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呢!?"妖姬有些急迫的问道。
"搞不好的话,他就得继续沉睡,然后我们就得回到那个世界了!"安德烈面色有些阴沉。
妖姬一咬牙,继续说道,"要不我去帮安娜找一些血!行不行!"
安德烈摇摇头,"安娜公主几乎不怎么喝人类的血液,让她喝血很困难!因为她太善良了!你懂的!"
妖姬握住安娜冰凉的手,灵机一动,继续说道,"叶凌哥!之前叶凌哥不也是给安娜公主喝过血,她才醒过来的吗!这次一样也可以的!要不就试试看!"
安德烈点点头,"可以试一下,不过现在叶凌在哪里?要不叫她回来?!"
妖姬拿起手机,给叶凌打了一个电话,"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这样的状态,妖姬急得团团转,"你倒是快接电话啊!这里现在十万火急!快点啊!"
依旧是同样的状态,妖姬给安娜的伤口换了一个又一个得绷带,鲜血依旧往外流,没有任何得效果,缝合的伤口周围有些硬硬的,安娜的身体有些僵硬了。
"安德烈。。安娜的身体有些变硬了!这是怎么回事?!"
安德烈有些着急的看着安娜,又看了看伤口,"不行了,这样下去不行了,我要把公主带回去了,现在让她进水晶棺材里面!"
妖姬从安娜的身上找出那个水晶棺材,把安娜抱进去,安娜的身上这才恢复了一些生机。
"再等等吧,如果一个时辰之内叶公子还不回来的话,我们就回去了。"
滴答滴答,时钟走动的声音直接敲击在两个人的心里,妖姬几乎是每过一秒都看一眼安娜。
半个时辰过去了,妖姬换的绷带都已经装满整个垃圾桶了,伤口还是没有愈合的迹象。
"等不到了,我们这就要回去了,"安德烈把水晶棺材抱起来,准备离开。
"最后打一个电话,如果不行的话,我就跟你们一起回去,毕竟我这条命都是安娜给的。"
妖姬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给叶凌又打了一个电话,不过接电话的不是叶凌,是一个女人。
"叶凌在你身边吗?麻烦你告诉他一声,安娜出事了。"
妖姬也不想追究这个女人究竟是谁,此时此刻,他对叶凌已经有些失望了。
此时的叶凌刚从卫生间出来,坐回座位上。
"凌总,刚才有个叫妖姬的给你打电话,说是你家里出事了,安娜出事了。"
**梅如实把情况汇报给叶凌。
叶凌有些惊慌,一看手机,二十条电话,都是妖姬打来的。
"妖姬,怎么了!?安娜怎么了?"
叶凌顾不上其他的,赶紧开车准备回家。
妖姬冷冷的说道,"我们两个在你附近逛街,被一群人追杀了,安娜受伤了,昏迷不醒。"
说完,妖姬直接挂了,她连一分钟都不想跟叶凌多说话,想想叶凌跟那个女人多亲密。
几分钟后,叶凌赶回家,看到满床的血,和垃圾桶里面满满的带血的纱布,有些楞了。
"这是怎么回事?!"叶凌脸色有些难看。
妖姬眼神中有些冰冷,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我最后叫你一声主人,安娜姐在你附近餐厅的那条小吃街上遇到杀手了,中了两枪,现在昏迷不醒了。我本来不想多说,不过现在,我只想说,你有时间去陪那个女人,就没时间来看看安娜?"
"在你眼里,安娜都不如那个女人?还有,你明知道最近有人正在对你的家人跃跃欲试,这种节骨眼,你还要跟别的女人约会?你对得起你自己得良心?"
妖姬越说越激动,口中倒吸一口凉气。
"不说了,我要跟安娜回去,直到她醒来,不管她沉睡多久,我都要等她醒来,因为她对我有恩,我懂的报恩。"
说完,安德烈抱起安娜,准备出门了。
"要不要,用我的血试一试,上次不就是我的血把安娜救活了吗?!"叶凌试探性的问道。
"多谢叶公子的美意,我想安娜公主可能不希望这样吧,我们就不打扰您了,还有,谢谢您这几天的悉心照料!"
安德烈深深鞠躬,准备往外走。
叶凌拦住安德烈,恳求的说到,"能不能让我试一下?!可以吗?!"
安德烈看了看妖姬,"好吧!"
叶凌看了看安娜的伤口,每个伤口都在往外渗血,一整块纱布都已经变成了红色,但是伤口依旧没有好转的迹象。
接着,叶凌把自己的胳膊划开一个口子,把血滴进安娜的嘴里。
过了一会儿,安娜的伤口有了好转的迹象,血流的少了,脸色也恢复了正常的红润。
安德烈看了看安娜。
"现在可以了,就是不知道公主什么时候能醒来!看机缘吧,毕竟这次的伤口太深了,伤到骨头了。"
妖姬扒开叶凌的手,把安娜抱在床上。
"我今晚和安娜一起睡,你们两个就回去吧,有情况我会通知你们的。"
叶凌张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安德烈拉着叶凌到客厅。
"叶公子,我本来不想多说什么,如果您喜欢别人,请早一点告诉公主,可以吗?我不想公主一直在等一个不爱她的人。"
叶凌低下头,没有说话。
"还有,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不会再给别人伤害公主的机会了。"
安德烈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妖姬给安娜的伤口重新包扎好,躺在她的身边,眼睛不敢闭上,时刻保持着自己的警惕。
叶凌窝在沙发里,想着自己做的一切,甚至都想抽自己两巴掌,如果不是自己一意孤行,安娜也不可能受伤,如果不是自己果断一点,拒绝那个冯总的侄女,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瞿夜!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叶凌拳头握的紧紧的,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说到。
妖姬走出来,端着一盆血水,"你恨别人,不如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