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冷哼:“叶万洲是地痞无赖,已经被衙门带走,你等助他,便也是一路货色!”
姜且龙跺脚:“混账!你是何等人物,来安清村住是何居心?”
林晓东道:“想住便住,有何居心,也与你无关!”
田淮仗剑杀出:“锦泰山衍源派田淮是也,你个外人来安清村,我等自然要管!”
林晓东举剑来迎,双剑并举,来往交织,战未十合,刺伤田淮手臂。
田淮咧嘴吸气,见势不好,收身走了。
杨云翔抡剑上前:“衍源派杨云翔是也!”
林晓东举剑相迎,双剑并举,冲突辗转,战十数合,在杨云翔肋下划了一道。
杨云翔低头看一眼,未敢再战。
董岂远飞身来取:“林晓东,高良县不是你一个外人逞凶的地方!”
林晓东抡剑来迎,战十数合,把董岂远襟上一个扣子挑开。
董岂远伸手在衣服上摸一把,调头走了。
姜且龙纵身而出:“衍源派首徒姜且龙是也!”
林晓东手中剑相招架,战二十合,一剑搭在姜且龙肩上。
姜且龙侧头看一眼,败退回去。
黄俭水烟剑出鞘:“你从何处来?谁人传你这等本领?”
林晓东道:“林某从他方世界来,为引度有缘众生。”
黄俭冷哼:“歪门邪道,满口颠三倒四!”一剑劈来。
林晓东挥剑复战,斗三十合,将黄俭逼退。
黄俭收剑入鞘,转头对路季道:“想不到小小高良县,竟然来了高人,我们走!”和路季带着弟子走了。
这日下午,叶万洲放出来了,返还家中,孟钧、林从阳、余胜、谭俊都来看望。
孟钧问道:“大哥,你在里边都还好吧?”
叶万洲切齿恶狠狠道:“林晓东!我早晚杀了他!还有孙照红,我一定弄到手!”
却说孙照红,听说叶万洲回来了,晚上来找林晓东。
林晓东出门来见:“孙夫人。”
孙照红神色惊慌,道:“叶万洲回来了,他肯定还会找我来闹的。”
林晓东道:“无妨,有我在,他动不得你一根指头。”
孙照红摇头:“公子,我不想过这样的日子了。”
林晓东问道:“夫人何意?”
孙照红道:“公子,你不是说,有不分贵贱好恶的去处?”
林晓东点头:“有。”
孙照红道:“我现在就要去。”
林晓东问道:“夫人想好了?”
孙照红道:“我留在此地,早晚落到叶万洲手里,我就是死了,也不愿意。”
林晓东闻言点头:“夫人稍等。”回房拿来了本心剑,一剑刺破虚空。
金光遍地,宝焰光明灯世界景象尽显。
林晓东伸手道:“夫人入得其中,便能永离诸苦。”
孙照红冲林晓东一点头,步入虚空。
半夜,叶万洲怒冲冲,直奔孙照红家。
白光一闪,孙照红在院中现出,头结螺髻,一袭散花如意云烟裙,身披璎珞,白光遍体,眸含秋水,柳眉如烟。
叶万洲正好看见,探头瞪目张口:“你,你?”
孙照红摆一摆裙裾,冲叶万洲一笑。
叶万洲咽了一口口水,翻身过栅栏,直扑过来。
孙照红一拂袖,叶万洲扑了个空。
叶万洲回过身来,上下看孙照红一眼,咧嘴笑道:“弟妹,你今天可真好看!”
孙照红笑道:“好看么?”
叶万洲点头:“好看,弟妹,你看你都守寡这许多年,哥哥正好也一个人,不如,就成全了我吧?”
孙照红冷哼:“白日做梦。”
叶万洲收敛笑容:“弟妹,你这是什么意思?”
孙照红怒道:“什么意思?你逼得我没有活路,还有脸问我什么意思?”
叶万洲道:“弟妹,这说话可得凭良心,哥哥我平日对你不错吧?”
孙照红手中剑出鞘:“你自己包藏的什么祸心,不用我说,若不是林公子,我早被你得了去!”
叶万洲道:“谁叫弟妹生得如此好看!”
孙照红道:“好看么?以后没得看了,你若再敢欺负村里别的女人,我必杀了你!”
叶万洲闻言现出凶恶嘴脸,从地上抄起一块石头:“你害我进去蹲了五天,这笔账我还没找你算!”
孙照红跺脚瞪目:“这么多年你言语辱我,今日也要找你算账!”
叶万洲抡起石头就往孙照红面上砸来。
孙照红一个侧身躲过,抬腿就是一脚,把叶万洲踹翻在地。
叶万洲一个咕噜爬起来,上下看孙照红一眼,难以置信:“你?”
孙照红切齿:“多亏公子,以后你要仗势欺我,怕是不太容易!”
叶万洲闻言怒不可遏:“又是林晓东!”再拿石头砸来。
孙照红手中剑一抖,在叶万洲肋下刺了一剑,血流不止。
叶万洲伸手摸一把血,抬头惊愕道:“你敢刺我?”
孙照红拂袖跺脚挺胸:“滚!”
叶万洲捂着伤口,一瘸一拐走了。
孙照红步出门来,回头看一眼自己生活许多年的院子,消失不见。
第二日夜里,穿堂风吹过,孙照红在林晓东住处床前地上现出。
林晓东盘坐于床上,点头一礼:“孙夫人。”
孙照红面上微红:“我已不是谁的夫人。”
林晓东遂改口:“孙姑娘。”
孙照红款款上前,拉起林晓东两手,含笑道:“公子,若说我要做谁的夫人,那也是,做你的。”
林晓东点首一礼,二人一齐不见。
菖蒲山行寂洞,戴络唤来张宸。
张宸拱手一礼:“老师有何吩咐?”
戴络道:“你随我去齐云山。”
张宸随戴络,来到了齐云山相济洞。
掌门胡辰驹和首徒萧茂出门来迎。
胡辰驹拱手一礼:“原来是戴道兄,快快有请。”
几人去了厅中,落座上茶,胡辰驹问道:“不知戴道兄一切可好?今日何事来我齐云山?”
戴络面现怒容:“不瞒胡兄,我行寂洞,没脸再在高良县待下去了。”
胡辰驹闻言挺直身子:“哦?道兄何出此言?”
戴络道:“我的龙骧剑,被人在我菖蒲山上斩断了。”胡辰驹探头张口:“什么?怎么可能?谁人如此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