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五十四章他第一次替他清洗
江恕抬起他的下巴,眼神晦暗的盯着他,如同在打量猎物似的,观摩着好坏。
荣羲吞噎口水,下一瞬就听到江恕略带嫌弃的声音响起。
“真的是越看越丑。”
“……”荣羲。
大抵是因为这段期间生病,荣羲更瘦了,以致显得下巴越发的尖细,衬得那双眼睛又大又圆。他咬着牙时,气呼呼地,腮帮微微鼓起来,倒是显得有几分可爱。
江恕指腹逡巡在他的腮帮上,向下按了按,他的腮帮便瘪了下去,很快又鼓起来,他又向下按,又鼓起来……
如此玩弄几下,觉得颇有意思。
荣羲却是被他弄得面红耳赤,心烦意乱,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折磨人的法子?
“江恕!”
“嗯?”江恕眯眼,这个狗奴才现在敢直呼他的名字了,看样子没有把柄在他手里,狗奴才就无所畏惧了。
江恕觉得不行,还是得想办法把荣家二老捉回来。
“你是怎么发现我假死的事情?”荣羲想了想,还是不知道哪个步骤出了问题。
至少按照原先的计划,不至于这么快就被江恕发现。
江恕闻言,视线慢慢向上,越过荣羲苍白的面容,落到头顶上方被他箍住的双手。
荣羲的右手小指此刻正微微蜷缩着,似是感到害怕,细细颤动,如他浓密孱弱的睫毛一样,一下一下勾着人心。
江恕向下压了压嘴角,挑起眉头,“你以为朕是傻子吗?”
荣羲哑然,不自在的抿着唇。
“朕一眼就认出来那尸体不是你。”
“……”荣羲。
“你这狗奴才就算是化成灰,朕也能一眼认出来。”
“……”荣羲。
江恕到底是有多恨自己?
恨到化成灰他都能一眼辨得出来?
想到这,荣羲忍不住愤愤瞪着他。
他妹妹的死,他又何尝不难过呢?江恕这般不分青红皂白的来诬陷荣家,压迫他,妹妹若要是九泉之下有知,只怕棺材板要按不住。
荣羲忍不住怀疑,江恕到底爱不爱荣珊珊?
他每次强迫自己的时候,就不觉得对不起荣珊珊吗?
江恕看到他愣愣怔神的样子,阴阳怪气的嘲讽他,“怎么?害怕了?”
荣羲撇开头去,不知道想起什么又忽然问道,“这儿是哪儿?”
“都城。”江恕面无表情的回着话。
“怎么回都城了?”
“呵,难道你还想留在国公府?”江恕垂眸,表情臭臭的。
他可没忘记,当初他找到莱城,荣羲是从蔺飞声的卧房中逃走的。虽然事后蔺飞声解释,荣羲出现在他卧房是个意外,但江恕心里还是不舒服。
那股强烈可怕的占有欲迫使他想将荣羲变成只属于他一人的笼中鸟,掌中奴。
任何人都不得染指,甚至是连想都不能想一下。
荣羲本来进入国公府是想要查荣家造反的事情,这下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便被江恕给破坏了,看现下这情形,他又要被江恕捉回宫中折辱,只怕再也没有机会去查清楚了。
想到这,他眉目里露出些忧虑。
江恕看到他这忧虑,只当他真的舍不得离开国公府,气的脸色黑下去,捏住他的下颌威胁道,“朕劝你收回心思,不要以为荣家二老不在我手里,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江恕,你到底想怎么样?”荣羲豁出去,白着脸问道。
荣羲有些时候真想剖开江恕的心,看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江恕压了压嘴角,身体力行告诉荣羲,他到底想怎么样。他的手沿着荣羲的脖颈缓慢下滑,精准无误的揉住荣羲胸.前的一点,荣羲眼神一愣,薄嫩的面皮浮上红晕,羞恼的推开江恕的手,却又被江恕单手扣住压在头顶上方。
江恕如一只侵略性极强的野兽,俯下身眼神灼灼的盯着他,滚烫的气息迎面扑来,属于男人强大的气息迫人心魂。荣羲感觉到灭顶的危险,呼吸在男人坚定有力的热吻中渐渐微弱艰难,唇齿里溢出挣扎求饶的话。
“江恕……你……放开……我……”
江恕加大力道,感受着指腹间那一点的柔腻,直将荣羲揉的眼神含水,欲哭不哭的样子,他才缓缓伸手,然后向下解开他的衣衫。
荣羲眼睫颤动,视线迷蒙,无助的看着上方,烛火摇曳下两人的身影紧紧交缠在一起,似是难舍难分。
他却心如死灰,麻木的承受着一切。
江恕发泄过后,便没有再折腾他。
他浑身都黏黏的,很不舒服,撑着手臂下床,身体却忽然被江恕从后面打横抱起来。
江恕玉冠摘下,一头黑发垂在身后,眉眼懒散却有一股不容忽视的矜贵气韵在里面。他抱着荣羲去浴桶,荣羲以为他还想再做一次,身体不由得绷紧,下意识咬住惨白的唇。
江恕感受到他的瑟缩,唇角向下压了压。
自己有那么可怕吗?
