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330章找到纪容与了
划重点,没穿衣服。
男人浑身上下只裹着一块薄薄的浴巾,堪堪挂住下半身,裸露出来的腹肌肌理明显,一下子吸引了纪容与全部的注意力。
男人是完美的倒三角身材,宽肩窄腰,腰腹腹肌肌理突出,力量感很明显,简直是完美的公狗腰,他刚刚从浴室出来,身上的水珠还没有擦干,腹肌和腰腹间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操,论腿精突然开窍了是什么体验。
简直诱攻的让人有些扛不住。
纪容与的抵抗力瞬间下降了一千都不止。
他只觉得自己好像收到了一万点的暴击。
太淦了。
此时不干,正待何时?
纪容与心中平白燃起了一腔的热血,那股没来由的冲动促使他浑身热血沸腾,生起一种动力,促使他产生一股必须要做出什么来的想法。
终于——
纪容与付出了巨大的努力。
他在床上慢吞吞翻了个身,捂住了自己腰子的部位。
对不起,他的肾终究还是熬不住了,顶不住再来这么一次。
纪容与捂住自己的肾,暗自想这次一定要忍住,不能破功。
美色误国。
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
他自然不能做美色误国的昏君,他要禁欲,他要忍住。
站在床边的林鹤吟没有忽视纪容与那一瞬间的眼神变化,男人眼神明显变得灼热了许多,似乎对他的身体很感兴趣,但仅仅动了一下,纪容与忽而又不动了。
没了任何的反应。
林鹤吟眉头紧锁,他眉宇间笼罩上几分深思,眸光沉沉。
林鹤吟没有片刻迟疑地走到床边,男人身形高大,阴影落下来将床笼罩,他居高临下盯着纪容与,眼眸流转一瞬,忽然抬手,指尖一勾——
纪容与眉心跳了一下。
浴巾在他面前掉落,直直掉落到了地上。
纪容与的大脑直接死机了一秒钟。
唧唧眼前被突如其来的马赛克糊了一脸,它不由得手动微笑,“淦。”
淦。
纪容与回过神来。
这腿........
这还等什么?!
肾是什么东西?能吃吗?他不要了还不行吗?
床头的灯被一双摇曳的手啪的一下关掉,男人掐着他的腰,眉眼在夜色中笼罩上一层浅浅的餮足神色。
林鹤吟满意了。
同时他也确信,纪容与就吃他这一套,完全没错。男人像是一个精密的仪器一般分析着纪容与的喜好,计算每一处,无疑掌握了其中的道理和精髓。
接下来的几天里,林鹤吟总是能恰好戳中纪容与的点,从而获得自己根本上的满足,他似乎找到了对付纪容与的敲门,总能在自己想要时,四两拨千斤反客为主,好像是纪容与想要一般,然后欺身而上,毫不留情。
纪容与:“.........我真的一滴也没有了。”
张衡被两边黑着脸的保镖押着往前走,不知道周遭是什么地方。他被按着穿过一栋深深的房子,张衡打了个哆嗦,被强制着带到了一间屋子里,屋子里光线很暗,像极了他之前所待的审讯室,张衡从心底产生一股子惧意。他被人一一股大力掼倒在地板上,张衡抬起头,已经出了一额头的汗。屋子也很空,只有一张沙发突兀放在屋子中央,张衡忽然发现,屋子正中央的沙发上坐着个人。
确切的说,是个少年。
少年双腿交叠斜靠在沙发上,从张衡的视角看去,只能看清少年的半边弧度完美的下巴,上半边脸笼罩在黑暗中,张衡看不清楚。
但少年周身笼罩着的冰冷的气质,令张衡无端打了个哆嗦。
纪时谨随着张衡的动作抬头,露出整张脸,黑色碎发搭在眉骨上,眼神阴翳,平白比之前又黑化了不少。他眉目柔和,如今眸光染着阴沉戾气,变得阴柔了许多。
纪时谨一抬手,原本如两尊大佛一般站在纪时谨身后的属下立刻上前,押着张衡把他往纪时谨面前送。
张衡跪在地上,比起在林家时,他明显变得潦倒落魄了许多,浑身脏兮兮的。男人本就瘦小,此刻蜷缩成一团,浑身颤抖着。
他像是得了帕金森的患者,“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手贱,再也不偷东西了,放过我吧.......我赔钱,我赔钱,您说要我赔多少......”
