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115章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修)
墨洵居高临下坐在最高处,淡淡瞥他一眼,那视线宛如毒蛇,落在纪容与背上,缓缓滑动,留下一片冰凉黏腻的腥涩感。
唧唧卧槽一声,“老大,我感觉墨洵现在越来越可怕了”刚刚那一眼,唧唧直接汗毛直竖!
它都要吓尿了!
墨洵启唇,“哦?什么人?”
墨洵仍是身着暗紫锦袍,有蟒袍的金纹镶嵌在他的袖口,随着他的动作在暗处流转。袍角划过青色地砖,他靴子踩在地上,朝着这边走来,一下又一下,仿佛踩在心底。
黑衣人咽了口睡沫。
“尊主,是您需要找的人。”
纪容与低着头,看面前出现墨洵那双靴子。
墨洵矮下身子,修长手指托着纪容与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眯眸仔仔细细打量着他。
纪容与剧烈颤抖起来,他眼角泛红,眼睛里聚拢起水光,满是不安。
这样惧怕的目光之于墨洵来说,他已经习惯了。墨洵眸光扫过他的眉眼和唇,在他唇角那块泛着红的伤口上多停留了一瞬。
像,也不像。
那双多情的狐狸眼含情,帯着诱惑,能让男人陷进去一般。
是只狐狸呢。
可惜他想要的是兔子。
墨洵收回目光,唇角弧度淡淡,他松开纪容与,冷漠道:“帯他来作甚?”
黑衣人心中狠狠一跳,他说:“殿下,您不是一直想趁机打败狼族和仙门,现如今,我已经找到了打败他们的方式。”
“就是这个人。”
墨洵揉了揉眉心。
他忽然转身,一把将案桌上的东西扫了下去!
东西稀里晔啦碎了一地。
墨洵冷笑,“你当他们是傻子?”谢辞画,云清许,白寻川,哪一个是傻子?若他们是,当年墨洵就不会败得如此惨!
黑衣人冷汗瞬间下来了,额角满是汗水,寒毛直竖,他战战兢兢跪下去,闭了嘴。
黑衣人下去了。
纪容与还待在殿里。
殿里没点蜡烛。
黑暗,诡谲,寂静。
唧唧莫名有点害怕,“黑衣大兄弟,别走啊!”
然而殿门还是关上了,隔绝了所有光线。
纪容与跪在地上,地面冰凉,他瑟瑟发抖。
纪容与将头低下去,嗫喏道:“没,没有。”
墨洵垂眸看他,纪容与身体纤细,跪在地上时,露出一截雪白细嫩的脖颈。纪容与瑟瑟发抖,像极了眸中弱小无力的小动物,待人宰割。
他忽然改变了主意。
“过来。”
纪容与抿唇,抬眸,睁着那双眸子看他,眼底帯着不安蒙着水光,脸上游移不定。
墨洵指节敲了敲梨木把手,声音沉下去,又重复一遍,“过来。”
纪容与微微一犹豫,终于过去了。
墨洵垂眸看他一眼。
纪容与走的很慢,像是蜗牛一般挪动到他身边。本以为他会做些什么,却没想到,墨洵什么都没做,任由他在一旁站着。
男人陷在王座中,整个人与黑暗融为一体,似是在沉思。
唧唧:“老大,你猜他想干什么?”
纪容与眯起眸子,“可能在想我吧。”
唧唧:“?????”
中午用午膳,墨洵准许纪容与与自己一同吃。
纪容与坐在墨洵身边,他吃饭时动作慢且优雅,完全不似从狐狸那种小族出身的做派。吃到一半,墨洵忽然放下筷子,他盯着纪容与,眉心几不可察拧紧。
纪容与就坐在墨洵身边,见墨洵停下,他也只好停下。
墨洵没开口,起身离开。
纪容与满脸莫名其妙。
下午,墨洵居高临下睨着他,命令道:“以后,你就做本尊的贴身侍从。”
纪容与不明所以。
墨洵冷笑一声,“没听明白?”
他眼神凉薄,语气危险。
纪容与摇头否认。
“听明白就好。”
墨洵靠在书房,手中执一本书,他靠在椅背上,观察着身后的纪容与,他忽然开口。
“过来,给本尊磨墨。”
纪容与被叫到,微微一怔,仍是上前。
他低头给墨洵磨墨,磨好后,墨洵执起毛笔蘸了满满的墨,递给纪容与。
“写两个字。”
纪容与低头写了两个字。
墨洵眼底的阴霾愈发深重。
一天的观察下来,他竟发现,这个纪绒的一些习惯和小动作,竟与师尊像了几分。
不仅仅是口味,拿筷子的姿势,写字的姿势和字迹都像极了。
墨洵皱紧眉头。
他将笔放下,唇角抿成一条直线,眼眸沉沉。
纪容与本以为按墨洵要求写完字就结束了,谁知他退后到一旁,墨洵忽然起身。
男人身形高大,朝他逼近时有种沉甸甸的压迫感,面前笼罩下一道阴影。
墨洵将他逼到墙角,他攥住纪容与手腕,微微用力,将他压在墙面上,冰凉的眼神描摹着纪容与的眉眼。墨洵冷声道:“你究竟是谁?”
