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九章:危险在暗处!
李星挽很不满意的道:“什么叫逗着玩啊,刚才夜战队的人是不是过来了,是不是对咱们一顿嘲讽来的,还说什么要杀了咱们,这难道不是故意找事儿?”
那群人分明就是想要挑衅他们的位置。
她就不信了,这事儿慕夏居然可以忍耐得下去。
慕夏看向跟在自己后面的顾景琛,开口问道:“阿琛,夜队伍是你们公司的人?”
她当然知道夜队伍的身份和来历是什么,这么问,是故意的。
顾景琛冷冷勾唇道:“恩,等下我会解决此事的,你们先好好比赛。”
在比赛之前,自己还不能对夜队伍进行处罚,之后,慢慢商量。
顾景琛对沈故说道:“加强一下周围的警戒。”
公司那边必定会出现很多的幺蛾子,他有必要保护好慕夏。
李星挽听出来顾景琛话语中的不对劲,连忙问道:“为什么要加强警戒?该不会是那个劳什子夜战队真的会对我们下狠手吧?”
都是来参赛的,不至于做到这样的地步吧。
还是说,是自己太过单纯?把人想得都太简单了?
慕夏慵懒说道:“有阿琛在,我们暂时不需要操心这点,等下好好比赛就是了。”
她们几个女孩子的技术本身就不怎样,如果这时候让心情影响了技术,等下的赛场,估计会更加焦灼。
总不可能所有的对战,都靠自己一个人去解决吧。
这时,张静心沉眸说道:“顾总可不是咱们这边的人。”
顾景琛的身份谁不知道啊,夜队伍后面的公司就和顾景琛有关系。
李星挽说道:“那你说怎么办?”
李星挽的语气并不好。
因为她觉得张静心是在故意找事。
她们已经没有选择的权利了,现在的她们只能说是一个简单的参赛选手,没有任何自我保护的能力。
顾景琛能来帮助他们,已经是给了一个解决方法了,这时候的怀疑是无用的。
张静心冷哼了声,对慕夏说道:“走了夏夏,我们这群废物还需要您陪练呢。”
江暮秋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慕夏的这几个队友们,道:“我发现,慕夏带领的队伍,没有一个角色是简单的。”
慕夏在临走之前,还不忘对顾景琛说道:“阿琛,等下赛场上见,我相信,在比赛的过程中应该不会发现什么危险,是么?”
这算是一个命令。
命令顾景琛将整个赛场都保护好,最好别打扰了他们的比赛进度。
顾景琛微微一笑道:“嗯,老婆大人请放心。”
随后,慕夏便带着李星挽和张静心几个去到了另外一个训练室里,
这时,慕夏慵懒地说道:“我们现在的处境是危险的,我刚才在门口的地方察觉到,有一些人在监视我们,而且来者不善。”
李星挽闻言,立马眯眸看向慕夏:“你怎么知道的。”
慕夏打开了身后的电脑,说到:“为什么不能知道,我可不想死。”
说罢,她点了点桌面,“还要不要训练,不想训练就滚出去。”
墨迹那些有的没的,也就算了,墨迹到了一半就开始怀疑她,这可不是好话题。
张静心叹了口气,靠在了她的靠椅上,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好了,不说这个,先好好训练吧。”
都已经到这个程度了,他们说再多都是无用的,只能到时候走一步看一步了。
另外一边。
沈故来到了顾景琛的身边,复杂地说道:“顾总,怎么办,我们在赛场里安排的保卫,全都失踪了。”
是的,全部失踪。
一个都找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群陌生的保安。
顾景琛揉\/捏着自己的手掌,眼底的阴狠清晰可见:“呵,那边游戏公司的人果真想死。”
一旁的江暮秋有些担心地说道:“那帮人,应该是真的想要对慕夏动手,景琛,我们该怎么办?”
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慕夏陷入这样危险之中吧?
顾景琛冷淡吩咐道:“安排家人过来。”
所谓的家人,便是他们自己培养出来的队伍,相当于另外一个杀手团,只不过,他们培养出来的队伍只是用在关键的时刻,而不会派出去进行暗杀。
沈故闻言,愣了愣:“需要这样么?”
家人是培养出来用来保护整个顾氏帝国的,现在突然用在赛场上,是不是有些过于夸张了。
顾景琛冷冷地看了沈故一眼。
沈故就知道自己多嘴了,立马改口道:“是,我这就去安排。”
江暮秋笑着拍了拍顾景琛的肩膀:“景琛,你也没必要这么生气,只要到时候慕夏是安全的,就没事了。”
“解决了这一次,未必就能解决下一次。”顾景琛声音冷沉:“找个机会,将游戏公司给除掉!”
既然他们愿意玩这种把戏,那他就跟他们玩彻底了。
让他们连翻身的余地都没有。
江暮秋微微挑眉,随后似笑非笑的道:“看来,你为了慕夏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啊!”
……
开赛的前十分钟。
慕夏带着自己的队伍训练了大约有十五分钟左右的时间。
“你们继续训练着,我去个洗手间。”
李星挽站起身来:“夏夏,我陪你去。”
她自己一个人行动,不安全。
张静心很是嫌弃地说道:“她又不是残疾,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夏夏身体有问题呢。
李星挽:“滚,你个没有脑子的东西。”
慕夏呵呵一笑:“那谁有脑子?你们几个么,我看未必。”
说罢,她敲了敲桌子道,“好好在这里训练自己的技术,都不许跟着我。”
李星挽嘿嘿一笑:“放心吧,我在这里看着他们几个,绝对不让他们跟着。”
都是成年人了,玩什么互相保护呢,都夸张到家了。
慕夏离开了训练室后,并没有直接去洗手间,而是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天台上面。
天台上,一个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那里,好像已经在那里很长时间来。
当听到有人上了天台以后,男人笑了:“终于等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