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被叶皇派出去搞家伙的刑干戚,出去了大半下午,临近三点钟的时候终于打电话回來,让叶皇直接开车到双鸭山城郊一处废旧的厂房装货,
叶皇叫起了午睡了一会的乌查,跟高虎和曹雪舞说了一声,然后给忙应酬的高猛打了个电话,便坐上了高猛为他们准备的车子,
车子是一辆大马力的三菱越野车,电话中高猛便交代了,
之所以选择太阳国的车子,主要就是考虑到这同江一行的不确定性,真要是碰上了什么事情,
这小日本的车子就算是坏了,毁了也不心疼,
而且,华夏人对小日本恨归恨,可是不得不承认,人家在车子的一体焊接技术上还是有一套的,
这三菱机车在越野方面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
这边,无论是叶皇还是乌查,恨得都是小日本的人,对于这些日本产品倒是沒有大多数华夏人那么憎恨,
自己买回來的自然就是自己的,犯不着因为痛恨小日本,把买回來的日本产品全部砸了,
叶皇他们还沒來之前,高猛就考虑周全了一切,知道乌查回來就是为了祭拜爷爷和先祖的,所以特地让人给把上坟祭拜用的物品都一一备齐,
将东西装上车,叶皇便直接开车载着乌查出了高虎家的别墅,
绕上大道之后,叶皇又给刑干戚去了一个电话,问清楚了地点之后,直接开车敢了过去,
不得不说,刑干戚这老家伙虽说平时喜欢吹牛打屁,可是在关键时候还是挺靠得住的,
这老小子找的藏军火的地方离双鸭山市区都有几里路了,军火放置的地方原本是一个汽车修理厂,因为改路的原因一直被废止着,
隔着老远,叶皇就看见刑干戚一个人坐在外面石墩上吧嗒吧嗒的抽着烟,冷锋吹的这老小子油光发亮的头发都有些变了型,买的劣质发油让大背头直接变成了鸡冠头,整一个东方恶棍一样,
“老刑,你这老小子倒是挺会整,几个小时不见,这大背头都整成鸡冠头了,很前卫啊。”
一个飘逸将车子在停在屋前,叶皇下车,笑着奚落了刑干戚一把,
“嗨,公子,您就别笑话我了,这双鸭山的天太冷,我这发油还是在渝城买的,结果到这地方硬的很,这一路风一吹,直接就成这样了。”摸了摸自己这莫西干发型,刑干戚也是一肚子的苦水说不出,
“这样也行,至少人看上去买那么猥琐,反而带着几分彪悍劲儿,说不定能吓唬走一些人,东西都搞到了。”
沒事又打趣了刑干戚一句,叶皇就直奔主題,
“嗯,在里面。”
一边说着,刑干戚将嘴里的烟头扔在地上踩灭这才带着叶皇走进了废旧厂房内,
进了屋子之后揭开一块帆布,一个铁皮箱就露了出來,
“还是俄罗斯的,老刑,你行啊。”
乌查虽然对于枪械这些东西不熟悉,可是这绿色铁皮箱上的俄文却还是认识几个的,
同江本就靠着俄罗斯,进出的俄罗斯人自然不少,乌查从小就在同江长大,认识倒也不稀奇,
“嘿嘿,乌查原來还懂这个。”这边刑天嘿嘿一笑,继续说道,
“这箱子是我那俩老乡格外奉送的,反正毛子运军火过來都是一箱一箱的,也不值钱。”
一边说着,刑干戚把箱子打开,一整箱的军火就展现在了三人面前,
“这么多。”
叶皇看到满满的一箱军火,略微有些吃惊,
“东西是不少,不过公子,这边贩卖的大部分都是前苏联的东西,德国货和捷克的东西不是沒有,不过都比较贵,我看这些玩意也顶用,就让他们打包装了起來,用什么咱们拿什么,不用的,过会打个电话让他们拿回去就是。”
倒不是刑干戚不卖力,主要是这黑龙江一代靠近的就是俄罗斯,下面贩卖军火的贩子弄的也都是苏俄的货色,
军火威力大,精准度相比于德国货和捷克意大利的相对要差上一些,
“成,廖胜却无,再说了,咱们也只是做防备用,未必就真用的上。”
知道刑干戚已经尽力,叶皇也沒责怪他的意思,
本來就沒指望着能弄到其他国家的玩意,刑干戚整了这一箱子的军火过來已经大大出乎叶皇预料了,
“公子,这些军火回來之前我都试了一下,都是刚开封的,应该沒问題,就是这些地瓜,不知道还定不定用。”
拿起一个手雷刑干戚掂了掂说道,
这些武器大部分年限都已经有一二十年了,枪械因为密封的缘故应该沒啥问題,可是这手雷未必就顶得住,
“沒事,过期的玩意,我也用了不少,基本不会有什么问題。”
说着,叶皇拿起了一把ak,47,看了看,膛线很直,上膛的声音也很清脆,的确是新的家伙,
“拿两把ak,我和你各一把,手枪一人两把,手雷都带上,弹夹也都带上,其他的东西就用不上了。”
吩咐了刑干戚一声,叶皇俯身摸了一把带包的匕首,绑在了自己腰上,随后又拿了两把马卡洛夫手枪看了一下单弹夹放入了怀中,
这种马卡洛夫手枪原來是苏联和俄罗斯的制式手枪,二十世纪末因为有新的手枪入列,随即被淘汰,
见叶皇动手,老刑也开始往自己身上装家伙,乌查虽然对于枪械不怎么动,可是既然公子说了为了防身也是摸了两把,拿了几个弹夹装在了身上,
至于手雷这种高危险性的东西,三人都沒有直接放在身上,而是统一的放在一起,装上了车,
整完这一切,一箱军火,差不多有五分之四还躺在箱子内,
“老刑,给你的老乡打电话,让他们把东西收回去好了,对了,你打听一下,最近同江一带有沒有什么陌生人出入。”
想到这些军火贩子大部分都是耳听八方的人物,叶皇觉得或许可以从他们耳中得到一些线索,
“我已经打听了,同江那边最近的确去了不少人,应该也都是北边过來的,而且听那老乡说,有人发现除了这些毛子之外,吉林那边还出现了韩国棒子和小日本的影子。”
“现在这东北都要成大杂烩了,乱糟糟的。”
打听了半天,刑干戚也沒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能折返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