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罗剑又道:“一来那条路是殿下与王妃进宫所经之路;二来,今日邻国使团的前队就要到了,若此给使团造成不好的印象,那是有损大邺的威望!”
“派人将石块清理干净!”
“属下早已通知京兆尹府了。”
“嗯!”君戎璟淡淡应了一声,幸亏罗剑与吕泉驾车技术高超,否则那些大石块,非把马车弄翻不可。届时,他苏言婳就算是出糗了。
太子这伎俩也太小儿科了!
君戎璟笑着摇头。
由于新婚夜的事情,后面两天,君戎璟不敢轻易再试,生怕苏言婳伤口还没好,又添新伤。
这日,是苏言婳三朝回门的日子。
君戎璟早就准备好了礼品,对此,苏言婳很是感激。
伤口恢复了,人也轻快了不少,在马车上,没有前两日的尴尬,苏言婳一路说了不少话。
见状,君戎璟笑道:“那药膏效果不错。”
闻言,苏言婳瞪了他一眼,却被他扣住了手腕。
男人邪魅的声音再次响起:“今晚再试试?”
苏言婳连忙摇头,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君戎璟低笑出声:“胆小鬼!”
只三个字,激得苏言婳皱了皱鼻子:“我才不是!”
“那你是什么?”他深邃眼眸落向她。
“我是……”苏言婳一时语塞,半晌,才道,“那都是因为你横冲直撞!”
好吧,这一点上他承认,都是没经验导致的。可经验也是需要积累的,若是眼前的她不给机会积累,他怎么办?
见君戎璟沉默不语了,苏言婳以为自己的话语伤到他了,遂往他身旁挪了挪:“殿下。”
她轻唤着他,语调柔和娇软,嗓音如出谷黄莺。
“叫夫君!”男人的声音在车厢内幽幽淡淡的,却又带着一抹勾人的意味。
这男人是什么做的?
就在苏言婳懊恼时,他将她抱在了他的腿上,唇便贴了过来,两只大手也不忘闲着。
苏言婳禁不住嘤咛一声。
“叫夫君!”男人又重复一遍,“否则本王要罚你了!”
闻言,她气恼地娇嗔:“你无赖!”
她一边骂着,一边坐到了马车一角,躲他远远的。
粉腮微红,这个时候的她整一个人比花娇,泛着海棠春色,看得君戎璟心动不已。
苏言婳怔怔地看着他,这个男人笑起来如此清风朗月的,怎么做出的事情,说出的话,这般让人脸红心跳?
而他自己仍旧这般随性肆意,风姿灼灼。
仿佛方才羞恼的只有她一人似的。
分明动嘴动手的都是他一人!
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