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423章离婚的真相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到脸上,纪容与抖了抖睫毛,惺忪着睡颜睁开眼睛,睁眼便看到躺在他面前的男人。
“.........”
昨晚上的记忆慢慢涌入脑海,纪容与身体微微僵硬了一瞬。
男人还未醒来,暖色调的阳光在他脸上镀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他身上特有的那种冷淡以及禁欲减少了些许,柔和了五官。
但很快纪容与就意识到——
他的酒醒了,也就意味着,他不能跟陆训装醉了。
还有一个他完全不可能忽略的事实——
他昨晚跟陆训睡了。
甚至第二天醒来,他还睡在陆训的床上,而陆训,就睡在他身边。
纪容与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他现在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穿鞋下床赶快逃离陆家,最好在陆训醒来之前,这样陆训就抓不到他任何的破绽。
纪容与这么想也赶快这么做了,他飞速穿鞋下床,穿上鞋之后他又回头看了一眼仍旧躺着的陆训,男人还没醒,纪容与唇角微微上扬,手指落在门把上,打算开门直接溜走。
下一秒。
“你去哪里?”
身后骤然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纪容与一惊,他来不及回头看,男人的手指已经抓住他的手腕,一股巨大的拉扯力从身后传来,他被掼到了床上。
床很软,砸上去并不痛,纪容与轻轻闷哼一声,睫毛颤动,男人顺势欺压而上,低头看他,唇角抿成一道泛着冷意的弧度。
“你去哪里?”
纪容与脸色苍白起来。
“我.........”纪容与咬住下唇,身体终于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陆训,我怎么在这里?”
陆训松开桎梏住他的手指,垂眸看他。
他语气沉下去:“昨天晚上的事情,都忘了?”
纪容与霎时间面无血色:“什么事情?”
像是完完全全忘记昨晚发生什么一样。
他一醒来便与陆训躺在床上,他又不是小孩子,猜也能大致猜出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纪容与并不想接受这个现实罢了。
陆训唇角抿成一条直线,松开他直起腰。
“没什么。”
纪容与却突然道:“昨天晚上酒局上你帮了我,是吗?”
他眼神闪烁了一下,“但是.......昨晚我们.........回来之后有没有发生些什么?”
男人罕见地沉默了。
纪容与看到他的反应,一瞬间便明白了,一颗心坠入谷底。
他吸了吸鼻子,眼睛里蒙上水雾。
“陆总,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我们两个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之前冷漠无情提出要离婚的说着要断绝关系的是你,但现在先转变态度的也是你。”
纪容与蜷起拳头,指甲陷入掌心。
“你这样把我耍的团团转,真的好玩吗?”
陆训掀起眼皮,突然道:“不是我提出的离婚。”
纪容与被哽住,他一怔。
他差点没出戏。
陆训说:“纪容与,我一直以为——离婚是你提出的。”
纪容与眨眨眼睛,茫然站起来。
他脑海中一直循环着那两句话。
——不是我提出的离婚。
——我一直以为,离婚是你提出的。
但在他的角度看来,一直都认为,是陆训提出的离婚。
毕竟陆训那么讨厌他,恨不得永远看不到他。
一直等出了陆家的别墅,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当初离婚,他一直以为是陆训不想跟他相处,先提出来的离婚,毕竟以陆训这么嫌弃他的性格,做出这件事情是很有可能的。
但。
现在真相告诉他,并不是这样的。
纪容与从兜里摸出自己的手机,他昨晚没回家,也没来得及告诉贺书弦。打开手机之后只有一个关于贺书弦的未接来电,贺书弦似乎是猜到他有事情,很体贴地没有再打过来。
贺书弦总是这样无条件地信任他。
纪容与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给贺书弦直接回拨了一个电话。
对面很快接了,像是一直等在电话前似的。
“学长?”
纪容与:“嗯,是我。”
隔着电话,纪容与也能听出贺书弦的嗓音微微有些委屈。
“学长昨晚怎么没回来?”
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有给他打。
纪容与心底难得生出了些许的愧疚感,他语气软下去。
“昨天晚上实在是喝多了,小学弟帮我在附近宾馆开了一间房让我睡下之后便走了,我喝的有些多,忘记给你打电话。乖,我马上就到家了。”
对面传来贺书弦低低的一声嗯。
“等你。”
挂掉电话之后,纪容与松了口气,他靠在车窗边,微微清醒了些许,望着车外倒退的风景,纪容与忽然又坐直了身体。
完了。
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昨晚一整晚没有回家,会不会一回去就被贺西楼抓住,然后被他拦住狠狠质问一番?
