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她的力气对于贺白来说犹如蚂蚁撼树,他不仅没有放开,反而紧紧的把人搂在怀里。
反抗不过的夏屏渐渐停了动作,手握成拳抵在两人之间,她的心神渐渐被唇上的湿润感带去。
唇已经被磨得发疼,他竟然还越发过份的啃咬了起来,到时候肯定会被他咬到红肿起来的,生怕突然有人父旁边窜出来,夏屏此刻都恨不能变成虫子,吐丝成蛹把自己藏起来。
等她渐渐沉沦在这场没有欲望的亲吻之间,不远处传来一声鞭炮的响声,吓了一跳的她趁贺白没有反应的时候,一把把人推开了。
被推开的贺白脸黑透了,望着不远处显露出来的几个小小的身影,知道那是大院里的孩子在玩鞭炮,他咬咬牙,恨不得把那些破坏自己好事的兔崽子们一脚一脚一个踹回家里去。
但现在看着娇娇软软窝在靠着自己怀里,只能依靠自己支撑身体站着的小媳妇,贺白十分享受她的依赖,压在心里的暴戾,直接把人抱起来,快速的往家里赶。
夏屏也看到了那几个小小的身影,羞得脸压在贺白胸口不敢抬起,却没想到下一刻就被他抱起来往前跑,他的动作太大,被抱起来的她差点把刚刚吃下的粥吐出来。
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慢点,可接收信息错误的贺白还以为她是想快一点呢,更加使劲得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前跑。
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的夏屏脸色涨红,胃里没消化完的粥翻涌着,好像在下一刻就会吐出来。
老宅里正坐在客厅的三个人只觉得一道黑影啾的一声从旁边穿过,回过头看见噔噔噔上楼的人影,几人转头,大眼瞪小眼,最后清了清嗓子,默契的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的样子。
沉默了好一会儿,老太太踌躇了一下开口道:“这个孙媳妇儿还年轻着呢,要是她初阿白那混小子欺负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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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会的,贺白他有分寸的。”虽然没有和这个儿子相处多少,但是贺远山对他极为有信心,知道他不会乱来的,他老神在在的坐着还有心安慰担心的老母亲。
“他能有什么分寸的他?”老太太瞪了他一眼,“就他那一天到晚,恨不得把他媳妇儿拆吃入腹的眼神,你还告诉我他有分寸,对着这么一个娇娇的小媳妇儿,他能有分寸,他就不是个男人了。”
老太太说的太过犀利呵护,贺远山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安慰道:“妈,您就放心吧,您自己教出来的孙子,您自己还不了解吗?他的媳妇儿他宝贝着呢,没到那时候他是不会动人的。”
老太太没有被儿子的话安慰到,正因为孙子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才知道他有多么极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碰到一个喜欢的女娃娃,这把持不住,也是现下年轻人常有的事嘛,更何况孙子比别人更血气方刚。
看着老伴儿坐如针毡,老爷子咳了咳,犹豫的说道:“既然这么担心,不如你去偷偷听一会儿墙角?”
“去去去!”老太太瞪了他一眼,“你个老头子,怎么这么不讲究呢?竟然想去偷孙子的墙角,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屁事不懂,要是有外人听到这句话,不得笑死你。”
被老伴儿训了的贺老爷子委屈的瘪瘪嘴,他把注意力全放在手上的报纸上,小声嘟囔着:“这不就是给你出出馊主意吗?再说了,再怎么着也是你去听,去算什么回事啊!”
贺远山坐在一旁,听着二老的话,额头上的黑线都快成实质了,看着二老还有来有往的说着,他忍不住咳了咳:“爸妈,你们想什么呢?,你们以为想听墙角做墙角,忘了咱这房子里关上门,别说是说话算了,就是在里面打枪,你也听不着。”
终于想起来房子隔音倍儿好的二老终于安分下来了,踌躇了一下,老太太看了一眼儿子,轻声说道:“那个,下次你找个时间跟你儿子好好说一下啊!虽然说年轻有些忍不住是正常的,但好歹孙媳妇儿还小着呢,无论什么样,也等她长大了再说,他要是实在忍不住,忍不住的话你就让他多去训练训练,把一身劲儿都使出来就不会念叨着这个了。”
知道老太太也是为了他们好的贺远山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之后又是一阵沉默,好一会三人才默契地抬头看着楼上,虽然尽量装作平静的样子,但那耳朵支棱起来的模样就知道他们心里不像表面上的平静。
还不知道楼下三个长辈已经想到天边去的贺白轻轻的把小时候放在床上,其实跑那么快,也只是因为小媳妇儿被亲的红艳艳的嘴唇和迷离的眼神,他不想让别人看到而已。
而且这个样子的小媳妇儿要是被看到了,还不知道她要害羞得怎么样呢?为了小媳妇儿好的贺白选择直接把人抱上楼,不过他要是知道因为自己这一举动而让楼下的三人想了这么多,而且之后还被折磨的半死不活的话可能会悔得肠子都青了。
被放在床上的时候夏屏一愣,在这之前她一直是把头埋进贺白怀里的,没想到他就直接把自己抱上来了,咬咬唇她犹豫地看了一眼贺白,嘴巴张张合合却到底什么也没说。
知道小媳妇儿在想什么的贺白顺了顺她的后背,轻声说道:“放心吧,楼下没有爷爷奶奶,他们都去睡了,没人看到我们是怎么回来的。”
丝毫看不出来他是在睁眼说瞎话的夏屏松了一口气,还好都已经去睡了,要不然自己这个样子被抱上来,还不知道被老人家会怎么笑话呢。
小媳妇儿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贺白看的心里直乐,他点了点她的小鼻子,轻轻开口:“老公去帮你放水洗澡?”
