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83章碰一下就脸红的小兔子
被发现了。
纪容与抿起唇,慢慢朝着假山后面靠了靠,眼底沾染上几分清冷。
月华映着他的侧脸,映出他脸上的绯红,一直染到耳尖。
—向清冷的高高在上不易近人的师尊,现在躲在假山后面,脸颊泛红,眼角眉梢都是未褪去的情欲。
谢辞画默不作声靠近他,又轻声重复了一遍。
“师尊,您怎么了?”
谢辞画走到纪容与身后,锦袍倾泻一地月华,他慢慢蹲下,从背后将纪容与圈进怀里,带了些许不容拒绝的力道。
谢辞画垂眸。
纪容与缩在他怀里,眼底朦胧着水光雾气,目光有些没有焦距。
显得有几分狼狈。
师尊的身子是热的,触手滚烫。
纪容与似乎被烧的有些失了神智,不仅没有推开他,反而往他泛着凉意的胸膛上靠了靠。
谢辞画眼神冷静,他伸手将师尊脸颊一侧的青丝拨开,像是无意般抚弄了下他的唇角,又很快游移开。
“师尊是发情了吧?”
谢辞画笃定的语气。
纪容与睁大眼睛,似是有些不敢置信。
谢辞画垂下眼,将他圈得更紧,忽然手从他的袍下伸进去,碰了下他的尾椎骨。
纪容与闷哼一声,半阖着的眸子微闪,睫毛微微颤抖。
—种很奇怪的感觉窜过全身,从尾椎骨一直升到神经,引起一阵颤栗。他攥住谢辞画的袖袍,别开眼。
紧接着,一股更奇怪的感觉涌上来,像是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一般。
谢辞画笑了下,“师尊,您的尾巴露出来了。”
纪容与:“”谢辞画到现在还在用敬语,莫名多了几分羞耻。
兔子的尾巴很小,像是个小毛团。雪白的,摸起来柔软毛茸茸的。
谢辞画仅仅是轻轻碰了下尾巴根部,纪容与便浑身颤抖起来。
很难形容那种感觉,只是轻轻一碰,像是有种触电般的感觉从那处炸开。
他喘息一声,抓住谢辞画的胳膊,低声道:“别”
别碰。
那里真的很敏感,仅仅是轻轻碰一下,纪容与就有些受不了了。
他脸颊已经红似霞火,细汗从额头和鼻尖沁出,连睫毛都沾染了许多,细小的水珠挂在睫毛上,一颤一颤的,宛如细碎的钻石,哭过一般。
谢辞画语气平静,又重复一遍,“师尊是到发情期了吧。”
“早便听闻师尊是有本体,不过学生没想到,居然是”
“别说了。”
纪容与声音低下去,带了点哀求。一向清冷的眸子沾染着水光,眼角晕开,有些示弱的味道。
原本无情无欲的人被弄得一塌糊涂,缩在他的怀里,无可自抑颤抖起来。
谢辞画眸光微闪,呼吸一滞。
他垂下眼,将师尊扣在怀里,蒙住师尊的眼睛。
谢辞画将唇凑到他耳边,另一只手探下去。
“放心。学生什么都不会说的。”
眼睛被蒙住,周遭的五感倒是敏锐许多,谢辞画在他耳边温热的吐息,以及
空气变得粘稠而暧昧起来,两人肌肤隔着一层布料相贴,炙热滚烫。
不多时,谢辞画将他松开,略有些意外。
“师尊,学生没想到”
纪容与:“”
纪容与知道他想说什么。
“不许讲。”
他脸上多了两分愠怒,耳朵尖更红,比起平日里,此时更多了几分鲜活的气息。
只是一双眼睛通红,像是哭过。
在这一刹那像极了兔子。
谢辞画死死盯着他的脸,像是被蛊惑一般,声音沙哑。
“好。”
【滴!攻略对象谢辞画攻略值+20!]
跟谢辞画分开,纪容与吐出一口气,揉了下眉心。
唧唧叹为观止,“卧槽,老大,你刚才演技简直爆炸,我都看傻了!”
而且,谢辞画居然有攻略值了!
两年了!
第一次出现谢辞画的攻略值!
天知道谢辞画到底有多么难攻略!
纪容与轻笑一下,抚平袖口上的皱痕,眼尾微微上扬。
“爷大概知道,该怎么攻略了。”
唧唧:????
然而纪容与笑而不语。
纪容与没有耽搁,中途赶回去参加生辰宴。
师尊消失又中途归来,宴席上各人有各人的思量,甚至有人低声窃窃私语起来,纷纷猜测纪容与方才到底是去做了什么。
谢辞画坐在席下,云清许转头,略微有些担忧看向谢辞画。
“大师兄,你方才出去,没看到师尊的踪迹吗?”
谢辞画微微一顿,他垂下眼睫,慢条斯理道:“没看到。”
确实是没看到。
只是看到了一只碰一下就脸红,反应很好玩的小兔子罢了。
谢辞画一向正直说一不二,云清许坚信他的话,脸上愁色更深,转过头继续注视不远处的纪容与。
纪容与坐在主位上,两手边坐着青吟派的长老。
这几年各个长老深居简出,若不是因为要收徒以及纪容与生辰宴,他们也不会出来。
各个长老都是两鬓斑白一头白发,纪容与坐在中央,一张脸出尘俊逸,简直是天差地别。
生辰宴也是冠冕堂皇的客套,纪容与只用负责板着脸收各个弟子送上的祝福以及生辰礼物。
等生辰宴完毕,已经是深夜了。
外面月明星稀,不时传来深山里一两声蹄鸣。纪容与与其他人道别,转身穿过小路和抄手游廊,准备回寝
殿。
路过有游廊的时候,纪容与脚步微顿。
前面隐约缩着一团黑影。
纪容与慢慢走近,才发现缩着的是个人。
白寻川被纪容与的脚步声惊醒,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睡眼惺松,揉了揉眼睛。
这么一抬头,露出整张脸。
两年过去,白寻川跟两年前变化简直是天壤地别。两年前瘦的隐约能看到骨头,到了现在,完全长开了。
他是那种深邃的长相,一双眼睛为银蓝色,眼白有些多,眼睑下垂,面无表情看人时显得有些凶。
“师尊”
白寻川喃喃开口。
—开口,凶相全无,又让人觉得是个粘人的大狗。
纪容与微微翘起唇角,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
“怎么在这里等着?”
白寻川起身,将背在身后的东西拿出来,颇有些不好意思。
“师尊,今日是你的生辰。我、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说着,白寻川将手里的东西递出去。
他死死盯着纪容与,生怕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一般。
纪容与接过,发现白寻川画得是幅画。
他将画轴拆开,抻平。
画上赫然是纪容与。
隐约在月光下,纪容与看清了大概的全貌。画上画出了他的八分相似五分神韵,足以看出少年的用心。
纪容与将画收起来,笑了下。
“嗯,画得很好看,本尊很喜欢。”
白寻川一直忐忑不安的心终于落地,他眼神霎时亮了,像是被主人夸奖的狗狗,就差身后多张一条尾巴在摇。
从白寻川那里离开,纪容与推开门,进入寝殿。
—双大手忽然箍住他的腰,手臂收紧,将他拉进门里。
手里提的灯笼咕噜噜掉在地上,蜡烛闪了下,归为湮灭。
屋子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男人将门反锁,将他按在门上。
背后很快贴上一片火热的胸膛。
男人低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