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194章病娇传统艺能
婚礼当天。
婚礼办的仓促,连来客都没有多少,地点定在酒店,整栋酒店一共二十层,尽数被傅临祠以大手笔包下,酒店内穹顶辉煌,楼梯是红木的,回旋走廊都透着复古的味道,白玫瑰开的艳丽,有种上世纪的婚礼的错觉。
纪容与身着一身白色西装,静静坐在镜子前,为他整理仪容的佣人望向镜子的他,眼底划过一抹惊艳。
omega已经褪去少年时的青涩,宛如成熟绽开的玫瑰,头发被固定上去,眉眼一览无余,凤眸薄唇,冷白皮,美人皮相,几乎不怎么需要修饰,一眼便令人惊艳。
“少爷真好看。”
纪容与抬眸望向镜子里的自己,唇角翘起一丝笑意。
“谢谢。”
傅临祠现在便在酒店的前厅,纪容与顺着楼梯朝楼下走去,走到拐角处,脚步忽然一顿。
男人靠在阴影处,神情晦暗不明,似乎是在这里等了他许久。
纪容与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再次遇到岑时川,但仔细一想又觉得合情合理。
毕竟婚礼,岑时川肯定听到风声,怎么可能会不来。
气氛瞬间冷下去。
纪容与站定,十分镇定与他对视。
男人眸子落在纪容与身上,视线带着侵略性,从上扫到下。那种病态的,令人发怵的目光,好像要将他当场扒光,分毫不剩。
良久,男人勾唇一笑,嗓音沙哑。
“你穿这身很漂亮,很美。”
纪容与读懂了他语气中的危险,微微一怔,后退一步,刚想转身离开,紧接着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为什么总要逃呢”
再次醒来,纪容与早已经不在酒店了。
他睁眼,皱着眉头打量这间屋子。
屋子不大,却布置的很华丽,应有尽有。
纪容与撑起手腕坐起来,刚想下床,一抬脚脚上被什么东西绊住,发出叮当的脆响。纪容与眸光微闪,朝下看去,他微微抬起脚腕,果不其然看到脚上的银链子,钉在瘦削脚腕上,缠绕一圈,动弹不得。
传统艺能。
老病娇了。
纪容与揉揉眉心,已经确定自己现在是被岑时川不知绑在什么地方,现在他只能绕着这间屋子活动,不能去任何地方。
屋子里有一间卫生间,纪容与测试了一下,发现脚链的长度刚好可以让他去卫生间,正正好好,多一分少—分都不行,完全杜绝任何可能。
唧唧:“老大……怎么办?”
纪容与随意一勾唇,“还能怎么办?”
“生活就像是强奸,既然反抗不了,不如乖乖躺下来享受。被变态绑架也是如此。”
唧唧:“……”
老大,不愧是你。
太牛逼了。
门忽然响动一下,被人从外面开锁。
岑时川站在门外,半倚靠在门框上,他依旧是一身黑衣,黑色飞机服愈发衬得他身高腿上,男人望向纪容与的眼神冷漠,淡淡扫了两眼。
纪容与:”这是哪?“
刚刚他忽然感觉身下似乎是在微微摇晃。
貌似是在……船上?
看出纪容与心底的疑惑,岑时川轻笑一声,“嗯,是在船上。”
“在这里,不会有任何人找到你。”
男人语气渐沉。
他眼神落在纪容与脚腕的链条上,银色的脚链衬着瓷白的皮肤,周遭一圈红色暧昧的痕迹,淫靡又神圣。
对上他的目光,纪容与隐约有些头皮发麻,那种想要逃的本能在心底升起。
好在男人并未在这里待太久,很快便离开了。
他走后,纪容与松了口气。
好景不长,岑时川再次推门而入,这次不知给他注射了什么东西,长长的针刺进皮肤,刺痛,意识便一直
处于昏沉的状态。
他迷迷糊糊间听到唧唧似乎是在对他说些什么,但根本醒不过来。
再次醒来有了意识,已经不在床上了。
唧唧爆哭,“老大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纪容与皱眉。
脚上的链子换了一个,黑色的脚铐,轻轻晃动依然叮当作响。纪容与视线往上,忽然发现不对。
他穿了一身裙子。
像是他与岑时川初见时的,黑色的裙子。
同时,岑时川一直给他注射的针剂次似乎是促进发情的药物,在此时也很快发挥了自己的作用。
那种热度飞快从下腹窜起来,很快点燃了全身,黏腻无从消散的燥热从心底窜上来。
门开了。
昏暗房间里,omega倒在床上,额头的黑发被一缕一缕的汗水打湿,见他过来,omega微微抬起头,露出那双勾人的眼睛以及漂亮的颠倒众生的脸。因为热,微微张开唇喘息。
屋子里的温度一寸一寸升上去,燥热闷热。
空气中如同雾霭般令人失控的信息素渐渐发酵起来。
岑时川走到床前,居高临下望向他,在omega身上笼罩下一片阴影。
“有作用了。”似乎是自言自语般。
omega侧脸在纯白色的床单上无意识地蹭了蹭,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氤直出一片雾气,看向他,眼底沾染着情欲,漂亮极了。
他此时宛如层层叠叠绽放开的玫瑰,既有那种纯洁干净的白,又有玫瑰的妖冶艳丽。
男人喉结微微滚动一瞬,他视线落到omega的脚晚上,伸出手攥住那脚腕,指腹浅浅摩鲨,只是轻轻一碰,就留下一道微红的指痕。
男人终于有些失控。
omega有些难耐地攀上来,吐岀的呼吸灼热,
男人垂眸看向他,眼神一暗。
他嗓音沙哑,求我。
纪容与似乎是没听到他的话,他舔舔唇,唇上一片红润湿亮,忽然用了个巧妙的力道,一把将男人压在身下。
连岑时川都没料到他的力气如此大。
纪容与指腹蹭过男人的喉结,眼底朦胧水光一片,亮的灼人,忽然坐上去,俨然是将男人当作了大号的按摩棒。
岑时川脸一霎黑了,一把将纪容与扯下去,攥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男人从唇缝里挤出几个字,“跟谁学的?”