夏屏点点头,等他转身后才想起来,头发该洗洗了,她连忙开口:“我想先洗头发。”
贺白转身,看了一眼被她绑成丸子头的长发,眼神幽幽,点头,对她伸手,“过来老公帮你洗?”
夏屏一愣,看他认真的眼神才急忙起身,把手放进他伸着的手里。
贺白开了水之后先找一个凳子给她坐着,才帮她外套脱下来,给她在脖子处围了一条毛巾之后才开始帮她洗头。
对于她这一头浓密乌黑的长发,贺白真的是爱不释手,也不知道她头发是怎么长的,天天看她卷成丸子头绑在头上,可放下来之后又是直直的,只有发尾稍稍的卷了一点。
先用完水慢慢的把它打湿,之后再拿了洗发液往手上倒,知她头发那么多,贺白倒了满满的一手。
倒的太多,没法弄泡沫,只好边揉边往她头上抹。
他手一放上来夏屏就知道他放了多少洗发液,她顿了一下,最后到底也是什么也没说,就任由他在脑袋上折腾。
实在是没有这个经验的贺白给她弄了满满一头的泡沫,之后就只顾着东揉西揉的,一个没注意泡沫就弄到了夏屏的眼睛。
因为低着头,他一时没有察觉,直到看到小媳妇儿捞起一些水往脸上扑,他才仔细一到,然后才慌乱的拿毛巾帮她擦干净,看到小媳妇儿微微泛红的眼睛,贺白懊恼的看着满头的泡沫。
又瞎折腾两分钟,贺白才让她低着头然后仔仔细细的把泡沫冲走,等把泡沫完全冲走之后,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这替人洗头发什么的,实在是太考验技术了,看来以后自己要多多练习才行啊!争取下一次帮小媳妇儿洗的时候可以拿个满分。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的夏屏抿抿嘴,洗完头发之后应该还要护发素抹过再洗一遍的,但看着他颇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到嘴的话到底是没说出来。
贺白帮她稍稍把头发擦干之后,抱着人走了出去,把她放在床上后,拿起风筒,仔仔细细的帮她吹着头发。
这吹头发没有像洗头发那样考验技术,而且他也帮着吹了好几回,所以倒是没有出什么糗,从头到尾很顺利地帮她把头发吹干了。
被他帮着吹头发的夏屏舒服的眼神都犯迷糊了,她晕晕乎乎快要睡了过去,等结束后,她还有些发愣,直到被人抱起来她才微微回神:“吹好了吗?”
“嗯。”听她软软糯糯,还带着些许困意的声音,贺白的回答像是从胸腔发出来的一样。
把人放到浴窒之后,贺白揉了揉她的头发,叮嘱她小心点之后才转身走了出去。
给她弄了一浴缸泡泡的贺白不担心她会洗的那么快,揉揉自己的肚子饿了一晚上的肚子,决定下去找点吃的。
刚刚下楼梯就对上了齐齐望过来的三双眼睛,他嘴角抽了抽,在这炯炯有神的注视下,有股想转身逃跑的冲动。
踌躇了一下,他还是抬脚走了过去,三双眼睛随着他的走动而移动着,直到看他坐在沙发上坐好之后才收了回去。
收回眼神的众人,心中各异,其中老太太更是惊呆了,总以为孙子把持不住的她心想这才半个多钟吧!难道孙子这么不中用?
贺老爷子和贺父到没有老太太心想的那样,同样身为男人,有没有他们还是看得出来的,不过虽然对贺白有信心,但是也是止不住有些担心的,现在真的证实没有之后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见到自己坐好后就收回眼神垂头不说话的三个长辈,贺白心里纳闷,犹豫了一下,他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们这是什么了?”难道是因为爸妈离婚的事情烦恼着?
正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很有默契的沉默不语。
坐了几分钟见他们实在没有话说,饿了的贺白站起来直接进来厨房找刘婶要东西吃。
见着大孙子终于走了,老太太抬起头来悄咪咪的问老爷子和儿子:“怎么样?怎么样?能看出来没有?他们有没有什么事?”
看着老太太担忧里还带着点八卦的眼,贺老爷子和贺远山对视了一眼,然后极有默契的摇头:“没有!”
“真的?”老太太在心里还是有些怀疑,毕竟面对那么娇滴滴的小姑娘,这要是自己肯定是把持不住的,“你们可不能骗老婆子我啊!”
