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师师其实很害怕,因为昨晚上,她可是跟苏然在一起,当时肖进可是看到她了,还准备让她陪过夜呢。肖进要是还打算找她算账,那可就麻烦了。
当然了,如果肖进要她以身赔罪,她半推半就也就同意了,怕就怕肖进要取她性命,她可不想死啊!
高师师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埋着头跟着父母来到肖家。
还别说,肖进一眼就认出高师师来了。
“高小姐,昨晚真是对不起,吓着你了,还请你能原谅我。”
就在高师师吓得直抖的时候,万万没想到,肖进竟然主动向高师师赔礼道歉起来。
高师师一脸懵圈,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高安和王道美吓了一跳,急忙询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肖进当然不会把出糗的事情说出来了,简短不实道:“昨晚上跟高小姐几位朋友起了些冲突,但全是我的错,我必须得给高小姐道歉!”
高安和王道美松出一口气来,刚才吓死两人,还以为高师师得罪了肖进,那高家可就完了!
“师师,还不赶紧给肖公子回个话?”
见到高师师半天没回应,王道美推了一把提醒道。
高师师这才回过神来,怯弱的道:“肖公子客气了。”
“高小姐如此美貌,谁家公子娶了她,就有福了!”
肖进贪色的本性难改,双只眼睛直勾勾盯着高师师。
高安和王道美听了大喜,赶紧把高师师推销出去,巴不得塞进肖进怀里去。
肖进当然也有意了,但正事要紧,女人日后再说。
北帝城里,玄级家族真心不少,这些家族整体实力不怎么样,但都会有筑基期修士坐阵,整合起来,那也是一股不小的势力!
这次肖进请来二十个玄级家族,能整出二十个筑基期修士的队伍来,他想应该足够了。
在肖进一番激昂的鼓励下,一呼百应,来的玄级家族都愿意出力帮肖进对付死对头。
在肖进的带领下,一行二十多人,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除了肖进家族里的几个子弟,能跟着肖进一起出战的人,都得玄级家族里的筑基期修士,其中就包括高安了!
肖进的死对头家族在城南,一行人走了整整二个小时,才来到死对头家门外!
这户人家姓江,靠山是北帝城另一个地级门派。
江家家主叫江枫,带着一队人马出来应战。
江枫满脸不屑,一副没把肖进一行人放在眼里的表情。
“江枫,今天你只有一个选择,给我跪下认错。再把南街的地盘交出来,我就放你们江家一马,若不然,我就带人杀进去,血洗你们江家!”肖进洋洋得意的道。这就是多个势力瓜分管辖权的弊端,动不动就会发出抢地盘事件,杀来杀去,害苦了老百姓。北帝城以前是由一个天级门派掌管,但由于天级门派实力下滑,掌控不住北
帝城了,才导致出现这种混乱的局面!
“南街以前就属于我们江家,一直被你霸占,现在夺回来,那是众望所归,我找不到理由让给你!”
江枫直接拒绝,看来他早就做好战斗的准备了。
“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肖进大怒,拨出法器来。跟在他后面那些玄级家族的筑基期修士们,慌慌张张着赶紧拿出武器来,有几个甚至手抖得武器都拿不稳,掉到地上去了!
别看这些人都是筑基期修士,但跟废物没区别,因为他们平时就窝在家里,没几个人有实战的经验。就这些乌合之众,那能拿出什么战斗力来啊!
“一群乌合之众,也想侵犯我们江家,真是不自量力!”
江枫身后闪出一个人来,气度不凡,从容不迫的走到肖进面前来。
此人年纪不大,也就三十出头,但实力却是极为惊人,达到了筑基期十层巅峰状态,差一步就能步入凝神期了!
难怪江枫胸有成竹,原来江家竟然有人修练到这种程度了。
如果此人突破成功来到凝神期,那江家就能一飞冲天,从玄级家族上升到地级家族了啊!
“鄙人江一缺,最近才回家来,听说你一直跟我们江家做对,那今天就由我来跟你把账算清楚吧!”
江一缺身全一震,强大灵力排山倒海一般爆发出来,把肖进给推得连退三步。
肖战大吃一惊,知道这回麻烦了,这江一缺明显比他实力更强。
但来都来了,可不能认怂,要不然以后就别想在北帝城混下去了。
“给我一起上,杀江家一个片甲不留!”
肖进一咬牙,硬着头皮第一个冲上去。
江一缺撇嘴露出一抹嘲讽,抬起下巴,满脸高傲,这姿态看起来,完全没把肖进他们放在眼里啊!
肖进法器划出一道孤,将灵力弄出一层刀光,向江一缺劈去。
“你太弱了,弱得我都提不起兴趣来!”
江一缺嘴角一弯,抬手就拍出一道灵力,后发先制,将肖进给撞飞出去。
其余筑基期修士看到这一幕,吓得脸色大变,脚下急刹车,没人敢再往前冲了。
江一缺却没有手下留情,冲入人群中,如猛虎扑食羔羊一般,一掌一个,一拳一人,几下工夫,就把肖进这伙人全打趴下了!
不过,江一缺并没有下杀手,只是打伤了这些人,没有杀掉任何一个人。江一缺心里也有顾忌,毕竟从江枫那里得知,肖进靠山是天龙帮,搞出人命来,惊动到天龙帮,可就不好收场了。他现在还没有到达凝神期,必须得低调点,免得凝神期
没到,就把命给丢了!
“哈哈……肖进你个废物,带那么多人来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得栽在我江家门前?给你个机会,带着你这群废物跪下磕头认错,我就饶你们不死!”
江枫有资本嚣张,指着肖进威胁道。
性命要紧,那怕再不情愿,肖进还是妥协了,屁也不敢放一个,赶紧招呼着一众帮手跪下磕头认错。然后在江家人的笑声中,夹着尾巴灰溜溜的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