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郝主动提着搬离他们家,秦父也没有阻止,因为本来就不喜欢这个儿子,现在还腿残废了,就更不想看见了。
“小哈,你喜欢这里吗?”
秦郝很喜欢这里,因为这里有他童年很多好的回忆。
“嗷呜!”
钟小术直接从他腿上跳了下来,然后小短腿狂奔,跑到柔软的草地上打滚,嘴巴都要裂到耳朵上了。
王申:“小哈好像很高兴。”
秦郝眼中也闪过笑意。
“叮咚,好感度+5,目前好感度28.”
别墅很大,住的人只有三个,一个是做饭的张阿姨,然后就是王申和秦郝了。
秦郝定制了一个豪华的狗窝打算送给钟小术,可是刚刚带着钟小术去看,钟小术就失控了。
小奶狗死命咬着那豪华狗窝:“嗷呜嗷呜!”
凭什么啊,它不要睡窝,它要床!
秦郝不在意它咬东西,只说:“不喜欢的话,就从新给你准备,你自己去挑选颜色和设计。”
可以了吧,他可是很纵然小哈了。
“嗷呜。”
不要,再怎么挑选还不是狗窝啊,它要做一只最精致的哈士奇,要床,而且要高贵的公主床。
谁还没有一个公主梦啊。
接下来的一天,设计师带着好几车的狗窝来,讨好的看着狗祖宗,可是钟小术看都不看一眼。
一开始它还生气的咬,叫,现在直接用圆圆的屁股对着他们了。
秦郝苦恼了:“你都不喜欢吗?”
“嗷呜。”
终于叫了一声,算是回答不喜欢吗?
“算了,王申,让他们把东西带回去吧。”
王申疑惑:“那少爷,今天晚上小哈到哪里睡觉?”
“像在医院里一样和我一起睡。”
方正钟小术很小一只不占什么床位。
听见继续和秦郝睡,钟小术立刻屁颠屁颠的走到他脚步,抓着他的裤脚:“嗷呜。”
要抱抱。
秦郝抱起它回三楼了。
因为秦郝腿脚问题,别墅是装了电梯的,很方便。
秦郝一般都是在三楼办公,他虽然不去公司上班,但是手上其实掌握了很多公司的股份,其中包括秦氏。
钟小术啧啧:“暗地里控制着秦氏,我只服秦郝。”
钟小术有时候就是趴在他身边看着他办公,或者是在一边玩玩具。
无聊了就叫一声,告诉秦郝它要出去,然后自己下楼去玩。
张阿姨特别喜欢钟小术,难得见少爷养宠物。
“小哈,你下来了,饿不饿?”
张阿姨负责钟小术的伙食,就是喂奶,现在它慢慢开始可以吃一点点流食了,张阿姨可是没少看养狗狗的小知识。
趁着张阿姨去泡奶粉,钟小术逮着桌角就开始咬。
公子:“这是在练习拆家吗?”
“滚,我这是牙痒痒了,长牙了。”
“哎呀,小哈,你别咬,把不干净东西吃进去了会肚子疼的。”张阿姨过来赶紧把它抱开来。
“嗷呜。”
“是不是饿了,给你。”
张阿姨拍拍它,把奶瓶子递给它,它知道自己抱住喝特别乖,特别可爱。
“小哈长的真好看,是阿姨见过狗崽里面最俊的。”
闻言,小奶狗立刻摇摇尾巴。
“我带你去院子里走走吧,不要闷坏了。”
张阿姨把奶瓶收起来,带着钟小术出去逛。
晚上和秦郝一起睡,钟小术是很爱干净的,每次在猫砂里上完厕所它都要去洗屁股,然后自己在毯子上摩擦,擦干屁屁。
所以每天都要给它换新毯子......
小奶狗趴在床上等着秦郝,秦郝在洗澡,其实钟小术很疑惑......
“公子,你说秦郝腿没力气,他怎么洗澡呢?坐浴缸里面很难进去也很难出来,不可能坐地上,也不会坐轮椅上洗,因为轮椅每次出来都是干的。”
浴室那么大,钟小术想了半天都想不出来秦郝怎么洗澡的。
公子想了一下,道:“坐马桶上?”
“......”
这个就猥琐了。
突然公子贱兮兮的说道:“宝贝儿,不如你去偷看一下反派是怎么洗澡的?”
钟小术果断拒绝:“不要,会长针眼。”
“怕什么,你要给自己洗脑,你现在就是一个小奶狗,连人都不是,看了也没有关系的。”
公子很兴奋的开导着,活像妓院里面拉皮条的。
钟小术脑子放空,听着浴室的水声,不自觉的想到了雾蒙蒙中滴着水的腹肌......
“嘿嘿嘿,我真的有点想看了。”
公子看她猥琐表情就知道她想的什么,色女啊,反派要清白不保了,说好的只是看怎么洗澡的呢?
钟小术跳下床,迈着小短腿向着浴室而去。
门是关着的,钟小术立刻说:“公子,开门外挂。”
公子:“不给,都外挂这么多次了,我要被透支了。”
“真的不给?哎,算了,方正我也不是很想看,还是睡觉好了,我一只小狗狗干嘛这里累着自己啊。”
迈着小短腿继续回去,好像真的不是开玩笑,公子纠结了,怎么办,它想看。
“等等!是我让你变成狗狗的,本来就很多不便,所以我大发慈悲再给你一个外挂吧。”
“臭屁。”
钟小术白眼,公子就是一个污系统!
门慢慢打开了一条缝隙,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钟小术心里荡漾。
宝贝儿!大爷我来了。
迈着短腿一点点的挤进去,一进浴室就一片水雾,秦郝不喜欢开那个清雾气的吗?
地上很多水,钟小术隐隐约约看见了人,男人坐在一个平板上,这是为残疾人设计的坐浴板,不用的时候可以折叠回去。
所以刚刚钟小术和公子猜测的全部是错误的。
雾气朦胧,钟小术的眼睛都直了。
湿发的男人别有一种性感,男性的荷尔蒙,平时看秦郝不运动,可是他居然有腹肌,六块不是很明显的。
精瘦的腰身,腹肌,不是那种肌肉男的感觉,真的特别吸引人,人鱼线往下......
突然钟小术想继续看清楚的时候,一块浴巾丢了过来,盖住了它。
“小哈,你是母狗不许看。”
“嗷呜嗷呜。”
浴巾很大,盖住了它,它折腾了半天都弄不开这块布。
“嗷呜。”没看到没看到,这不是没看到嘛,它是母的,但是它又不是人看一眼又不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