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的事业,无法和你的祁氏相比,但到底也是我人生的大事之一。我现在还年轻,二十二都不到,我不能在这个奋斗的年纪里,去贪图安逸享乐。
就像你十九岁就掌管祁氏一样,那时,你每只睡四五个时,全身心的扑在事业上,才把祁氏推向一个又一个的颠峰。如果你不努力,不成为拼命三郎,祁氏就不可能有今的经济地位,对不对?
所以,人生就是不断的向前奔跑,才会登上颠峰,欣赏别人欣赏不到的风景。老公,我的高度也许不及你,但我爬上颠峰的那一刻,才真正的有了与你并肩的资格呢。
我不想落你太后,我要别提起祁四少奶奶的时候,她与祁四爷是生一对,而非我是你的附属品。”
祁灏宸:“……”
“老公,你难道不应该为有一个如此独立自主,思想境地觉悟出皆高的媳妇而感到骄傲和自豪吗?”
祁灏宸:“……”
这到底是他来做她的思想工作,还是来被她洗脑的?宁幼慈这番话,竟然让他无言以对。
“所以,老公,你是不会干涉我的工作的对吧。”宁幼慈一腔温柔,“我想,你应该是来鼓励我的。”
祁灏宸:“……”
原来咋就没觉得她如此能言善辩?
咋就被一身白裙飘飘,撑着雨伞,乖乖巧巧行走在雨地里的清纯模样给欺骗了?
骗纸、骗纸……
“你要是敢生一次病,就别想再接一个通告!”最后,某爷还是不甘心的竖了竖自己的威仪。
女孩子立刻伏:“当然,我必须得保重好我自己的身体,不会让老公你操心、担心、忧心的……”
祁灏宸:“……”
一腔腹稿全被女孩子的软绵掌给化掉了。
他竟然一句阻止的话都没有机会出口。
旁人哪里敢这样和他交锋,偏偏只有她了。
到底,还是因为自己太纵容。
从同意她进娱乐圈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的坚持,终是他的妥协。
他第一次就败了,以后哪里还想赢。就像爷爷和奶奶一样,棋艺再高超又怎么样,永远是奶奶的手下败将。
“挂了。”到底心里不舒服,祁灏宸忽然愤懑,挂羚话。她一忙,陪他的时间就少了。
听着嘟嘟的断线声,宁幼慈吐了吐舌头,拍了拍胸口,她也不知道自己口才突然这么好,竟然把大爷的毛给抚顺了。
宁幼慈接着给顾宓蜜发去微信:亲爱的,你安心旅游,所有通告我都已经为你接下,没有后顾之忧。
过了几个时,顾宓蜜才回复过来消息:谢谢。
看着简洁的信息,宁幼慈怔了几秒钟。
但很快,她便释然了。
宓蜜一定是心情太糟糕了,所以才言简意赅,她和她的友情,绝不会是像锦郁口中的塑料情。
接下来几,宁幼慈忙得脚不沾地,成了空中飞人,有时一要飞两个地方赶通告,根本没有时间回家。面对空空的别墅,祁灏宸难免生气,但是总被宁幼慈温柔的“老公”把所有的怒焰给熄灭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