跟陆训纠缠的身心俱疲,纪容与差点忘记了贺西楼的存在。
想起等等不知道该如何的命运,纪容与开始头皮发麻。
快到贺家的时候,纪容与给贺书弦打了个电话。
“宝宝,我马上到了,你出来接我一下吧。”
跟贺书弦一起回去,贺西楼总不可能在半路抓住他。
贺书弦乖乖嗯了一声。
对于纪容与的话他总是照做,从来不问是什么原因。
到了贺家,贺书弦果然早早等在贺家别墅前了,车子一停,贺书弦便靠了过来,望着纪容与下车,眼睛晶亮,像是等着主人回家的狗狗。
纪容与勾唇笑了下,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两人手牵着手十指相扣往里面走。
进了门,换好鞋之后,纪容与还担心会不会突然遇到贺西楼。
但出乎意料的是,别墅里空空如也,根本没有贺西楼的身影。
纪容与转头望着贺书弦,问道:“大哥呢?”
贺书弦眨眨眼睛:“大哥昨晚就去出差了,今天还没回来,大概要一周才能回来。”
纪容与长舒了口气。
白担心一场。
贺书弦望着他的表情,有些疑惑:“怎么了,学长?”
纪容与摇摇头:“没事,总觉得你大哥有些碍事,他走了,咱们两个便可以放心地在一起了。”
贺书弦弯起眼睛笑了笑,不知道想到什么,脸上的表情有些羞涩。
贺西楼不在,他跟贺书弦便更加放肆起来。
琴房很久没有被踏足,纪容与居然很怀念这个地方,贺书弦将他按在钢琴上,他的腰被折成一个很柔软的弧度,刚刚经历过一场情事,纪容与的身体敏感的要命,贺书弦一碰,他几乎连带着脊椎骨都窜起一阵过电般的感觉,轻轻一晃,身下就带过一串音符。
“学长在即兴创作吗?”
被称为即兴创作,纪容与总觉得有些微微的羞耻,他咬住下唇,摇了摇头。
“我这样的,才不能算创作,崽崽的才算。”
黑色厚重的钢琴衬着男人雪白如玉的身体,黑与白交错着,有种艺术的朦胧与野性的美,像是玫瑰的花藤缠绕在一尘不染的天使身上,天使被玫瑰花刺刺出了血,又被禁锢着,无法逃离。
血滋养着玫瑰花藤,又禁锢着天使,血染了天使一尘不染的身体,沾染着他漂亮的脸,这样完美的东西被破坏,却又格外的让人感到兴奋。
贺书弦低头吻他的锁骨,将他全身吻了个遍,像是他虔诚的信徒。
他低声喃喃:“没有你,我根本无法创作。”
纪容与觉得自己更像是献祭给他的祭品,被绑在十字架上,无法动弹,任由贺书弦沉没,被死死钉在十字架上,圣子低头用温柔的眼睛看着他,温柔到像是沐浴在光辉中。
“你是我的全部啊。”
贺书弦嗓音微微沙哑起来。
纪容与抬手去碰他的眼角,又碰到一片水渍,他微微有些无奈起来。
“每次都这样。”
贺书弦:“我也不想的,可是我根本忍不住。”
根本没有办法控制。
他也觉得有些害羞,于是将脸埋在纪容与的颈窝,但这一下更深,纪容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贺书弦抬手抱住他的腰,忽然低低道:“学长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他语气中带着一种哀求的意味。
纪容与一下一下摸着他的头发,像是在顺小动物的毛。
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好。”
贺书弦:“学长.......学长也永远不要瞒着我,好不好?”
纪容与的手骤然顿住。
陆训回了一趟老宅。
陆夫人许久没看到儿子回来,脸上多了几分笑模样,保姆站在一旁给两人倒茶,陆夫人将茶杯往陆训那边推了推。
“喝口水。”陆夫人笑道:“前几日,我又给你物色了几个联姻对象,条件都不错.......”
“不用。”陆训掀起眼皮,直接打断她。男人双腿交叠在沙发上,他向后靠去,神态冷淡。
“我这次来,只想问你一件事情。”
陆夫人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
陆训唇角泛起一丝薄凉弧度:“我想知道,当初纪容与同我离婚的真相。”author_say来啦~求推荐票票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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