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太远了,监测不到。”
“嗯,残次品无疑了。”浮青烬点头了一下,然后进屋子了。
公子在空间里面快气炸了,但是可怜巴巴的小奶娃敢怒不敢言,它哭唧唧的嘟囔着:“小术,我好想你啊,是你的话,你肯定不会欺负我。”
嘟囔嘟囔着,公子还真的哭了。
呜哇,它好想念小术啊。
它不想和这个老祖待在一起。
钟小术在王府的日子十分的悠闲,但是也无聊,她想进宫去找青卺玩,但是毕竟他们都是男男女女,好像这样去找不是很好。
“哎呀,苦恼。”钟小术趴在小软塌上面。
嬷嬷低头:“郡主这是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没有。”
她能说自己想找南余的质子玩吗?不能,哎。
嬷嬷看主子这么百般无聊的样子,提议道:“郡主,不如我们去街上走一走?这几日都没有下雪了,外面的路面没有积雪,很适合出府。”
钟小术本来是没兴趣的,但是就这么躺着一天她也觉得闷,算了算了,出去走一走吧。
东临国的都城繁华一片,即使在冬日寒冷的天气,大街上还是有很多很多的人。
各种各样的小摊贩吆喝着,街上来来往往的都是人,还有马车缓缓的经过。
钟小术坐在舒服暖和的马车里面,掀开帘子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
嬷嬷:“郡主,可有想好要去哪里?是去我们以前常去的那家点心铺子吗?”
钟小术点了点头,去哪里都无所谓,反正就是无聊出来走一走。
街上来来往往的几乎都是平民百姓,而稍微有些身份的都是坐着轿子或者坐着马车出行的。
她看着来往的人,自己倒有点想下来走一走了,但是钟小术光露出脑袋就能感受到外面的寒冷,她还是乖乖待在马车里面吧。
马车走了两条街。
这一段的路人特别的密集,马车在这里都已经好一会儿了,愣是没有向前移出半寸。
钟小术等着有些不耐烦,她提起裙子:“嬷嬷,我们下去走路过去吧,反正也挺近了。”
嬷嬷:“您小心着点。”
丫鬟赶紧扶着钟小术下马车。
钟小术一出现在路上,周围很多人都侧目看过来,然后一个个都屏住了气息。
这富贵人家的小姐就是长得漂亮啊,这小模样看得人心都能化了。
胆子大点的就敢看过去,胆子小一点的撇一眼就赶紧低头。
要知道偷看贵人惹贵人不高兴了,那可是动不动就要被乱棍打死的。
钟小术带着一众丫鬟侍卫向前走,等他们一行人走远了,那些小老百姓们才敢讨论起来。
“这是哪家的小姐啊?长得好生漂亮啊。”
“反正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姐,看那一身装扮,还有那马车,那肯定是顶顶有身份的。”
在这都城从来不缺贵人,但是这贵人也分高低。
明显刚刚那个小姐是贵中之贵。
“我刚刚好像听见那些仆人叫她郡主,不知道是哪位郡主。”
“是哪位郡主都不关我们的事,这贵人啊不是我们这些人高攀的起的。”
人群中一个穿着青色衣服的男子戴着斗笠,听着那些人夸奖钟小术的话,斗笠下的男子嘴角勾起,显示着他愉悦的心情。
钟小术漫步的走着,总觉得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回头就看见人群中一个穿着青色衣服的人。
青色,青卺一向都喜欢穿青色的衣服。
钟小术又想起了浮青烬。
那个人的身形看着好像青卺啊,但是绝对不可能是他,质子是不能随便出宫的。
哎,钟小术顿时觉得很失落,却糕点铺子的心情也没有了。
“嬷嬷,我们回……”
钟小术话说到一半,突然看见远处的青色衣服的男子将头上的斗笠拿了下来。
斗笠下露出了俊美的容颜,那般熟悉的面孔不就是青卺吗?
钟小术眼睛都亮了。
嬷嬷疑惑:“郡主,我们是要回府吗?”
钟小术:“不是,我们去茶楼。”
说完,她走向了浮青烬。
“青卺,你怎么出宫了。”钟小术语气里面难言清晰。
浮青烬低头看着只到自己胸前的女孩儿,钟小术的眼中此刻只有他的倒影。
“得了特许,出宫走一走。”
钟小术表情微微的一愣,特许这么容易得到吗?
质子,虽然在宫中被人尊称为殿下,但是也掩盖不了是是人质的事实,人质有要容易得到特许这么自由吗?
心中有疑惑,但是此刻看见浮青烬,钟小术还是特别开心的。
身后有嬷嬷,还有侍卫,还有仆人,钟小术不敢表现的太过于亲近。
钟小术带着几分疏离,但是又明显两人有些朋友关系,道:“青卺,难得你出宫一趟,天气寒冷不如我们去茶楼小聚。”
她那么正正经经的样子,浮青烬看着眼中一片溺宠。
“好。”
嬷嬷皱眉的看着两人,郡主和南余质子有些熟悉的样子,这可不是好事儿。
两个人来到了都城有名的茶楼,要了一个雅间,叫了一壶上好的雪顶寒翠,然后几碟糕点。
钟小术开始询问起浮青烬关于琴的话题,两个人聊着天。
两个人不是很亲近,但又不是不熟,而且举止端方有理,给人挑不出错误。
其实钟小术还真的很想笑着和浮青烬说,没有他,她回府可无聊了,但是无奈她带着下人,有外人在,她不好这么说。
钟小术真想让嬷嬷和丫鬟出去,但是东临虽然国风开放,但还没有开放到,可以男女独处一室的情况。
钟小术那偶尔的眨眼,浮青烬都看的明明白白。
虽然有外人在,他们聊天很拘束,但是能够见面,两个人都是很开心的。
日落之际,浮青烬才回宫,钟小术也愉悦的坐上马车回府了。
嬷嬷:“郡主,您和南余质子殿下很熟悉?”
“还好,他弹琴很好,算是朋友。”
嬷嬷担忧:“郡主,这南余质子说白了是南余的人,我们还是不要和他来往太密切,不然……”
“闭嘴!”钟小术抬头冷视着嬷嬷:“你当我是蠢的吗,有些事情就只有你这个愚蠢的脑袋才能想得到?放清楚你的地位,主子的事情不是你该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