他将荣羲放进浴桶中,不知道扯到哪儿,荣羲吃痛的皱了一下眉头。
他暗暗在心中道了句“娇气”。
只怕女孩子都没有像他这样,软软哝哝的,碰一下就会坏似的。
他伸手探入到荣羲股间,荣羲越发的局促,想推开他,又被他箍住腰肢动弹不得。
明明都是男人,可是每次荣羲都被他压的死死的。
荣羲心里又怒又羞。
一条腿被江恕从身后缓缓抬起,隐秘部位展露无遗,荣羲咬紧牙关只祈求江恕能快点。可没有想到江恕并没有寻欢之意,反而是在替他清理污秽。
荣羲愕然回首,却又被江恕扣住后颈。
“别动。”江恕低声,认真的洗净他身上的污秽。
这还是江恕第一次替他做这样的事情。
荣羲心里说不出来的震撼,感受着江恕的两只手游走在他的身上,撑着木桶的手臂不由得微微颤动。
江恕又在发什么神经?
以前完事后,他都是直接将他扔至一旁的。
这突如其来的行为让荣羲怀疑,这是江恕新的报复手段。
他在忐忑不安中被江恕擦干净身子,抱上了床。
好在,江恕后面没有再折腾他,而他也精疲力尽,没有心思再胡思乱想,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等他再醒过来时,已经回到皇宫中。
看着眼前熟悉的红砖碧瓦,他恍然间有种错觉,自己好似从未逃离过。
那些在莱城的自由日子,只是一场奢侈的梦。
但当看到那座被烧成废墟的宫殿,他才惶惶然明白,一切都是真的。
只不过,一切又都绕回圆点了。
这一次,他想着不管江恕怎么折磨他,他都要抗争到底,甚至已经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反正荣家二老已经脱离江恕的掌控了,那他就无所畏惧。
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回宫很久也没有受到一点儿折磨,并且连江恕的面也没有再看到。
他被安排在一座偏殿里养着,还是以前的宫女翠屏来照顾他。
门口守着的侍卫,也是他的老熟人,李青。
他不知道江恕这是什么意思,心里刚有一丝奢侈的念头,又被他狠狠掐断。
他不敢妄想江恕会对自己好。
这一定是有什么更大的阴谋。
他向李青探口风,李青表示自己也不知情。
李青还鬼鬼祟祟的告诉他,“荣公子,那日.你假死后,陛下抱着你的尸首可是哭了整整一天,当时谁叫他他都不理。”
荣羲哑然,目光怀疑的看着李青。
江恕会抱着他的尸首哭一天?
之前江恕不是说一眼看到那尸首就识出来是假的吗?
李青看荣羲怀疑的样子,便又继续道,“你别不信,宫里的人都看到了,陛下还不准人将你的尸首下葬,谁靠近你都被他吼走了。而且陛下还几次哭昏过去,啧啧……当时那个场景啊……”
说到这,李青摇晃起脑袋,止不住的感慨叹息。
荣羲余光瞥见一抹明黄朝这边走过来,赶紧朝李青眨眼,李青却沉浸在自我的世界里,“我从没有见到陛下哭的那么伤心,当时大雨瓢泼,陛下就这么一边哭一边对着你的尸首说话,哎……当时他好像在说……没有朕的允许,你这狗奴才……不能……”
“不能什么?”
低沉磁性的声音忽然响起,如一记惊雷骤然在李青耳边炸开。
李青瞬间呆住,僵硬的转动脖子,惊惧的看向身后的男人。
“陛……陛下……”
“嗯?怎么不继续说了?”江恕眯眼,似笑非笑的问着话。
明明是炎炎夏日,不知怎得,李青觉得寒气扑面而来,冻的他瑟瑟发抖,他诚惶诚恐跪下来求饶,“陛下恕罪,卑职不是故意在背后议论陛下的,陛下……”
“滚!”江恕一脚踹翻李青,冷峻的脸上满是难堪的怒色。他有种遮羞布被这个狗奴才给揭开的感觉,恨不得拿针缝了这狗奴才的破嘴!
什么叫做他一边哭一边对着尸首说话?
还有什么叫做他哭昏几次过去?
他有做过这些事情吗?!
“你这狗才下次再胡言乱语,朕就缝了你的嘴!”
“卑职下次绝对不敢了!”李青摔了个狗啃屎,一边跌跌撞撞滚走,一边对天发誓。
离远了,还能听到李青摔倒的声音。
荣羲有些心疼他,微微皱着眉,江恕刚刚那一脚,踢得不轻。
想到这,他抬起头看向江恕,猝不及防与江恕极具侵略性的眸子对上,心神微微一愣。
“呵。”江恕突然冷笑一声,钳住荣羲的手肘,挑了挑浓黑的眉峰,“你信李青这狗奴才的疯言疯语?”
荣羲迎着他的目光,缓慢坚定的摇着头,“不信。”
江恕本该舒口气的,可是在荣羲说出那句“不信”后,心脏蓦地沉下去,复杂的情绪如藤蔓一点一点攀爬上他的心。
他张了张唇,莫名觉得喉咙有些苦涩。
不信……
呵呵,连他自己也不信的。
他又复那副冷厉的模样,将荣羲拽进房间中去,荣羲看到他朝床上过去,脚步顿了顿。江恕便不耐烦的骂着话,“怎么?朕上你那么多次现在还在矫情什么?”author_s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