纪容与心底一咯噔。
墨洵见他不答,冷笑,眼底凝聚起层层冷意。
他伸出手直接一把攥住纪容与的衣领!纪容与被他帯的微微踮起脚尖,脸颊泛起难受的潮红。墨洵眼底冷意疯狂肆虐,他盯着纪容与,眼神在他脸上梭巡,企图在他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最终,墨洵干脆手指用力,攥住纪容与的衣领,撕拉一一
胸前的衣襟竟被他生生扯开了。
纪容与闷哼。
大片瓷白如玉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白得近乎晃眼。有刚刚撕扯出的痕迹斑驳在其上,殷红暖眛,一路隐没到看不见的地方。
墨洵被刺了下,他眯起眸子,将纪容与衣领的布料又往下扯,去看他的胸口。
纪容与瑟缩一瞬,想要后退。他的动作瞬间引起墨洵不满,墨洵又抓着他的腰将他往前帯了帯,这样以来,两人近乎是紧紧贴在一处。墨洵身上的温度是冷的,近乎发寒。裸露在外的肌肤收到寒意,竖起一层细小的容貌。
他那双冰凉的手指还贴着纪容与的脖子,纪容与嘶了一声,眼角泛起红,睫毛上挂着水珠,像是哭过一般。
墨洵垂眸看他胸口,看清他胸口空空如也的肌肤。
没看到自己想看到的,墨洵眼底升起一丝失望。
一周前,他的云中镜微微波动一瞬,当时令墨洵又惊又喜。但,墨洵并未发现仙门的其他人有任何动作,按理说,师尊如果复活过来,谢辞画和云清许应当是闹得最凶的。此时并未有任何风声传出来,故此可以说明,师尊并未复活。
但墨洵仍旧不死心,他期盼着那个不可能的可能会到来。
纪容与:“”
纪容与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了墨洵的意图。
这几个男人,一个个认不出真人,认他胸口的痣倒是一个比一个利索。
呸。
纪容与抿唇,他低声哀求,声音软而低,“尊主”
墨洵冷笑,很快推开他,眼神又恢复了原本的冷漠,“放心,本尊对你没兴趣。”
纪容与:“呵,男人,你成功引起了爷的注意。”
墨洵这句话成功激怒了他。
他纪容与的字典里,从没有让别人失去兴趣这一行为。
从来只有男人对他欲罢不能的份。
唧唧:“”
纪?霸道总裁?容与。
唧唧莫名羞涩起来,“老大,我想听你对我说:你这该死又磨人的小妖精!”
纪容与:“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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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洵确认完纪容与不是师尊后就立刻拔吊无情离开了,离开之前,他将纪容与丢到了狼族,并且放话威胁他这只可怜又无助的小狐狸。
“你的任务就是潜伏在白寻川身边,勾引他,最好能祸乱他的心智,助我一臂之力。“
紧接着,纪容与就被毫不留情丢了回去。
纪容与更没想到,自己刚回狼族,便看到了外面张贴的告示。
那告示是昨日贴的,此时乌泱泱围满了人。纪容与心中顿时升起些许好奇,他趁着没人注意回屋换下被墨洵撕破的衣服,等人少了才凑过去看。
告示上明确写着:“师尊生前留下一物,异常珍贵。若有能人异士能识得此物身份,必将重赏。”
下面贴着一张那东西的画像。
纪容与初初看上面的文字时还觉得没什么,等他看到下面的画像时,诡异地沉默了。
唧唧也一同沉默了。
这这不就是他几年前没能帯走而遗落的富婆快乐棒?
现在名目张胆贴出来,纪容与只觉得异常的羞耻。
唧唧也傻眼了。
还有这种操作?
洞穴里。云清许跟白寻川面对面坐着,桌上摆着那个木匣子。
因为那张告示里的丰厚奖赏前来自告奋勇品鉴富婆快乐棒的人数不胜数,几乎塞满整个山洞。山洞里人头涌动,空气燥热,周在声音嘈杂。
但无一例外,谁也不知道那匣子里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等那群人离开,闷热瞬间散去。云清许向后一靠,慢腾腾打了个哈欠。
“对了。”云清许忽然道,“好久不见你新娶的小王妃了,他去了哪里?”
说到这里,白寻川便想到之前纪容与做出的不知羞耻的事情,他脸色一沉,不自在道:“不知。”
云清许跟在白寻川身后,往山洞外走。沿途中狼族的族民都偷眼朝这边看来,白寻川过于凶,云清许的长相正是她们中意的,因此也俘获了不少小姑娘的偷看。
云清许并未在意。临近到白寻川的住处时,他瞧见了站在告示牌底下看告示的纪容与,云清许眼眸微亮。
“这不,刚说便瞧见了。”
纪容与穿了身青衣,束着腰帯,腰身被勾勒出来,像是根嫩柳条。日光下,衬的他更加唇红齿白,纤长睫毛颤动着,瞳孔如一潭清水。
白寻川移开视线。
云清许勾唇,他大步走到纪容与身后,拍了拍纪容与的肩膀。纪容与回神。
“昨日一整日没见你,你去了哪里?”
纪容与本不想答的,可他转过视线,发现白寻川那双锐利的眸子死死盯着他的脖子。
那里,是昨日被墨洵掐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