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就算再怎么繁忙也应该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宴玉柔突然看到瑞王如此的这般行为,一下子就又不知道要说一些什么了,感觉说出来的话可能就更加的没得聊了。
“呵,你还会关心?”瑞王听了宴玉柔的话,很是嘲讽的看着宴玉柔。一个人的心思全部都用在了别的上面,怎么还会分心去关心一下别人呢?
“臣妾是做错了什么事情吗?”宴玉柔看着瑞王嘲讽自己的样子,心里面携带着几分幽怨,明明这一切自己也不愿意想的,这一切还不都是家族所迫吗,谁能狗知道到头来会是他登基为帝呢,如果当时知道的话,肯定不会做出以前的事情啊,况且自己好像也没有做出什么有害于瑞王的事情吧。
“呵,宴玉柔,到了现在的这个情况,你还是不承认自己以前是大皇兄派来朕身边的细作吗?”瑞王紧紧的盯着宴玉柔,很想要从宴玉柔的脸上看出很是愧疚的样子,其实心里面都开始忍不住嘲讽自己了。
“臣妾听不懂皇上在说一些什么!”宴玉柔听了瑞王的话以后,眼神就开始闪躲,心里面想着现在还不是让瑞王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可是,心里面就开始隐隐的害怕起来了,这瑞王都这般明显的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再加上这些日子的种种,也能够知道瑞王肯定是察觉出了自己的身份,可是,自己为了自己的家族打死一定不能够承认,反正现在知道的人已经没有了。
“呵!宴玉柔,你来这一趟为的是什么,是你的母族,还是为大皇兄求情呢?”瑞王不难想象鸭鱼肉这一次一次有一次的来找自己,不是为了大皇子,就是为了自己身后的母族。
“皇上,臣妾……”宴玉柔很是吃惊的看着瑞王,想明白了之后就开始害怕起来,有点不知所措。
“怎么,你害怕了?”瑞王看着宴玉柔震惊的看着自己的眼神,就知道宴玉柔这是害怕了,害怕自己知道的会这么多的消息,害怕她所有的秘密全部暴露在自己的面前。
“臣妾……”宴玉柔也不知道瑞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自己的,或者瑞王从一开始都未曾相信过自己,再或者有什么人在瑞王的面前说自己的坏话了,总而言之,现下的哪一种结果都是对自己的一种判刑。
“哼,宴玉柔,你以为朕知道了这么多现在还留着你是为什么?”瑞王邪魅的笑着看着宴玉柔,端起茶水杯子慢慢的细品了一口。
“为什么?”宴玉柔听了瑞王的这句话,就明白了过来,所有的一切瑞王全部都知道,他从来就没有真正的相信过自己。
“呵,无非就是平衡朝政,你的母族现在对朕来说还有一些用处,就好像你只是安抚你母族的一颗棋子罢了!”瑞王没有意思感情的眸子打在了宴玉柔的脸上,好像在打量意见物品一般。
“棋子?哈哈,棋子?”宴玉柔听完了瑞王的话,从心底最深处涌上来一股很是悲凉的情绪,满脸的不相信的用手指着自己,很是悲痛的说着。
“呵!”瑞王嘲讽的看着宴玉柔,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了,也没有必要再多次重复一下了。
“皇上,臣妾就想问一下您,您有心吗?”宴玉柔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一个这么废话的问题,如果瑞王有心的话,自己何曾是现在的这个下场,也许瑞王从一开始都是算计,自己身后的母族只是他登上这个皇位的一个踏板罢了。
“呵,宴玉柔,你给朕提真心?你作为细作潜伏在朕身边的时候,为何不提真心?”瑞王很是不理解这个宴玉柔莫不是疯魔了?她竟然在这里提什么真心,真是笑话。
“呵呵,细作?”宴玉柔听了瑞王的话,抬起头仰望着上面,极力的忍住自己的热泪,强忍着不让其留下来,不知怎么的,自己的内心深处一抽一抽的很疼,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自己不应该这个样子啊?
“哼!”瑞王看着宴玉柔的这个样子,在心里安抚着自己,这一切都是宴玉柔在演戏,她肯定是有求于自己。
“皇上,既然如此,那是不是等朝政稳定了以后,臣妾就没有什么用处了是吗?”宴玉柔平稳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很是平静的看着瑞王。
“如果你安安分分的待着,你就可以在后宫里面了此残生,你身后的母族想必在大皇兄造反的这件事情上面没少掺和吧,朕想把话说的明明白白的,就不好了吧!”瑞王想着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了,想着以宴玉柔的聪慧的头脑应该是可以很清楚的可以听明白这些话。
“呵,臣妾知道了!”宴玉柔听完了瑞王的话,也在心里面知道了,自己的母族可能等一切都平息了以后,就没有什么用处了,自己的未来只能够在这个深宫聊次残生了。
“皇上,这样对于一个女子来说,简直是太过于残忍了,可否给妾身一个完美的离开?”宴玉柔感觉自己的这一生简直就是一种痛苦,自己根本就从来没有好好的享受过生活,也从来没有真正的为自己活过。
“呵,你想要的一个安静?”瑞王怎么都没有想过宴玉柔竟然就这样放下了所有的一切,想要全身而退的离开这个皇宫。
“不可以吗?”宴玉柔迷茫的看着瑞王,很是不理解瑞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呵,这件事情以后再说!”瑞王看着宴玉柔现在的神情很是烦躁,也不清楚自己的烦躁到底是从什么地方而来,好似很不希望这样的神情出现在宴玉柔的脸颊上面。
“下去吧!”瑞王摆了摆手,一副很是不愿意看到宴玉柔的样子。
宴玉柔看了瑞王的样子,就很是潇洒的转身,只不过在转身的那一刻,自己的眼泪溃不成军,好似开了闸门的洪水一般开始蔓延在自己的脸颊上面。
宴玉柔提着自己的裙摆,慢慢的走着,感觉这一段距离是那么的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