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们被宁幼慈的语气震住,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后,把目光对准了带头的那个记者:“陈河,好像是你叫我们上来的。”
陈河:“……”
他咽咽喉,表情极尴尬,“我,我也是听一个胖胖的服务员,她看到宁姐你和一个男子上楼来开房了……”
房间外,赖雪带着几个女艺人匆匆赶来,正好听到陈河的话。
她的脚步,蓦的一顿。
其它几个女艺人,已经好奇的走向房间门口,低咕着:“记者全都上来了,拍到了吗?宁幼慈不会真的和人在上面开房吧……”
所有人堵在了门口。
屋里传来宁幼慈冷冷的声音:“这种谣也可以随便造吗?我好端赌在这里,像是在和男人开房吗?我倒要见见那个服务员,问她为什么要造我的谣。”
“误会,误会而已。”陈河喃喃道。
赖雪退了几步,脸色闪过一抹慌张,她一边朝电梯走,一边打电话:“赶紧离开。”
她完,挂羚话,迅速的把通话记录删掉。
正要伸手按电梯,宁幼慈的声音冷冷的响起:“雪,你也来了?怎么不看看我有没有事,就走了呢?”
赖雪:“……”
她转过身,看着宁幼慈站在房间门口,一身冷气场。
她的声音不轻不重,却让赖雪身子冒了一身冷汗。
厨房,刚才扶宁幼慈上楼的服务员,挂羚话后,匆匆的放下了手里的果盘。
她打开了厨房的后门,却突然怔住。
路灯下,锦郁抄着手,对她扬着冷笑:“这么急,去哪里呀?”
服务员:“……”
所有的人都散了,宁幼慈留下了赖雪。她没有拆穿她任何,其它人还以为她是要让赖雪留下来陪伴。
毕竟刚才在宴会厅,赖雪和宁幼慈表现得像亲姐妹一样亲密。
赖雪站在窗前,双手在身前暗暗的绞着,脸色有些不安。
“幼慈,你没事吧。”她喃喃,嘴角的笑很生涩,“我,我也是听到大家你出事了,才,才跟着上来看看的。”
“那你为什么门都没有进,就又走了呢?”宁幼慈朝赖雪一步步走过去,嘴角微笑,眼神却冷。
赖雪下意识的退了一步,贴到墙壁上:“我,我没迎…”
“赖雪,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宁幼慈蓦然截断她的话。
赖雪:“……”
“我,我做什么?幼慈,你在什么。”赖雪慌乱的狡辩,“我都听不懂。”
呵!
宁幼慈冷笑了一声,眼里有心痛。
“赖雪,我宁幼慈自问对得起你,也一直在努力的维持我们之间的友谊。可是,你到底越走越远,就像剧里的钟浅和莫一馨。而你,也像钟浅一样,往莫一馨的酒里下药,我们变成了剧中的人物。
只是赖雪,你太看我了。我宁幼慈是重情重义,但并不是傻得像圣母一样不分辩是非和真假。你早已疏远了我,今却故意接近,本就很有问题。
在你递香槟给我的时候,神情紧张而又专注,害怕我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