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过多久,被吊起来的邪徒用微弱颤抖的声音,开始求饶,“你这个妖魔,我说我都说,只求给我个痛快!”见到这样的一幕,叶锋才开始询问起来。
等一番询问过后,才知道这名邪徒与他推测的如如出一辙,其只是一个底层的小头目。
重要的事情自然不会知晓,但是一些细枝末节也足够叶锋,用来推演一些五瘟教真实目的了。
通过他的叙述,叶锋得知了,这群玉阁是五瘟教在春申鬼蜮明面上,唯一的据点。
但据小头目所交代,他去过的据点就有四五处之多,那么他不知道的必然是其的十倍。
而主持春申鬼蜮中一应事物的,就是他方才所说的教首,不但掌管这传教南云州一州传教事宜,还担负着从南陈疯王那里收取供奉的职责。
没错八百年前接受了陈王献祭的,正是邪神蟮桀,也是如今五瘟教供奉的上神。
而那在州府中假扮富商的,则是南云州的护教郎官,其自数月前天林镇举事失败后,便隐藏进了春申鬼蜮中。
只是今日正还是春申鬼蜮,缴纳供奉的日子,他们两个主事者都前往凤仪宫,主持供奉祭祀的事宜。
并不在群玉阁中,而这主屋正是南云州教首的居室。
方才便是教首发来的警训,让他们去香菱的院子查看,不要放跑了闹事之人。
至于叶锋再次询问地清宫真修的行踪时,这小头目便一问三不知了,看来其并没有参与进,袭击地清宫真修的行动中。
等叶锋满意结束盘问,想结果其的性命时,可这邪徒小头目,已经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倒是省的脏了他的宝剑。
此时叶锋则开始以自己所了解到的讯息,开始推演起来。
从讯息中推测,这五瘟教看来是受邪神所命,来春申鬼蜮中,维护上神的利益。
那么其如此的行径,必然揭露出一个问题,南陈疯王并不是诚心供奉邪神,是以它才需要一条项圈,来束缚陈王这条疯狗。
这样五瘟教暗地里,建立据点的举动也就说的通了,是为了防止陈王一方有什么不臣的举动,才花废了如此多的功夫暗戳戳的隐藏人手。
那么其抢掠地清宫的地煞符令,恐怕也有别的目的,只是他目前还推测不出。
那这样一来,他不防利用这一点,先离间双方的关系,看看是不是有利可图。
想到此处,叶锋便准备给自己的计划,寻找点能用的上的道具。
这邪徒刚才不是说,这房间正是教首的居室吗?正好拿几件东西栽赃嫁祸。
谁敢就干,先往这房间的衣柜一行,拿他几件衣袍再说。
可等他一打开柜门,便发现了一丝蹊跷,这柜子里面竟然是空空如也不说,还落满了灰尘。
事出反常必有妖,退后几步开启辅助芯片,仔细的扫描起来。
这一扫描便发现了其中的蹊跷。
衣柜左侧的地面上有频繁推拉的剐蹭痕迹,显然这衣柜的后面定然有一间密室或是密道存在。
心里一乐,嘿嘿,这回可便宜了我!
伸手一推这衣柜,发现尽管自己运足了真气,还是没法推动,看来这门还是由机关控制的。
不过这能难得倒他叶锋?
在芯片扫描下,一切都无所遁形,在的放书的几架上同样发现了,经常摩擦留下的细小擦痕。
将其上的书都摸了一遍,终于在中间的一本发现了蹊跷,将书往外一拉。
只听“嘶啦”一声,衣柜已经自己向一侧打开,其后是一条砖石同道,叶锋立即拾阶而下。
没有几步变走到了尽头,正是一方石室,不过十几丈大小,不过这里面却另有不凡。
其中的陈设,与在香菱记忆中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增添了些陈设,毕竟已经过了去十年有余。
室顶上以数颗夜明珠照亮,整个空间明亮非常,但其中放着十数口大箱子,却让他眼前一亮,不知道他寻找的地煞符令是否被藏在这里。
当即打开一口箱子,发现竟是些黄白之物,都是足色的金条银锭。
心里诧异这五瘟教的教首,竟然是个贪财之人的同时,也继续进行着开箱子的大业。
当开到第十箱后,还是一样满满的黄白之物,叶锋就有些纳闷了,这家伙难道有西方大爬虫的血脉?
怎么搞了这么多金银,换成银票不好吗?方便携带还不沉,当然其中也存了,如果是银票他还能带回去的怨念。
正好能用来发展寻香观,可这些金银体积大不说,所有加起来连重量惊人,他一个人根本带不回去。
心里没由得一阵气馁,五瘟教的教首,难道是个属仓鼠的?
这完全是入宝山空手而归啊!好气哦!
不再想这些有的没得,继续开箱终于轮到第十一口时,箱子里终于不再是金银,而是一些修炼道法的法物。
俱是符纸、辰砂,还有上好的湖州狼毫问神笔。
当然一般的纸和辰砂自然不会被其小心的藏在密室当中。
纸乃是雕斛黑纸,能用来练就请神黑符,这可都是好东西,叶锋进入明法境已经数月之久,请神符的炼制已经早就学会。
但一张请神符都没有留下来,全是因为普通黄符纸,承受不了请神符的威能,用这雕斛黑纸也才勉强能画成。
辰砂,也不是普通的辰砂,乃是呈云片状,出自西南邶辰州的上好云片砂,其中蕴含微量灵韵,能减少画符时的法力消耗。
而压在这些符纸下面的,则是一方小匣子打开后却是成叠的压花银票,千两面值怕有百张之多。
一直郁闷非常的叶锋,这才露出了一丝笑意,也算是贼不走空。
直开到最后一口箱子,里面俱是些五瘟教的阴毒法器,唯一能看的上眼的,只有一柄缠丝玉拂尘能入眼。
只是以他的年龄,用上这么一柄拂尘,会不会有故做老成的嫌疑。
不管这些,秉承着有的拿,就使劲拿的习惯,将玉拂尘插在脖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