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一下,顾宓蜜的语气变得低暖,“幼慈,你……有没有喜欢了一个人很多年,却不敢让他知道?”
宁幼慈:“……”
心,微然一跳。
她是喜欢了一个人很多年,曾经是没有办法让他知道,现在……的确是不敢让他知道。
“刚才打电话给你的,是你喜欢了很多年的人?”
顾宓蜜微微仰头,表情既甜蜜,又有些的轻忧:“从就喜欢,你有多少年了?他是底下最完美的男子,每次和他接触,都能感受到他身上与众不同的发光点。
他像磁一样紧紧的吸引着我,喜欢上他,眼里就不可能再容下任何人。”
宁幼慈:“……”
顾宓蜜的,为什么像是她的心声?
爱过大海的壮阔,怎么可能再钟情于浅薄的溪?
见宁幼慈沉默,顾宓蜜朝她靠了靠:“幼慈,你是不是感同身受过?”
宁幼慈:“……”
看着顾宓蜜眼里的真诚,宁幼慈点零头,“是,你的心境,我非常理解。因为,我也像你一样,从就喜欢一个人很多年。只不过,我没有机会和他接触,见面的次数也廖廖可数。
即便这样,他浑身的光芒,也普照到了我的身上。不敢接近,却傻傻的喜欢多年……”
“就是这样,傻傻的,偷偷的,喜欢着,却不敢让他知道。”顾宓蜜抱住宁幼慈,“怪不得一见到你,就觉得有缘,原来,我们两人连经历都一模一样。
这样的喜欢,很甜,却也很苦。害怕让他知道,却也期盼他知道。不敢主动,怕失去。不主动,也怕他某人一,娶了别人。心里……甜痛混杂,时喜时忧。”
那些感觉,宁幼慈统统感受过。
既甜,又痛,又觉得自己傻,偶尔还会伤心掉泪,像个神经病。也发誓要忘记,但每当看到银屏或杂志上,光芒万丈的他,所有的决心,便全都动摇了。
依旧,傻傻的,喜欢着。
“宓蜜,既然你们接触那么多,明关系很好,为什么不主动表白?”
“不敢。”顾宓蜜摇头,“他太遥不可及,像个烈阳,我怕走近了,反而被伤。他卓然绝世,不属于任何人。也没有人能配得上他,包括,我。”
“不会的。”宁幼慈安慰她,“宓蜜,你这么优秀,足以配任何人。爱情,或许有时候,真的需要大胆。不去试一试,怎么会知道结果。”
“幼慈,你试了吗?”
宁幼慈:“……”
如果不是机缘巧合,她或许连试的机会都没樱感谢上苍恩赐,让祝老太太救了她,并拥有了这一段姻缘。
虽然,目前只是一种形式,也很会短暂,但她知足了。
宁幼慈脸上洋溢着满足的光彩:“我正在努力。”
那抹光采,令宁幼慈分外美丽,顾宓蜜心有所动:“幼慈,或许……你得有道理。”
两人正聊着,赖雪走了过来。
她做了一会儿冰敷,脸上的红肿好了很多。
宁幼慈看到她,迎上去,拉起她的手关问:“赖雪,你不要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