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白暖再次下楼的时候,张莉莉已经离开了。
许艾眨眨眼,看着白暖问到:“白暖姐姐,我妈咪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白暖愣了一下,她好像从来都没告诉过两个小家伙黎落落的事情,他是怎么知道黎落落还活着的、
白暖还想装傻充愣,直接吧两个孩子糊弄过去。
许黎凑上前,奶声奶气道:“我们一直都知道妈咪还活着。”
“如果妈咪出什么事情的话,白暖姐姐怎么还经常鬼鬼祟祟的打电话?”
白暖听着许黎说的这些话,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她自认隐瞒工作做的挺好的,没想到自己早就在两个小家伙面前曝光了所有的行为。
她扯了扯唇角,半蹲下身用力握着许黎和许艾的肩膀,“是,你们妈咪的确还活着,但是她现在有更要紧的事情需要处理,你们两个在外人面前千万不要暴露这一点,不然你们妈咪就有危险了,知道了吗?”
“可是你先暴露了啊,我们两个一直都假装不知道。”
许黎眨眨眼,一脸天真的说出最狠毒的话。
白暖皮笑肉不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回应了。
她咳了咳嗓子,“好了,现在你们知道了,就不要再说那么多了。”
“以后我也会小心一点尽量不暴露自己的,你们两个也要随时记得,知道吗?”
许黎和许艾同时点头,许黎的小嘴巴再次说出直接戳白暖心窝子的话,“我觉得白暖姐姐也要记得不要暴露自己。”
白暖险些一口气把自己给噎死。
见过呛人的但是没见过像是她这么呛人的。
之前白暖对许黎的印象就是个可爱软糯的小姑娘,但是现在来看,完全是自己会错意了。
这哪里是个可爱软糯的小姑娘,分明是个嘴巴狠毒说话毫不留情的小人精。
她略显尴尬地点头,“我也记住了,以后不会再暴露了。”
白暖把这件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黎落落,黎落落再也忍不住地嗤笑出声,“没想到你有一天还能被两个孩子弄成这样,之前你不是也没告诉他们我还活着吗?”
“对啊,奇怪的点就在这里,我现在仔细想想,两个小家伙在你假装出事的那几天都很平静,平静的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不过他们两个也不怎么出门,外人也没发现什么端倪,那时候麦瑞都不知道我们的计划,两个小家伙是怎么知道的?”
“哎,我现在都感觉许艾和许黎太聪明了,聪明的让我有点惶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黎落落,你到底什么时候处理完HG公司的事情,你那两个孩子我可带不来,太聪明了,我感觉我现在连两个孩子都不如,这种感觉我想你是永远也不会明白的。”
黎落落噗呲笑了出来,连连点头,“放心吧,我一旦把事情解决了,第一时间回去,之后两个孩子都交给我好不好,不再麻烦你了。”
“回去的时候,我给你买礼物,请你吃大餐,你再坚持一段时间,总之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白暖这才点头,“这还差不多,你最好快点回来,我实在等不下去了。”
“而且张莉莉来了之后我这心突突个不停,很是不安,我担心张莉莉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总之你看着一点孩子,HG公司的事情只剩下收尾了。”
挂断电话后,白暖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回头想看看小家伙们在干什么,结果刚一回头,就发觉许黎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他忍不住地打了个寒颤,吓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晕过去。
她拍着胸口,颇为不满地嘟囔道:“你们两个这是在干什么,难不成要吓死我吗?”
“没有,我们早就站在这里了,听到你和妈咪在抱怨,只是你自己没有觉察到。”
白暖欲哭无泪,这两个小家伙为什么要突然表现的这么聪明,现在他们的聪明让白暖无地自容,甚至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为好。
“两个祖宗,算是我求你们了,你们能不能不要再那么吓人了,我现在快被你们两个吓得心脏停止跳动了。”
她哀怨地看着两个小家伙,“是,我知道你们两个聪明,但是再聪明也不能这么样子吓人,白暖姐姐还想好好地活在这个世上,只求你们两个千万千万不要再继续吓人了、。”
许黎和许艾哦了声,抱着洋娃娃,手拉手离开。
白暖扶着额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遭了什么罪,会让两个孩子鄙夷,
她皱着眉头,只感觉欲哭无泪。
另一边,黎落落想起白暖刚刚告诉自己的事情,忍俊不禁。
她要早点处理完这里的事情,然后回去。
他们两个或许早就等的急不可耐了。
而且张莉莉忽然去别墅,虽说心思单纯,黎落落心里也很不安,担心她会为了找孩子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忽然,手机发了一条短信,是劳森发来的短信。
她眉头皱了皱,感觉有些不对,但是劳森再次发来短信让她去酒店的天台。
好端端的,他让自己去酒店天台干什么?
黎落落有些不放心地给劳森打了一通电话,但是劳森一直都没有接通,这让黎落落感觉到很不安。
她循着短信的指引还是跑到了天台。
已经接近黄昏,黎落落道天台上发现天台上并没有什么人,她四处看了看也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人。
她给劳森打回去电话,劳森那边一直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风声簌簌的,背后也忽然传来了簌簌的脚步声,尽管脚步声很青婴,黎落落还是敏锐捕捉到了声音的来源。
在声音逼近的时候,她眼疾手快地擒住对方的手腕。
然后加大力道,直接把那个人提了起来,摔了个后肩摔。
男人拧着脸,吃痛地叫了声。
黎落落眼底闪过一抹杀意,身子化为一道黑色的闪电,快速压在男人身上,扼制住他的脖颈,眈眈地看着他,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接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