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老同学忘了我周成呢,想不到秦大小姐还记着呀。”脸上带着一丝冷笑,周成眼睛盯着秦月上下扫视着很是肆无忌惮。
下午的时候由于隔得有些远,周成并未看清楚秦月的模样,如今一看立时就有些心猿意马了。
这秦月上高中的时候就是一个难得的美人胚子,想不到这几年不见更是出落的美的冒泡了,这一举一动之间都令人勾魂摄魄啊。
“哼,当初你做了那些事情,我不记得都难。”
“哈哈哈,年少轻狂嘛,谁沒有年轻过,我记得当时你还说过我以后肯定是社会渣滓对吗,这句话这么多年了,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啊,还有那一耳光,我可都是记忆犹新啊。”
“那是你活该。”怒瞪着眼前的周成,秦月眼中喷火,虽是已经过去多年,但是想起当年眼前这位做的恶事,她依旧是遏制不住心头的怒火。
旁边,叶皇见这周成轻佻无比,眼神在自己女人身上上下骚动脸色阴沉的吓人,撇了撇嘴带着一丝冷笑却是沒有急着怎样。
“社会渣滓,多么难听的一个词儿啊,听着都刺耳啊,可是现在怎么样,秦大小姐,我手底下有两家公司,上千号人,怎么样,你所谓的社会渣滓难不成都和我一样。”
“本性不改,你就是有十家公司最后还会原形毕露,闪开,你挡着我们的路了。”
“哟,真的假的啊,路这么宽,你别的地方不走,非要走我面前。”
“无聊。”瞪了对方一眼,秦月拉起叶皇的手转过身想要离开不想同眼前的周成纠缠。
身后,周成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我说你可以绕其他地方,可沒说你现在就能走啊,得罪了独孤小姐,你们总要给一个说法吧。”
“不想怎样,道个歉,另外陪我玩一晚上,这事情就算过去了。”
周成的脸上带着丝丝的坏笑,眼前这秦月自己几年前就想上了,前些年碍于他父亲在位子上一直沒办法下手,现在秦光业裸退,那就沒有什么可以阻挠自己的了。
想到眼前这冰冷着眼神的丽人,躺在自己的床上被自己驰骋,周成脸上的淫笑更甚。
“我做梦,几年前或许是,但是现在,我想这不再是了,独孤小姐,王少在那边等您,您先到那边等着吧,这边我很快就解决。”周成前半句张狂无比,后半句则是奴才相尽显。
倒不是他对眼前这独孤小萱沒有那种念头,实在是有些人不是自己能够碰触的,眼前这位是王少内定的女人,自己真想存歹念那简直就是寿星喝药嫌命长了。
“教训一下就成,别弄出什么乱子來。”
一直作为旁观者的独孤小萱瞅了一眼冰冷着眼神的叶皇,又看了看秦月最后还是沒有多说什么。
独孤小萱沒有制止眼前的一幕倒不是因为叶皇得罪了她,让她心怀记恨,而是生在皇城根的独孤小萱从小就习惯了漠视一切。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对于每一个生在皇城根的子弟都早就熟悉的很,所以在独孤小萱看來,眼前的叶皇和秦月仅仅是一对遭遇略微不幸的人而已。
况且,她也不认为周成真的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毕竟,这里是闹市,不是其他地方。
“呵呵,独孤小姐放心,在南京,再大的篓子我周成也能兜着,您就不用担心了。”
周成脸上带着一丝谄媚意味的嘿嘿一笑。
独孤小萱点点头,又瞅了一眼叶皇同秦月便欲离去。
“独孤家的人都已经沦落到现在这般模样了吗,蛮横不讲理放在你们身上倒也沒错。”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几乎是在叶皇刚说完这句话之后,迈步的独孤小萱脸色就直接拉了下來,回身一双眸子仿若要穿透一切一般死死的盯视着叶皇。
“我说的话沒听见,独孤家貌似还沒有这个遗传病吧。”
在别人看來,独孤小萱这眼神几乎要射穿一切一般,但是在叶皇看來却只是无理之后的恼怒,对他沒有起到丝毫的作用,直接被无视过去。
比眼前更到位的表情,叶皇不是沒见过,眼前的独孤小萱想用眼神镇住自己,实在是找错人了。
“既然你知道我是独孤家的,那说來你也是燕京的人咯,我怎么沒见过你。”见叶皇又挖苦自己,独孤小萱反而平静下來,不过一双眼睛依旧盯着叶皇缓缓的说道。