他说什么纪容与已经听不清了,omega忽然凑过去,在他锋利喉结上轻舔一口。
湿热微痒的触感一扫而过。
岑时川低骂一声,被他的动作勾的理智全无,信息素也磨灭着他的理智,他攥住纪容与的手腕,用力将他按在身下,铺天盖地吻下去。
纪容与是白玫瑰,带着刺的,一碰扎手,浑身是张扬的锋芒,又散发着勾人的味道,令人不自觉靠近。
alpha吐出口气,他将白玫瑰掌握在手心,将他外表的尖刺和外衣剥开,内里果然柔软细嫩地能出水,沾染着散发着香气的露水。
男人轻轻吻上去,玫瑰很快枝叶连带着根茎都微微震颤起来。
岑时川有些强硬将他紧闭的花瓣拨开,露出内里的柔软的花蕊。
白玫瑰剧烈震颤起来,吐露出晶亮的露水,又被岑时川按住,往花蕊里面探去。
纪容与闷哼一声,仰起脖子,生殖腔被强硬破开的感觉让他无从招架,那种剧烈过电一般的感觉从他的脊椎骨一路昭辛里啪啦地上升,让他无从招架。泪水从眼角落下,跌丽的眸子红了一片。
岑时川又将他翻过来,低头咬住他的脖子,黑色发丝缠绕在一起。最柔软敏感的地方被咬住,omega本能要逃,又被男人死死按住。
唇齿间蔓延开一片血腥味,男人垂眸,手指向下与他十指相扣,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进去。
黑色的锁链宛如藤蔓一般,缠绕在雪白一片的脚腕上,禁忌又暧昧,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被缠绕住脚和翅膀,无处可飞。
这一标记,就是七天七夜。
吃饭都没下床。
男人强硬破开他的生殖腔,omega抽抽噎噎的哭,是爽哭的。
再次清醒之后,纪容与操了一声,捂住眼睛。
岑时川不知道去了哪里,整间屋子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
连着几天的情事让他浑身都染上红色,从指尖到脚尖,瓷白的皮肤从里透出一种透彻的红色。
abo这个设定,真的是能玩出花样。
连纪容与这个老司机都不得不佩服。
他摸了摸后颈,这几天不知多少次被咬这里,残留着两个清晰的牙印。
纪容与忽然想起一个问题。
abo世界,我是不是会怀孕???
唧唧脸色一言难尽,许久后才道:老大,按理说是的
纪容与毫不犹豫,“唧唧,用积分兑换药物。”
唧唧点头,用2积分兑换了一颗避孕药。
其实唧唧原本还想劝劝老大的,但一想到纪容与顶着那张我是你爸爸的脸,满脸嚣张灭天灭地的气势给孩子喂奶的场景
唧唧忽然剧烈咳嗽起来。
卧槽。
这画面
书房里。
岑时川靠在沙发后面,手指撑着太阳穴,听着对面郝律叨叨叨不停。
“岑哥,你怎么一声不响出国了?岑哥你要干什么去?”
似乎是想到什么,岑时川眼底罕见露出一抹愉悦。
“度假。”顺便结个婚。
郝律顿时卧槽一声,“岑哥最近是有什么喜事?这么高兴?”
要是平常他这么说话,不说别的,岑时川语气定然是冷的一批,说不定还要骂他两句,这次岑哥难得语气和善,郝律居然觉得有点不适应。
挂掉电话,岑时川向后靠去,这次发情期将纪容与标记,一想到纪容与很有可能现在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男人的心情忽然就愉悦起来。
唇角也勾起一点。
他随后打开纪容与房间的监控,纪容与平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纤长浓密的睫毛打在眼睑下,似乎是睡着了,他穿着岑时川走时给他套上的白色睡裙,神态恬静,比睁眼时气质相差许多。
岑时川手指在屏幕上他的睡颜上,轻轻摩拏一下。
但是好景不长。
这种安然和谐的氛围只持续了一个月。
这天男人随手处理完手上的事情,照例打开监控录像。
他眼神随意瞥了一眼,恰巧看到监控里的纪容与正在喝水,喝到一半,似乎将什么东西塞进了嘴里。
男人拧眉。
若是他没看错。
似乎是……白色的药片。
等纪容与睡着后,岑时川推开门,他站在门口,沉沉目光落在纪容与方才喝过水的杯子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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