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汜看不懂少女的神色,他眸子闪过占有欲,他道:“主人可以去告发我,但是我一定不会让主人嫁给任何人的。”
不汜不畏惧生死?
“我去告发?不汜你越来越大胆了,你赌你在我心里的地位吗?不汜我很讨厌你的自以为是。”
可是,事实就是这样,她不会去告发不汜。
没办法,她还是喜欢这个血奴的。
但是不能被他吃的死死的了。
“跪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起来。”说完这句话,钟小术转身出了房间,父亲还在等着她呢。
钟小术出去了,不汜笑了,他赌对了,主人没有怪罪他做的那些事情?
主人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在主人心里也有地位了?
不汜心甘情愿的跪在了地上,钟小术出去的时间很久,不汜也跪了很久,膝盖的刺痛感,让不汜想起了一些事情。
其实他很想确定,那次半夜脸上凭空出现的药水,是不是主人给他上的?
主人似乎和表面上看见的不一样。
小巷子里,一个浑身浓重气息的男人走近了里面,他来到了一个小屋子外。
敲响了门三下,屋子里的人开门了,男人进了屋子。
德其看着满墙壁上挂着的各种用银器制作的武器,不由的全身起了鸡皮疙瘩,这是血族天生对银器的敬畏。
德其想到自己的小儿子就是被这些银器弄死的,他恨啊。
“我愿意拿出所有纯种吸血鬼的行踪还有弱点跟你交换,你只要告诉我,是谁透露给你消息,让你们杀了我儿子的!”
今天他来血猎的据点,就是抱着报仇的心思来的,他一定要找到真正杀害他儿子的人。
血猎似乎习惯了这些血族愚蠢的内斗,他们看见纯血统也不杀不围攻,因为他们根本打不过德其,他们最多就是杀一些小辈,而且还是精密围攻才行。
血猎也不知道那个神秘人到底是谁,但是为了得到德其口中血族人的弱点,血猎编造了一些话。
三十多岁的一个血猎队长说道:“那个人是个低级吸血鬼,身上还有人的味道,应该是初拥,他呆着斗篷来的,我们也不知道他是谁,但是可以肯定他一定和您有仇。”
有没有仇血猎不知道,这根本就是血猎乱加上去的一句话,可是他们不知道,就是这么一句话被蒙对了。
德其想到自己儿子死的惨状,他差点没有忍住杀了这些血猎。
但是他最恨的还是幕后的人。
“和我有仇?初拥?”德其脑袋里回忆着,立刻眼中闪过凶光,撒卡家,一定是撒卡家!
他也买通过血猎去杀撒卡家的独女,可惜那个撒卡.术最后只是身受重伤而已,听说她身边还有一个初拥,还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可以控制吸血欲望的初拥。
撒卡.罗雷这个老家伙,表面上虚伪的在元老院一副表态他不在意自己女儿被刺杀的事情,这边暗地里就报仇害死了他的儿子!
德其现在已经完完全全的肯定了!
那么这个血猎据点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德其眼眸闪过血红色,突然手里出现了火焰,直接对着血猎就攻击了过去。
一个血猎被瞬间烧成了灰烬,边上的血猎立刻拿起了银匕首:“德其族长,你想干什么?这里到处都是银器,我们都是血猎,你孤身一个人在这里吃不到好处的。”
德其笑了:“你们以为纯血统就这点实力吗?我一只手就能杀了你们所有人,你们这些血猎最多就是用阴招对付小辈而已。”
血猎袭击纯血统为什么会成功,因为这些纯血统都是天赋还没有测底开启的,并且血猎有备而来,这才会中招了。
真正的纯血统,别说这一支队伍了,就算是血猎的核心人物来都杀不死。
不然不会几千年了,这个世道还是被血族控制,血猎只能东躲西藏,只能卑鄙的利用血族内部战争来刺杀几个血族,然后就觉得自己了不起的吆喝着去邀功。
德其眼里这些血猎就是小丑而已。
事实就是这样,及时血猎手里拿出银匕首,可是连德其的身都靠近不了。
一把火,血猎的据点被烧的一干二净。
德其眸色血红,嘴角还有鲜血:“血猎的鲜血就是美味,儿子,父亲会为你报仇的。”
杀了这些血猎只是开口,他最大的敌人是撒卡家!
城市内血猎据点被纯血统德其大人烧掉的事情立刻上了当日的头条,很多血族平民都赞扬德其大人。
“德其大人威武,直接就找到了血猎埋伏的据点,还给烧了,真的是大快人心啊,这些血猎最近太猖狂了,杀了我们那么多位尊贵的纯血统少爷。”
“纯血统大人不出手,血猎还以为我们血族好欺负吗?这些东躲西藏的卑鄙人类,有种出来和我们血族公开叫板啊。”
“我最喜欢的美丽的尊贵的撒卡小姐就曾经被血猎袭击过,真希望那些血猎全部消失,这本来就是我们血族的天下,人类就是食物而已。”
“血猎这么猖狂,元老院和纯血统大人们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他们肯定会像丧家之犬一样被追着打的。”
可是事情并不是民众想的那样。
纯血统们并没有起兵对付血猎,而是一个个暗搓搓的内斗了起来。
而德其家更是准备不顾一切,他要为儿子报仇,他要让撒卡.罗雷那个老贼尝一尝痛失爱子的感受!
撒卡古堡内,后花园大片的玫瑰花开放着,金色长发的少女拿着剪子在修剪着花朵,看到开的美的玫瑰花她就剪断了下来。
不汜不远不近的站着。
主人知道了他做的事情后,没有怪罪,也没有任何表态,但是主人似乎每次和他近距离接触一下就气息浮躁。
不汜不懂,主人这是抵触他的触碰?
公子:不是抵触,是喜欢,但是身体不适应.......苦了它家术了。
钟小术剪断了一根枝条,伸手去拿的时候直接被花刺给刺破了手指。
不汜:“主人,没事吧?”
钟小术盯着手里的伤口,伤口立刻愈合了,而她回头看着城堡外的方向:“有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