普通蛊,对养蛊人本身影响不大,,谷满仓用心血饲养金线蛊,威力大,但反噬的后果也非常可怕。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那小子会不会发现我们?”
花千树莫名的有些怕了。
“怕什么,我们师兄弟联手,谁人能敌?”谷满仓满面狰狞道“他要敢来,定要他有来无回!”
话音刚落,忽然!
“哐!”
厚重的房门被大力踹开,朝谷满仓猛砸过去。
“什么人?”
谷满仓一拳将房门轰飞,暴喝道。
“你不是说让我有来无回吗,我来了。”
一个淡淡的声音传了进来。
“是你!”
花千树和谷满仓同时惊呼“你是怎么找到这的?”
他们躲的地方十分隐秘,为了掩人耳目,故意找了个偏僻的小酒店,没想到陈昕居然能找到这里。
“找你们很难吗?”
陈昕冷笑着,取出金线蛊,他之所以没有当场烧死金线蛊,就是为了追踪谷满仓,现在任务完成,就没必要再留着了。
随手打了个响指,指尖冒出一股火焰,本来就半死不活的金线蛊扭曲了两下就灰飞烟灭了。
“噗……啊!你敢毁我蛊王,我跟你拼了!”
谷满仓心疼的吐血,养蛊难,一只蛊进化到蛊王更是难上加难,现在眼看着金线蛊被陈昕毁灭,谷满仓恨不得吃了陈昕。
“唰!”
谷满仓身形一扭,恍如灵蛇,瞬间欺身而上,身在半空,手中诡异的出现一把一尺长的利刃,刀锋纤薄,弥散出刺眼的光芒。
“杀。”
狂喝骤起,短刀骤然劈下,一道耀眼刀芒划破了空气,爆斩向陈昕的脑门。
一切看似漫长,实则转瞬之间。
好凌厉的一刀!
陈昕心头一紧,要不是他有火眼金睛,以这一刀的凌厉,他断然难以躲避。
但是现在么……
陈昕的反应,快到了极点,他猛然迈步,迅速闪向一侧,玄之又玄的避开这恐怖的刀芒,紧接着一脚踢出。
“虎尾鞭!”
腿法凌厉,同样是夺命杀招。
谷满仓一招落空,陈昕的杀招已经顺势袭来,然而,眼看着当头砸落的鞭腿,谷满仓眼里却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他的左手看似随意的一弹,一道近乎无形的残影激射而出。
养蛊人,从来都不止一条蛊,此时谷满仓第二条蛊出手,虽然不及金线蛊王可怕,但他自信,只要钻进陈昕身体,无论陈昕有多强大,都将被他控制,成为他的傀儡。
为此,他不惜拼着受伤!
眼看那蛊已经射到陈昕面门,一抹残忍的狞笑浮现在谷满仓脸上。
小子,任你千般能耐,一会也要给我做狗,到时候我要你像狗一样爬行……什么!
猛然间,谷满仓笑容僵在脸上,只见陈昕忽然张嘴吐出一口气,一股炙烈的火焰席卷而出,他的蛊瞬间灰飞烟灭。
与此同时,陈昕的鞭腿重重地砸在他头上,谷满仓啊的一声惨叫,扑通一声坐在地上,顿时天旋地转,爬不起来了。
“师弟,快来帮我!”
天旋地转中,谷满仓还不忘向花千树求援,花千树眨巴眨巴眼,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他还没有有所反应,谷满仓就被干趴下了。
他刚伸手入怀,只见陈昕冷冷的目光看了过来,顿时吓得一激灵。
“着!”
花千树随手一指,一只不知是什么种类的蛊激射而出,陈昕本能的用火眼金睛看去,花千树突然身形爆退,猛地撞碎玻璃,整个人飞出窗外。
“又来这一套?”
陈昕也是醉了,上次就声东击西跑了,这次居然又是这样。
“师弟你!”
谷满仓登时吐血,说好的两人联手呢!
“他跑了,你可跑不了!”
陈昕目光锁定谷满仓,打蛇不死必遭其乱,花千树已经跑了,这个家伙无论如何不能再跑了。
“你想杀我,没那么容易!”
谷满仓使劲晃了晃脑袋,让自己不那么头晕,然后各种嗜血蛊,钻心蛊纷纷从他衣袖里激射而出。
天上飞的,地上爬的,各种怪模怪样的虫子,发出狰狞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