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柏和他的伙伴们喝的酩酊大醉,而在红堡的梅葛楼当中,罗柏魂牵梦绕的小玫瑰玛格丽·提利尔小姐此刻正在这里。
红堡作为帝国最正统的皇宫,其中拥有大小几座聚会厅,红堡外围的区域很多人都可以自由的进出。
而在红堡的正中心,梅葛楼就是皇室的寝宫,是一座巨大的方形要塞,拥有十二尺厚的城墙和一条遍布着铁刺的干护城河保护。
梅葛楼戒备森严,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严禁外人进出,防止刺客偷偷混进来。
而如今,一个赤裸着身躯披着华丽丝绸的女孩,正翘着一双白嫩的小脚趴在一张柔软的天鹅绒大床上。
这里是红堡梅葛楼中属于皇帝的寝室。
而趴在这张属于帝国皇帝和皇后大床上的女孩,她拥有一头柔顺的棕色卷发披散垂在了光洁的肩膀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白净的两根小臂支撑在床面上。
金黄色的绸缎遮挡住了女孩的一些关键部位,但却凸显出来了优美的曲线和玲珑有致的身材。
她就是罗柏魂牵梦绕的女孩,被称之为‘小玫瑰’的玛格丽·提利尔小姐。
她赤裸着身躯趴在了乱糟糟的大床上,白色的窗纱随风轻轻飘动,窗外的阳光正好洒在了她的小腿和可爱的小脚上,然后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
如同一只午后阳光下的小猫。
随后玛格丽一双晶莹水润的眼眸微微眨了眨,目光含情脉脉的落到了一旁穿着一身宽松的睡衣,同样披头散发的韦赛里斯身上。
而韦赛里斯此刻正坐在一旁的书桌前,手里翻看着一本闲暇时打发时间的书籍。
帝国的至高皇帝如今银金色的长发自由披散在肩头,松散的睡衣当中还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强壮胸膛,而在这胸膛上还有一道淡淡的红色抓痕。
这想来是刚刚被某一只被征服的小猫在达到了红神教会宣称的‘天人合一’,也就是可以和神明交流的无意识状态下给抓的。
玛格丽是韦赛里斯的隐秘情人之一,两人保持这样的关系已经有了一年多的时间。
坦格利安皇室集体从红堡搬离去往了高庭,红堡空置了下来,玛格丽便会在韦赛里斯回到红堡的时候,在内务部特务的安排下秘密从地道来到红堡之中陪伴皇帝陛下。
因为内务部特务出色的扫尾工作,外界根本没有人知道提利尔家族的玛格丽小姐竟然跟皇帝陛下一直保持着不正当的关系。
甚至就连作为韦赛里斯贴身侍从的罗柏·史塔克都毫不知情,韦赛里斯曾善意的提醒过罗柏,玛格丽并不适合他,他应该娶一个北方的女孩,然而罗柏同样也没有听进去。
深陷在感情漩涡中的少年刚过完自己的成人礼不久,还不知道成人世界的险恶。
“我觉得你应该找陛下谈一谈。”
“有一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大概就是兔子不喜欢吃窝边的草。”
“为什么?”
“为什么?”
皮肤有一些黝黑,金色眼眸,佩戴着一个金丝单框眼镜的女孩微微有一些挠头。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
“大概就是窝边的草都被吃光的话,自己的窝不太好隐藏吧。”
这些是丹妮莉丝和自己的小闺蜜来自纳斯岛的弥桑黛的对话。
情窦初开的少女心里藏不住事情,虽然她不是很想要告诉弥桑黛自己的忧虑,但还是被智商很高的女孩自己给发现了。
最后迫于无奈丹妮莉丝还是把自己内心的忧虑全都说了出来,希望好朋友可以给自己出一个主意。
而弥桑黛虽然学习成绩很好,智商也很高,但同样也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一下子有些傻眼了。
不过纳斯岛的弥桑黛毕竟在学院中熟读了许多书籍,肚子里还是有许多的墨水,最终抓了半天头发还是给丹妮莉丝出了一个主意。
那就是找陛下当面谈一谈,就是用她那一套‘兔子理论’,或许是因为太熟了,所以不好下手?
而丹妮莉丝此刻正是听信了弥桑黛的建议,然后鼓足了勇气乘上了自己的巨龙韦赛利昂飞往了君临,当面和自己的哥哥谈一谈。
高庭距离君临并不算远,乘上巨龙出发的话半天左右就能够飞到,因此韦赛里斯这才经常在高庭和君临之间往返。
“殿下。”
“殿下。”
银色齐腰长发的少女乘骑着自己的小银驹进入到了红堡当中,而驻守在大门前的无垢者士兵自然不会阻拦。
“殿下。”
丹妮莉丝在进入到了红堡中翻身下马,随后一名金色头发的侍从走上前来接过了她手中的缰绳,准备把马匹牵入到红堡的马厩中。
这名金色头发的侍从低着头接过了缰绳,似乎不想让丹妮莉丝看到他的脸颊。
然而还是被她给看到了。
“你是...”
丹妮莉丝看着眼前这张有些熟悉的脸颊微微愣了愣,虽然记得不是很清楚,但她还是认出来了眼前之人的身份。
侍从的身材高大但却因为太瘦的缘故显得有些单薄,他拥有一头金色的头发,一张还算是英俊的脸颊,但因为缩着脖子和低着头显得有一些唯唯诺诺,破坏了整体的气质,完全就是一个马童的样子。
“你是...”
“那个乔佛里王子?”
丹妮莉丝认出来了对方的身份,正是小时候欺负她还有弥桑黛,但却被詹德利教训了一顿的那个少年。
据说对方曾经是一个王子,就是那个篡夺了她父亲王位的国王的儿子,但是后来又听说有了反复,乔佛里并非是劳勃的儿子,而是前朝王后和自己弟弟的私生子。
“乔佛里·维水!”
“公主殿下!”
“我是乔佛里·维水!”
而金发马童听到了丹妮莉丝的话身体微微颤了一下,随后情绪微微有些激动的赶忙解释道。
他的身高比丹妮莉丝高一头,但却畏畏缩缩,丹妮莉丝甚至可以从对方的眼眸中看到深深的恐惧和逃避。
他对于曾经的身份感到了恐惧,以至于迫切希望自己和身边的所有人都可以忘记。
然而可惜的是乔佛里可以让自己忘记,但却没有办法让其他人也忘记,每一次有人提起,不论是好是坏,都对于他是一种巨大的创伤,以至于成为了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