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你暑假作业都写完了吗?”
向神户前进的新干线列车上,柯南一边擦拭着镜片一边询问眺望窗外风景的基友。
“一个字也没动。”
服部平次用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语气说:
“离放假还有两三天的时候,我就跑来了东京,压根就不知道老师布置了什么作业,既然不知道,就当作没有咯。”
“....你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没问题。”
“哦....”
柯南戴上眼镜,突然觉得有些奇怪。
服部平次是什么性格他太清楚了,要是放在往日,话最多的人肯定是他,不过今天他极其反常,自从见了面,就对他爱搭不理的...
难道是生气了?
柯南想了想,觉得这又不太可能,自己做啥惹他生气的事情了吗?
没有啊!
难不成把录音拿给和叶听,是害了他啊?
他可是为了服部未来的性福着想啊!
“和叶姐姐,你吃糖不?”
泓树从兜里摸出一把五颜六色的水果糖,捧到远山和叶面前:“这是榊诚大哥刚才给我的,我吃不完,分你一点吧!”
泓树似乎永远在交朋友的路上,连远山和叶都不放过。
“谢谢。”
远山和叶拿起一块柠檬糖,微笑着说:
“泓树你要不要来大阪玩儿啊,我带你去参观非常有名的金光阁!”
“嗯....”
皱起眉头,泓树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儿,很是纠结:
“算了,榊诚大哥他们叫我来是有正事的。”
“他们不是去完成委托的嘛?你能帮上什么忙?”
在和叶眼中,泓树还是个小孩子,向破案这种复杂烧脑的事情,就应该由专业的人去负责。
“我可厉害了!”
泓树咧嘴一笑:
“他们都需要我呢!”
远山和叶有些诧异,她不知道泓树有什么能力,值得榊诚如此青睐。
但她也没问,只当泓树开了个玩笑。
比起坐在右侧的柯南四人,榊诚那边的气氛就别提有多尴尬了。
因为新干线列车每个座位只能容纳四人,所以榊诚等人只能分别坐在不同的地方,因为是一起购的票,座位倒是连在一起的,可怎么分,成了最大的问题。
经过一番商议后...
柯南、服部平次、泓树以及和叶四人坐在一起。
宫野大小姐和毛利兰坐在一起。
毛利小五郎、妃英理以及榊诚坐在一起。
这种诡异的组合,恐怕只有天才能想出来。
榊诚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啊!
他想跟女朋友坐一起啊!
东京前往神户,几百公里路程,要走小半天,跟宫野大小姐坐一起,还能亲亲我我一会儿呢,可谁知....
毛利小五郎坚决要求榊诚与他同坐,死也不肯松口的那种。
上车后榊诚才知道,毛利兰为了给她老爸老妈创造机会,特意去了别的位置,如果榊诚也不在的话...
毛利小五郎就得跟妃英理单独相处了。
虽然大家都是老夫老妻....
虽然大家曾经同床共枕同被而眠...
虽然大家分居异地互生闷气....
可有一说一,毛利小五郎跟妃英理感情还是非常深厚的,他俩分居,表面上是因为毛利小五郎的生活作风问题,但是....
说不定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榊诚先生去神户要接什么案子?”
坐在对面的妃英理问道:
“不会跟我这没用的老公一样,跑去抓小三什么的吧。”
拿着一张报纸,遮住整张脸的毛利小五郎身体一震,没有吭声。
“哈....”
榊诚回答道:
“有一个当地的富豪,请我去调查他女儿半年前离奇坠楼事件,现在他女儿变成了一个植物人....”
“原来如此。”
妃英理点了点头:
“榊诚先生的委托金一直都很高,不像我这邋里邋遢的老公,中个50w的赛马券都能开心一整天。”
“.....”
这下榊诚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了,妃英理话里话外都是冲着毛利小五郎去的啊!
她似乎对毛利小五郎一上车就看报纸,一句话也不说的举动很不满....
“小哀小哀你看,爸爸妈妈他们聊的很开心呢!”
坐在不远处的毛利兰看到榊诚三人‘友好’畅谈的一幕,欣喜无比的说:
“照这样下去,他们很快就会和好了!”
宫野大小姐看了眼气氛微妙诡异的三人、表情极度不自然的男友,嘴角缓缓上扬,用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语气说:
“没错,这一路上应该很有乐子。”
榊诚就和妃英理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毛利小五郎则盯着一页报纸看了整整半个小时,如果他的眼睛能像钢铁侠一样不断射出激光,估计富士山都已经被他凿穿了。
又唠了一会儿,榊诚实在顶不住了,妃英理三句不离毛利小五郎,根本没法快乐的聊天啊!
不行...
榊诚暗自嘀咕,他打算找点正事做。
至少不能让柯南几人过的太舒服,大家都是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应该的....
想到这儿,榊诚站起身,找了个上厕所的借口,把柯南和服部喊到了链接车厢。
“叫我们过来干嘛?”
柯南瘪着嘴说:
“你刚才眼皮眨的都快冒烟了!”
“废话,我跟你岳父岳母坐在一起,被折磨的马上就要疯了!”
榊诚揉动眉心,头疼道:
“把你们叫出来,除了脱身之外,还有一个目的。”
“什么目的?”
“寻找波本。”
“找他干嘛?”
柯南一脸不解:
“他在或不在,都影响不到咱们啊!”
“我是要让他做个见证者。”
榊诚语气严肃道:
“琴酒、Boss他们不可能相信我的一面之词,我说自己去了神户,难道真去了神户?”
“这样啊....”
点点头,柯南明白了榊诚的意思:
“如果波本不在这辆列车上呢?”
“那我就只能等去了神户,干掉能上新闻的事情了。”
两手一摊,榊诚无奈的说:
“就像罪犯在作案时准备的不在场证明一样,我也需要不在场证明,而且借助这次事件,我不仅能表示对组织的忠诚,还可以证明毛利小五郎对组织无法造成威胁,同时又打探了基地所在的位置,一箭三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