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韬远不能敌,将身一抖,顶上现出红锦鼎,一声响,放一丈高虹光。
袁清秋见了,挺身拂袖,脑后飞出惊云鼎,金光一闪,红锦鼎便落了下来。
张韬一看不好,跳出战圈。
齐谈冷杀出:“吾宗印洞齐谈冷!”
袁清秋手中剑招架,双剑交锋,有二十八九合。
袁清秋划伤齐谈冷手臂。
齐谈冷痛叫一声,龇牙咧嘴,将夺心鼎祭起,金光四溅。
袁清秋将千里剑指去,一道剑光,一声响,把夺心鼎打落头顶。
齐谈冷收起法宝撤去。
乔延前出阵:“袁清秋,你行邪法在先,还有脸装什么正派人士?”
袁清秋答言:“公道自在人心。”与乔延前交战。
双剑并起,杀至三十三四合。
乔延前力竭,将月冷石打去,一线白光。
袁清秋将身一抖,惊云鼎一声响,把月冷石震落了。
乔延前收剑败走。
严望珍抡剑杀来:“你有邪术,我无道法?”
林晓东跃身上前,抵住严望珍。
严望珍怒目:“你这邪人,到香山会来兴风作浪?吾今日便除去你!”一剑劈来。
林晓东腾蛟剑相抵,双剑并举,战严望珍近四十合。
严望珍战不倒林晓东,将玄泽石劈面打去。
林晓东发来摧山石,一声钟响,玄泽石落在尘埃。
严望珍“啊”的惊呼一声,往后退去。
林晓东抬手一指,铮一声响,素缕剑飞起,向严望珍刺去。
严望珍躲闪不及,抱头闭目惊呼:“高仙饶命!”
林晓东把素缕剑收回。
严望珍道:“我等搬去别处便是!”
袁清秋挺身拂袖:“搬到哪去,也不许作怪!”
严望珍行一礼:“我等谨记!”
林晓东、袁清秋便不见了。
严望珍等搬去了别处,顺宁山中,便不再有怪事发生。
数日后,夜里,塔靖山灵参洞贺均、汪竹、范熙、孔栋、韩贤殿上了泉陵山来。
林晓东、袁清秋出门迎战。
袁清秋喝问:“哪路妖邪?”
汪竹答言:“塔靖山灵参洞道友,来给利阳山寂存洞同道报仇!”
袁清秋听闻冷哼:“李照佑在山中害了一人,被吾除去,死有余辜。”
韩贤殿听闻发作:“你这邪道,害死生父,连累横云山庄上下,修习邪法,四处行凶,才是死有余辜!”
袁清秋被骂得挂不住火,抽出剑来,敌住韩贤殿:“给害人性命的妖邪来报仇,吾从不手下留情!”
两个厮杀一处,辗转腾挪,有十余回合。
袁清秋把韩贤殿手中剑挑落。
韩贤殿袖底拿来皆空印,举过头顶,向袁清秋放去一束金光。
袁清秋轻拂袖,脑后飞出惊云鼎,一声响,皆空印所放宝光便消散了。
韩贤殿便把皆空印往袁清秋面上打来。
袁清秋左肩一摇,一声响,千里剑飞起,剑尖指去,一道剑光,皆空印便落到地上。
韩贤殿探头瞪目,望地上一眼,往后退去。
袁清秋抬手一指,冰火杵打来,正中韩贤殿面上,命丧当场。
孔栋大呼:“道兄!”飞身杀来。
袁清秋便战清秋便战孔栋,腾挪往来,战到二十余合。
孔栋招架不住,把太清绳向袁清秋身上缠来。
袁清秋手指一划,千里剑一斩,太清绳被一斩两段。
孔栋倒吸凉气,收身欲走。
袁清秋一弹指,千里剑一道剑光,贯穿孔栋后心,死于地上。
范熙吼一声,掣剑来取。
袁清秋复战范熙,往来辗转,斗有将三十合。
袁清秋斩断范熙手臂。
范熙痛叫,将月华瓶祭起,月华倾泻而下。
袁清秋仰面拂袖,抖开沧海图,把月光收去了。
范熙见奈何不得袁清秋,收身撤去。
袁清秋冷哼,冰火杵打来,打中范熙顶上,脑浆迸出,死于非命。
汪竹将身一抖,杀上前来。
林晓东飞身出阵,抵住汪竹:“在下林晓东也。”
汪竹切齿:“恶道受死!”挥剑便砍。
林晓东腾蛟剑招架,辗转冲突,有三十二三合。
林晓东刺中汪竹一剑。
汪竹不敌,将无悔环丢起。
无悔环放着金光,往林晓东面上落去。
林晓东一拂袖,袖底发来摧山石,叮一声响,把无悔环打到别处去了。
汪竹调头便走。
林晓东撑开烟罗伞,七色宝光扫去,汪竹死于地上。
贺均喊杀一声,仗剑杀来。
林晓东转战贺均,冲突往来,战到三十七八合。
贺均不能取胜,将离恨剑祭起,一声响,放来一道红色光柱。
林晓东撑开烟罗伞,把离恨剑剑光挡住。
贺均一弹指,把离恨剑往林晓东前心刺来。
林晓东将素缕剑一斩,叮一声响,将离恨剑一斩两段。
贺均倒吸凉气,欲跳出战圈。
林晓东抖开乘莲图,把贺均收去了。
林晓东拂开虚空,将贺均、汪竹、范熙、孔栋、韩贤殿灵魂,送往宝焰光明世界。
袁清秋侧目:“作恶妖邪,反能去个好去处。”
济山县奉明村,临近源河。
村中有一人名瞿照江,喜泛舟夜钓。
这日夜半,瞿照江独自撑船,在河中垂钓。
他忽然听见水声,放眼望去,就见岸边也有人钓鱼。
可仔细端详,那人却与常人不同,只有三尺高,身绿色,尖耳,不似人形。
瞿照江心生恐惧,撑船原路回去了,逢人便说自己在河边看见三尺高小人。
村里人一笑置之,但是一段时间过去,看见此小人的人越来越多。
此事传到了袁清秋耳朵里,夜半时分,同林晓东来到了源河边。
二人法眼一观,便知河中有一荣度洞,其中有一怪,正是三尺小人。
袁清秋拂袖挺身一喝:“出来!”
河水翻涌,荣度洞中伍扬、于承晖、卢遥、萧会华、吕宾现出水面。
其中伍扬只有三尺高。
于承晖瞪目喝问:“什么人?”
袁清秋昂首:“横云山庄袁清秋是也!”
伍扬阴笑:“原来是袁大小姐,听闻你习得邪法,法力大增,不知可有此事?”
袁清秋拂袖挺身:“我从公子处学来的,乃是百千万劫难遭遇的无上妙法!”于承晖切齿凶恶道:“来我荣度洞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