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月想要早点回宗门里去,有人却不想她离去。
她刚跟雷龙说了几句话,沈芸锦就带着一个霸气男子,走到她面前。
又来?
苏晚月不等沈芸锦表演,抢先开口说:“首先,沈姑娘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看不上你道侣,我道侣你也觊觎不了,因为本人单身大龄女青年,目前没有找道侣的打算。”
“所以,你有这方面的一切小心思都请收一收,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的阳关道、“
”其次,你的长生果我不会去抢,我的美颜果你也别想抢,你做你的长寿老太太,我做我的美貌小富婆咱们都有美好的未来,没必要为这点小事,大打出手,打架很累还容易出汗,香喷喷的小仙女不想变臭,请谅解。”
“最后,秘境事秘境了,你坑我那么多回,我也不想报仇,无他,还是因为本香喷喷小仙女不想打架。”
“以上,就是我对你的全部态度,你如果还要点脸,别跟我说话,我不想听你娇滴滴撒娇,不想听你暗戳戳内涵本仙女,本仙女的时间很宝贵。”
“勿扰,懂吗?”
苏晚月一口气说完,说完直接拽着雷龙的衣服快速溜走,刚才她接到了小灵的传讯,他们已经在前方等她。
不过眨眼之间,苏晚月已经溜得没了踪影。
原本还担心她被沈芸锦坑的欧阳菲菲,见此勾唇一笑,有意思,她认下的这个妹子就是如此与众不同。
沈芸锦暗暗咬唇,心里难受的要命,苏晚月那个贱人,临走都不忘摆她一道,居然冤枉她身上有长生果,她已经感觉到了不妙,好几个寿命将近的修士都在暗暗盯着她。
她敢保证,如果现在只剩她一个人,那些人绝对会撕碎了她。
就在沈芸锦暗暗唾骂苏晚月时,他身边的沐清恒疑惑的问道:“小锦,你不是说是苏晚月在秘境之中偷袭你吗?你不想理她,她还一只缠着你不放,怎么……我瞧着她一点都不想跟你牵扯上,还想跟你划清界限?”
沐清欢嗤笑道:“人家当然想跟瘟神划清界限啊,也就你傻不愣登的被人家当枪使。”
“你说你是不是蠢,人家真要喜欢你,会连长生果那么重要的东西,都不告诉你?一出来就撺掇你去得罪尊者亲传。”
“沐清恒,你是不是傻?被一个女人利用至此,还反应不过来吗?”
沐清恒闻言非但没有责怪沈芸锦,眼神还变得更加温柔,他怜惜的把沈芸锦拉着身后,对沐清欢冷声斥责道:“清欢,就算你再不喜欢小锦,也不要诬陷她,我相信小锦绝对不会骗我。”
”哈?“沐清欢一怔,无语的看着他:“沐清恒,你脑子呢?”
沐清恒哼了一声,语气更为坚定:“小锦只是一元婴初期修士,怎么可能从那些合体修士手中夺走长生果,沐清欢正是因为我有脑子,我才会反驳你。”
沐清欢一言难尽,眼睁睁看着沐清恒拉着沈芸锦离去,那沈芸锦居然还对她露出一个极为得意的笑容。
是可忍孰不可忍!
沐清欢扬起鞭子就要打向沈芸锦,突然斜方出现一只白嫩嫩的小手,轻轻松松抓住鞭子。
“松开。”沐清欢低声呵斥道。
欧阳菲菲手掌挽着鞭子,一步一步靠近沐清欢,随后把鞭子放在她怀里,压低声音道:“想要你哥死,尽管打下去。”
沐清欢瞳孔一缩,不自觉想起一些事情。
欧阳菲菲甩掉手上的鞭子,微微叹息道:“谁让本姑娘今儿心情好,我就再告诉你一件事,隐息虫,自己去查。”
说完,欧阳菲菲转身离去,刚离开不久,就听到一声呼啸声,接着一条黑色神龙停在她面前。
龙背上的苏晚月朝她招手:“菲菲姐,你要去哪里,我送你呀。”
欧阳菲菲莞尔一笑,也没拒绝,脚步一点,飞到雷龙背上。
雷龙温温和和的叮嘱了一句:“坐好了。”
随后飞入云端。
云端之上,风肆雷闪,但有雷龙撑起的防护罩,她们一点感觉不到,还能坐在雷龙背上喝茶闲聊。
欧阳菲菲端起茶杯,闷闷的道:“晚月,你的生活方式真的好无趣,一个女孩子喝什么茶,喝酒不好吗?”
“唉~我跟你说。”欧阳菲菲放下茶杯,兴奋的道:“你喝过魔族的酒吗?嗨~你别说那些小魔崽子,一个赛一个丑,但人家酿的酒就是好喝,带劲儿。”
“我最喜欢喝碧云天,你知道碧云天吗?”
苏晚月随口回道:“碧云天,黄叶地吗?我知道。”
欧阳菲菲无奈的嗔了她一眼:“什么黄叶黑叶的,晚月妹子,你在说什么呀,碧云天是一种酒,这种酒的颜色就像是碧蓝的天空一样,云天共碧色一酒,醉不知人间几许愁。”
苏晚月闻言,不由打了一个寒颤:“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一种酒而已,搞那么矫情做什么。”
“你不懂。”欧阳菲菲反驳道。
苏晚月连忙点头应下:“对对对,我确实不太懂。”
欧阳菲菲闷闷的看了她一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随后问道:“我们这是去哪里?”
“当然是回玄天宗,你要去哪里,我让雷龙前辈送送你。”苏晚月问道。
欧阳菲菲想了想道:“把我放在布林小镇即可。”
这时,雷龙突然开口说:“欧阳丫头,你如果要去魔族,帮我带几坛碧云天。”
“好嘞!”欧阳菲菲喜笑颜开的应道,接着嘚瑟的道:“你看吧,我就说这酒好,可惜的是人族和魔族之间的偏见太大了。”
“上次我在一个酒楼喝碧云天,就来了一个修士骂我是魔族奸细,居然敢喝魔族的酒。”
“要不是看那小子长得还算有几分姿色,我都想一刀剁了他。”
苏晚月笑问:“现在怎么还有那么憨的人?一个练气修士,行事不低调一点,怎么敢随便指责别人?”
欧阳菲菲叹道:“谁让人家是道音书院的书呆子呢。”
原来是道音书院的人,怪不得敢那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