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九章第二道子火
果然,在听到李念毫不留情的话,那三人面色都是有些不好看,看向秦风两人的目光,闪烁起来。
“真是大言不惭。”
水行之冷笑一声,不过就在他要动手的时候,忽然一声冰冷的不带感情的声音响彻开来。
“真以为我们是你们想捏就捏的软柿子吗?”
随着声音的落下,三人眼神同时一变,而水行之则是瞳孔狠狠一缩,因为他现,他忽然失
去了对指尖上水珠的控制权。
高旋转的水珠脱离他的指尖,缓缓飞升起来,而后在一阵剧烈震动后,化为漫天水滴,滴落而下。
“布阵师。”
望着这一幕,三人眼神一凝,在刚才气息出现的刹那,他们就捕捉到了,那是阵法的力量,对方竟然是位布阵师。
“几位也没必要用这种雕虫小技吓唬我们,我们能走到这里,自然有我们的实力。”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道气弥漫,掌中,禁锢法阵荡漾,秦风淡淡道:“诸位也不用隐藏什么了,大家来此的目的都非常明了,对于这种东西,都是有能者得之。”
“若是我们战斗,短时间内,谁都吃不了谁,何必呢,到时候这边的动静必然会引来不少强
者,我想这样的局面,谁都不愿意见到。”秦风轻轻一笑,将利害关系点的明明白白。
几人微微沉思,且不说他们谁吃得下谁,单是引来其他强者这一点,他们双方都不愿,所以
说,他们两方,现在不适宜战斗。
“早知道,当初在外面就除掉你们。”
水行之冷哼一声,眼中的杀意不加掩饰,不过他却并没有动手,显然他也知道,若是他们这
边战斗起来,其造成的动静自然会引来不少强者,到时候的情况肯定比现在更糟糕。
而且,对方这般平静的姿态,再加上刚才露的神秘一手,显然也是有所依仗。
“有些东西,我劝你们别妄想,免得到时候连命都没有了。”没出手的男子,火桑,淡淡的道。
“同样的话,也奉还给你们。”秦风淡淡的道。
“真以为我们会投鼠忌器。”火桑冷漠的盯着请,屈指一弹,一道白色火焰爆射而来。
见到是火焰,秦风本能的隐藏火神诀,伸出手掌,太古灵荒炎席卷而出,包裹着手掌,将那道火焰钻在手中。
一刹那,他神色僵硬,面庞凝固。
“这是……太古灵荒炎。”
同样的话出自秦风与火桑口中,瞬间,两人身上腾起浓浓的杀意,他们目光锁定对方,实质性的杀意,毫不隐藏的爆出来。
秦风心头震动,这个人怎么可能拥有太古灵荒炎的子火。
魔眼说过,太古灵荒炎这种可进化的火焰,一旦消失,只会留下一道子火,留待进化,
嗖的,秦风面色一怔,他想起了魔眼的后一句话,同时有两道子火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真要出现这种情况,那么想要自己的子火进化成灵火,就必须杀了另一道太古灵荒炎的拥有者,或者在
进化路上占到先机。
但魔眼也说过,本质上是没有这种可能性的。所以他也没有多想。
可没想到,微乎其微的可能性,真让他遇上了。怪不得对方也能这么快的找到这里。
两道太古灵荒炎的子火,只有一道可以进化成真正的灵火太古灵荒炎,一旦遇到,它们的持有者必会生死相向。
除非秦风,或者火桑放弃自己太古灵荒炎的进化,不然他们之间只能活一个。
但是谁想放弃,一旦谁取得进化先机,将来成为灵火,那么自己手中的太古灵荒炎子火,便会失去灵性,最后消散于世间。
秦风不可能放弃,同样,火桑更不可能,他来自火之国度,对于擅长控火的国度,灵火就是他们的根。
所以在一瞬间,两人身上都爆出惊天的杀意,那种杀意的碰撞,直接令的暗窖的气氛一瞬间紧绷到了极致。
同时,温度也在层层的提升。
“你……居然也拥有太古灵荒炎的子火。”火桑内心的震动缓缓消退,他眼中杀意涌动。
“看来我们之间只能活一个了。”秦风淡漠的道。
到了这个地步,他们都不会退步了,谁先得到蓝冰焰,谁将来就有机会进化成真正的太古灵荒炎,而另一个人则会彻底失去,这个结果,不用想也知道,谁也不想承受,所以,他们必须杀了对方。
“你说的没错,蓝冰焰只有一道,而这一道,不会到你手中。”火桑周身温度越来越高,他望着秦风,眼中烈焰涌动,以至于周身都开始扭曲虚幻起来。
“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李念娇躯一颤,一股几乎接近禁域的力量缓缓弥漫出来。
水行之与火桑面色皆是一变,这个女人,难道是禁域中的强者?
秦风眯着眼睛,心中快思考着,片刻后,他道:“两个选择,一是我们现在就决战,最后引来其他人,谁胜出也没用。”
“第二,休战,现蓝冰焰之后,谁能得到,就看各自的本事。”
火桑目光闪烁,扫了眼水行之与面纱女子,片刻后,点了点头。
他也明白,他们现在决战,即便他赢了,可引来其他人,他也落不到好,诸多原因,他们之间就算只能有一个人活着,也不能现在就动手,除非是那种不知道顾及后果的傻子。
“火兄放心,他活不了的。”水行之出声。
火桑点头:“我也不可能让他活着,找到蓝冰焰踪迹,便是你的死亡之时。”
“也许会是你们埋骨这里,别以为有些身份背景,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能治你们的,大有人在。”秦风撇嘴。
对于对方的威胁,他直接无视,而他的这般姿态,令的两男子心中甚是窝火,恨恨的转身离
开。
自始至终没有出声的面纱少女,并没有因为秦风的话而有所表情,她皱着黛眉,若有所思,偶尔望向秦风的目光,也是颇有意味。
她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此人,当时在沙漠中初见的时候,她便有所感,不过她却想不到,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
想了许久,也想不出头绪,无奈,她只得暂时抛开这些思绪,拉回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