老爷只咳了一声,瞪了一眼老伴儿,沉声说道:“你呀你呀,我们说没有,你又不相信,还一遍一遍的问,难不成你非要我们说有才行,要不你自己去问他却吧!”
老太太瞪了他一眼,嗔道:“这种事情我一个当奶奶的怎么好意思问他哦?”
“那不就成了?让你问你又不敢问,我们说了你也不信,那你还想怎么着?”
见老头子那么说,老太太也不在说话了,她低下头小声嘟囔:“好啦好啦!我信不就成了,那么凶巴巴的干什么?”
“我哪有凶巴巴。”见到老伴儿低下头脸上委委屈的样子,老爷子压低声音说道。
坐在一旁的贺远山心里有些复杂,望着一大把年纪还在自己面前秀恩爱的爸妈,尴尬的他说了晚安之后就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看着家人里就只剩自己一个孤家寡人了,他心里怀疑自己年轻时那么拼着工作,是不是错了?如果当时找一个心爱的人在一起,现在是不是也能像爸妈一样一样一大把年纪还能黏黏糊糊的?
可是一想到一大把把年纪的还在粘粘乎乎的,就浑身的鸡皮疙瘩,娶个媳妇动不动就会生气?时不时都得哄着?
那样子自己可不敢想,这样想来还是工作好呀,工作的话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装孙子低声下气的哄着她。
这样一想心里的那点不平衡瞬间就被抹平了,贺远山回房间也没能休息,没有媳妇儿要哄的他还有一大堆工作要处理,只能独自在书桌前作战到大半夜。
看着儿子走了,二老也觉得没意思了,听着厨房里传孙子要东西吃的声音,二老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手牵着手回了房间。
害怕小媳妇儿洗完澡后出来看不见自己,贺白加快了吃饭的速度,一顿饭下去,不过五分钟,他把嘴一擦,就快步往楼上走。
留下收拾碗筷的刘婶,看他急轰轰的背影,摇了摇头,这吃的那么快,也不怕伤了胃,下次得好好跟他说一下才行。
贺白虽然知道女孩子洗澡的速度不快,这又弄了一缺泡泡给她之后这洗澡的速度肯定得比往常多加好几倍。
到了房间后知道小媳妇儿还没出来的他又倚在门边,听着浴窒里头传来细微的水声,他无聊的拿出手机玩了起来。
一场游戏打下来,已经过了半个钟,发现里面的人还没出来,细微的水声还不停的响起,他皱了皱眉,轻轻敲了敲门口:“宝贝儿,已经洗很久了,可以出来了。”
玩的正高兴的夏屏嘟嘴,心里实在是不想出去,她吹了吹手上的泡泡,犹豫的对着外面喊到:“我再泡十分钟好不好。”
“不好!”虽然知道她很想再玩一会儿,但为了她身子着想的贺白还是强硬的拒绝了,“你泡了很久了,水都要凉透了,再不出来就该感冒了。”
被拒绝的夏屏嘟嘴,不情不愿地站起来冲掉身上的泡沫后,把睡衣穿上磨磨蹭蹭走了走了出去。
打开门后看到倚在门边的人,她皱着小鼻子哼了一声,然后气嘟嘟的往床边走去,也不理会身后跟着的人。
小媳妇儿实在是太娇了,说一句重话都不行,贺白摇摇头,见她走近床边,坏心眼轻轻的拨了一下她的后背,让她一下子趴在床上,然后他自己弯腰附了上去。
被压住的夏屏挣扎了一下,不仅没挣开,反而被他压得更紧了,后背的铜墙铁壁压得她生疼,胸前两个巨大压在柔软的被子上面,差点让她喘不过气。
双腿恼怒的蹬了蹬,扭过头斜视着他,小声求饶,“你快放开我呀,好重啊你!”
“不起不起,压死你算了。”小媳妇儿身上的沐浴露是自己平常用的那种,一想到她身上也沾满了自己的味道,贺白心里就止不住的荡漾。
见她挣扎时露出来的莹白软嫩的耳垂,贺白一个没忍住,咬了上去。
夏屏真的差点被他气死,一天到晚就会耍流氓,可耳垂都被他咬在嘴里,挣扎的力度也不敢过大,就怕把耳朵给扯坏了。
等耳垂终于放开时,上头已经红肿的像是要滴血了,贺白起身后把人抱在怀里,顺了顺她的后背,没有说话,慢慢等她平复下来。
终于得了自由的夏屏大口大口的呼着气,等酥麻感一过,气嘟嘟的抬头,看着他微微滚动的喉结,一生气就不管不顾的咬了上去。
“嗯…”
最脆弱的喉结被她咬在嘴里,贺白发出一声闷哼,被她咬到的地方感觉有一团火在烧,然后火慢慢的四处乱窜,贺白只觉得自己快要被烧死了。
差点失态的贺白也不管她是不是还咬着喉结不放,直接把人一扯轻轻放倒在床上,然后就猛的冲进了浴室。
夏屏仰躺在床上,愣愣的看着天花板,好半天都没回过神,等耳朵听到浴室传来的声音,细细的水声夹着十分性感的低吼,她咬咬唇,扯过被子把自己红透的小脸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