原来张衡在林鹤吟的手底下活了过来。最后一刻,林鹤吟神情冰冷,丢下刀子饶了他一命,张衡死里逃生,心底沾沾自喜,想着发现了又怎么样,最后他还不是成功活了下来。
只要留着这条贱命,就一切都好说,张衡心中得意,连着去酒场喝了好几天的酒,等发现兜里没有一分钱了之后,张衡才想起来去找一份工作,养活自己。
但张衡发现,从那天被赶出来之后,他的运气就莫名差了很多。
没有哪一家愿意要他,也没有任何一个职位愿意聘请他,无论张衡去面试哪一个职位,最后的结果都是冰冷的不合适,然后被直接赶出来。
想要到另一个城市去谋求生活,也根本就出不去,安检检票处无情将他拦在门口。
张衡渐渐明白过来,这是林鹤吟对他的惩罚,制约和一种束缚。他现在虽然活着,但是没有工作没有钱,他连一条狗都不如,和死了没什么两样。
张衡渐渐绝望了。
身上没有一分钱的存款,他只能去偷,起先还是去超市偷一些小东西,吃的和水,到了后来,张衡渐渐胆子大了,但没想到,他刚刚第一次下手,就直接被抓到了这里。
纪时谨目光轻飘飘落在张衡身上,看他的神情就如同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纪时谨唇凉薄勾起,眼底眸光淡淡,他冷笑一声,一抬手,身后的两个属下瞬间上前,递过来一张照片。
纪时谨掀起眼皮,俯身,“认识他么?”
照片被递到面前,张衡被逼着低头去看面前的照片。视线聚焦在照片上面,看清上面的人后,张衡瞳孔一震,眼睛睁大,显然已经陷入巨大的震惊当中。
“他......他........”张衡险些失语了。
见他反应,纪时谨直起身子,眼睛一眯。
“哦?认识?”
照片上的人,明显是纪容与。
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张衡的嘴唇哆嗦起来,指尖颤抖。
“他........”
纪时谨语气一厉,“说。”
“我认得他,我认得他。”张衡连滚带爬的,“他是林家那个被包养的小情人。”
果然。
听到这句话,纪时谨脸上表情没有多大变化,他唇角弧度落下去。
纪时谨攥紧了沙发布料。
盛怒至极,纪时谨起身,直接一脚踹到了张衡的肩膀上!张衡直接被他踹出去一米远!
林鹤吟。
林家。
纪时谨眉间蒙着狠戾的神色,几乎要遏制不住心底滔天的怒火,他呼吸逐渐粗重了,眯着眼睛拒绝这两个词语,心底恨意泛滥。
他原本以为,纪容与已经死了。
死在那场车祸里。
但纪时谨不死心,一直在寻找纪容与的下落,他几乎是派人二十四小时地在查,每晚的夜不能寐。辗转反侧会梦到纪容与出车祸的一幕,醒来之后他面无表情给自己泡了一杯热茶,然后坐在沙发上想纪容与若是死了,他的尸体究竟在何处。
纪时谨确信不在温奚那里。
至于剩下的两个男人,顾慈和林鹤吟,纪时谨并不确定。
他找了各种各样的方法多方打听,甚至真的以为找到纪容与没有希望了,直到他终于找到了张衡这个突破口。
纪时谨包裹着西裤的腿以及穿着皮鞋的脚尖还踩在张衡身上,张衡痛的在地上打滚,更是没想到,这个外表看似阴柔的少年,实际上手段可怖,甚至比林鹤吟还要可怕。
惧意从张衡心底升上来。
纪时谨低头看他,掏出手帕擦了擦手指,将每一根手指都慢条斯理地擦干净。
他语气很轻很淡,砸在心脏上,无端沉重。
“你在林家都干了什么?为什么被赶出来,嗯?”
张衡一顿,他犹豫了一会儿。
“说。”
纪时谨加重了脚尖的力度。
张衡吃痛,不敢多耽搁,将他在林家的事情一五一十地抖落了出来,包括他怎么对纪容与起了歹心,又是怎么下手,又是怎么被林鹤吟惩罚然后赶出来,到现在连工作都没有。
“活该。”
纪时谨冷嗤一声,但怒火四窜,他语气压低了,又给张衡来了一脚。
“你就是一条狗,浑身上下脏的要死,谁准你碰他的?”
张衡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
旁边下属的刀抵在他的后背上,张衡不敢反抗,“不敢了,我不敢了......”
“先饶你一条狗命。”
纪时谨冷哼一声,移开踩在张衡身上的腿,眉眼冷淡。
“现在,留着你还有用处。先带我去纪容与所在的地方。”
门外,始终有一个人。
温奚听完了全部的过程,他缓缓抬头,捂住了自己的嘴。
心脏像是被一双大手攥紧了,根本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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