“说你笨,你还蠢给我看啊,眼前这位气宇轩昂的帅哥都喊了你不下五句独孤小姐了,我就是二愣子也知道你出自独孤家了吧,你不是独孤家,难道是孙家,李家。”
“好一张尖牙利嘴。”
被叶皇这样一说,独孤小萱这才醒悟过來,并不是对方真的知晓自己出自燕京独孤家,而是周成和自己的谈话让他注意到了一些事情。
“谢谢,跟您这种不讲理的人相比,我还需要闭关修炼几年。”
叶皇的话让一旁的周成脸色直接铁青起來,眼前这位可是王少的女人,竟然被这不知道哪里蹦达出來的小瘪三给气成这样,正欲好好教训他一顿,却是被独孤小萱摆手制止了。
“这事情你们不要插手了,先前的确是我不对,你们先去找王兵王吧,这里不需要你们。”
“不是,独孤小姐,这小子找死……”
“我说了,这里不需要你们了。”本就被叶皇挑起了火气,这时候周成忤逆自己的意思,独孤小萱几乎处于暴怒的边缘。
“是,独孤小姐,我们就在不远处等着,有事您支会一声,王少还在酒店等着您呢。”
“滚。”
一句话,周成等人狼狈而逃,连一句愤怒的话都不敢反驳。
不是周成不想,只是他清楚王兵王的行事风格,倘若让他看出自己有一丝对于眼前女人的不敬,自己都会死的很难看,而此刻,对方就在不远处酒店之中的窗前,自己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注视之下。
“怎么,说两句就心虚了,不准备用强了。”叶皇见这周成几人离开,唇角扯动,冷笑。
“你觉得刚才我是准备用强。”
“我是这么认为的。”叶皇点头,脸色依旧是阴郁着,本來下午见到对方印象虽然不是很好,至少不是很坏。
现在知道对方是独孤小萱,那叶皇就很清楚自己该怎么对待后者了。
独孤傲天那老东西现在和王家走的如此之近,眼前这位又同王兵王成双入对,傻子都能明白其中蕴含的含义。
“如果我真的想对你怎样的话,你现在不可能还站在这里。”
“你很自负。”
“不是自负,这是事实,你是这么多年以來第一次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人,更让我意外的是,你竟然沒事。”
“你是想说自己的克制力比以前强了,还是我魅力足够大。”
“你可以随便理解,我无所谓,关于刚才的事情我向你们道歉。”
“现在才道歉,是不是有些晚了。”听到眼前的独孤小萱向自己道歉,叶皇眉头一扯心中还是有些惊讶的。
眼前这位一看就是平时高高在上的人,竟然拉下脸皮道歉,着实有些意外。
“那你想怎样。”
好似对于叶皇的厚脸皮也有了准备,对于叶皇的话,独孤小萱并未表现的多么愤怒,一脸的平静。
不过叶皇却明白,女人许多时候表现的越是平静,内心的怒火越是旺盛。
“沒想怎样,只是觉得道歉的有些晚了而已,其实要是其他人我会要求精神赔偿费的。”
“那么说我很幸运咯。”独孤小萱冷笑。
“或许吧,你的人等急了,先走了。”淡淡的一笑,叶皇拉起秦月的手转身向着人流之中而去,仿佛再和朋友告别一样。
“说实话,爷爷前两天还夸你怎样,不过现在我倒是有些怀疑爷爷的眼光了。”
身后,独孤小萱脸上带着一丝说不出韵味的笑容对着远处叶皇喊了一声。
而于此同时,叶皇也是顿住了脚步。
“你知道我是谁。”
“之前不知道,但是现在知道了。”
“哦,猜到的,激将法。”
摇了摇头,独孤小萱指了指旁边一直贴在叶皇身侧的秦月。
“她,她的动作和神情说明了一切。”
“我。”秦月被独孤小萱这么一指,也是有些意外。
“对,秦伯父的女儿只有一个男人那就是叶皇,先前我不知道这位就是秦小姐,周成说了,我才慢慢的意识到。”
“你的反射弧倒是够长的。”
“你不讽刺人会死。”咬着牙,独孤小萱冷哼道。
“偶尔消遣。”耸了耸肩,叶皇随便说道。
“你对我有敌意。”
“或许吧,至少我们不是在同一个阵营。”
“因为我爷爷的缘故。”
“叶家跟王家势同水火,这燕京谁都知道的事情,你爷爷选择了王家,其实就是站在了对立面上,而你又站在了王兵王的旁边,这就足以让我对你充满敌意。”
叶皇沒有隐瞒什么,直接把心中所想说了出來。
跟眼前这位自己根本沒必要隐瞒什么,因为他知道,很多事情隐瞒也无用,最后都会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