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珩听了沈知意的话,就知道这沈知意肯定是在隐瞒着自己一些东西,就是不知道到底隐瞒的是什么罢了,想着反正这个也没什么,就算是隐藏着一些事情,肯定是那些事情没有必要言语,或者这个沈知意真的是知道一个同名的西域的,所以就想着了解一下这个西域到底是不是那个西域罢了。
顾珩就完全的不知道这自己的心里面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个想法,虽然感觉到哪里有什么不正确的地方,但是又不知道到底哪里不对劲。
“顾珩,你前段时间再忙着一些什么事情?”沈知意就是想要询问一下这顾珩之前的一段时间到底是去做什么事情了,自己可是等着顾珩等了很长时间的,就算这顾珩不想要说什么,但是起码也要简单的说一下吧,要不然自己就总是感觉心里超级的不平衡一般。
“没什么事情!”顾珩早就听到侍卫们的话,也知道这沈知意在这个期间就一直询问自己到底是去做什么事情去了,也知道再自己回来的这段时间,这沈知意不管是直接询问还是从旁侧击都问询了很多遍了,怎么也不知道这沈知意现在依旧还是这么的有毅力,还要再次的询问就感觉沈知意真是能够坚持的!
“哼,顾珩,你到底有什么不可以说的?我就是觉得你这段时间的行踪有一些诡异,总昂巨额你肯定是有什么事情隐瞒着我的,我就是很是纳闷,你到底是瞒着我做了一些什么事情,你为什么会如此的固执?”沈知意心里面完全的感觉这一切就是顾珩固执了,这明明就没有什么的,简单的说明一下也不见的很难,为什么就是不愿意解释一下?
顾珩完全的不知道这沈知意心里面的想法,还以为这沈知意的心里面有什么特殊的想法,还以为这沈知意肯定是听说了哪个下人的话,要不然这沈知意肯定是不会询问这么多遍的,这里面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看来自己还是需要询问一下云竹他们,让他们尽早的查一下府里面到底是哪一个下人在背后乱嚼舌根子!
沈知意完全的不知道自己的就是简单的询问了一下,就让顾珩会有这样的一个想法,还以为这顾珩现在是在考虑到底要不要解释一下这么长时间到底去了哪里,到底做了一些什么事情,为什么不把这些事情告诉自己!
“我有什么诡异的?”顾珩听了沈知意的话,都差点被气笑了,完全的不知道前段时间的行踪到底是哪里诡异了,怎么就会让沈知意产生了一种这个样子的想法,自己到底是按理做的不对劲了,这沈知意为什么到了现在了还是询问自己,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没有告诉沈知意?可是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沈知意还有如此的毅力?
“你,你还说!顾珩,我知道你出去做事情,我本不该过问的,可是,怪就怪在了这里,你出去做事情,我不过问就算了,我也不想掺和,但是,你这个人做事情是真的很不对的,你出去我都不问一下,但是凭什么我出去你就让我必须征得你的同意?你还禁止我出陵王府?”沈知意只要一想到这件事情就是很生气的,只要一想到哪天自己一切都准备好了,云竹一回府就把自己所有的都毁灭了,心情就很是不好!
“原来如此!”顾珩听了沈知意的话,就知道这沈知意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才一直耿耿于怀自己办事情的这件事情,真的没有发现那次原本就是为了不让沈知意担心,没想到这沈知意会一直记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想来这些天那些个藩王们都已经离开了京城了,还没有想到这沈知意还记着!
“哼!”沈知意完全的不知道这顾珩到底是一种什么意思,还以为这顾珩还是不愿意解释,还是不愿意告诉自己一下,还是不愿意让自己出门!沈知意只要想到这个样子,就更加的生气,马上就处在了生气的边缘了。
“行了,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就是你的身体还没有做怎么修养好,就是希望你可以在王府里面好好的进行修养,畏怯那些天在京城的街道上面很是混乱,你现在的身份是陵王妃,而且前段时间你还和我出去走了很多的地方,已经有很多的人见到过你了,实在是得好好的保护你自己,况且那些天我根本就不在你的身边,害怕你无法好好的保护自己!”顾珩微笑着解释着,说着说着都连自己都相信了这个情况了。
“真的?”沈知意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还以为外面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还以为这顾珩其实就是不想让自己出府,还以为这顾珩就是想要管着自己,现在听到了顾珩的话以后,很是莫名其妙的感觉心里面很是温暖,沈知意都不知道自己做呵到底是怎么了,并不是一个小女孩子了,怎么就到了现在还是如此的喜欢说一点感动的话语就会很开心?
“嗯!”顾珩看着有点害羞的沈知意,其实自己心里面也是非常的心虚的,虽然自己的本意就是不希望沈知意上街知道这些事情,但是,自己现在看着沈知意这个样子还是有一点心虚的,毕竟,自己当初这些并不全是自己的心思,自己最多的心思还是希望这沈知意完全的不知道这些藩王们起义的事情,真的没有想到要去这样做的。
顾珩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完全的都想不到这沈知意会如此的容易感动,想着是不是自己以前没有做过什么事情让沈知意感动一下?还是这沈知意还是一个很容易感动的人?
沈知意完全的不知道这顾珩心里面的想法,如果知道顾珩的这个想法的话,那沈知意就完全的不会是现在的样子,没准还会很是生气。总而言之,这沈知意如果知道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算不是很生气但是还是会生气的,就只是生气的程度不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