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若赢”
哈睿直接打断了她,仅存的耐心已经被对面两个男人虎视眈眈的凶狂威压耗的干干净净。“我为什么要和你做这样没有意义的交易?你已经在我手中。”他非常不爽墓幺幺一直盯着对面两人的样子,手指一勾,墓幺幺就被海浪瞬间转过来扑到了他的面前,差点就跌在了他的怀中。他抬起手,手指放在了墓幺幺的脖颈上,覆了一大半银鳞的手指,像是毒蛇尖锐的獠牙咬住了小兔子的脖颈,却并不急着吞入。
他目光越过墓幺幺的肩膀落在对面两个男人身上,狂暴的愉悦潮水一样涌入他的心底。那两个男人的暴怒、嫉妒、憎恶和扭曲,像是养分一样更给了他肆意拥有眼前这个女人的快感。“退一万步说,就算你真的赢了,我也绝不可能不攻打御尺桥。”
海浪再次收紧,将墓幺幺直接推到了哈睿鼻息可触的近距离。他轻轻撩起墓幺幺肩上的长,手指一划,布料碎裂的声音在此时剧烈的像是撕开了人的耳膜。
“我只要她活着有口气就行,所以并不在意她会不会受伤所以,你们若是真要动手,刀剑无眼,请自便。”哈睿凑近了墓幺幺的肩膀,白色的睫毛下面那双尖瞳,像是黑夜之中幽幽的白色鬼火。他清楚地看见两个男人一个男人面色无虞却凶狂如同嗜血修罗,手指都攥出血来不停地朝下滴,一个阴冷至极的扭曲地如夜行鬼魅,厉鬼长啸。
心下的愉悦打到了最顶峰,他恶意地舔舐着墓幺幺被他撕破衣服露出的肩膀,尖锐的獠牙在上面留下一个滴血的齿痕。
“你,我要定了。御尺桥,我也要定了。”
“是吗?”
在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认人鱼肉的“小白兔”不知何时用了什么手段竟挣脱了这海浪,身体后仰,在漫天崩溃散落的海浪之中上半身朝后坠落跌出
反应极迅的三个男人皆出了手。
可是砰砰砰三声,三道闪烁着雷电的黑色光墙从天而落,挡在了他们三个人的面前,将她牢牢护在其中。在海浪中坠落的过程,撕裂的衣帛浸在在空中漂浮这的水珠里,如同一只刚刚破茧的黑色凤尾蝶。她一只手瞬间变化姿势反手握住从半空中凝出的一把大半身高的黑色长刀,插入了黑色的雷光墙之上,凌空一个翻身,她在空中转开黑色的裙摆,踩在了生灭力凝出的黑色长刀之上。
“哈睿,我若赢了,我只要求你退兵三天。”
“我若输了,我乖乖跟你走,且我会亲手杀了你面前这两个男人。”
匡海坊的那两个老不死也好,包括天下赌狂第一人的珠蚕也都承认,墓幺幺是他们所见过最可怕的赌徒。她总能看穿对家此时此地最想要的是什么,轻易戳穿对方心中最隐秘或许连他自己本人都没有注意到过的**。
哪怕是最微小,最提不上台面,最不足以说道的**。
也会成为她给人致命一击的噬心毒。
包括如今的哈睿,哪怕理智推算之后,也只得出一个“哪怕是输也不过是退兵三天更何况我不会输”这样的结论。而他的**,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只是听了一句,就撩得浑身难耐。
眼前这两个男人,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所露出的表情那是哈睿无法描述也无法感知的感情,有痛苦?迷茫?震惊?还是别的什么?
这样的表情给了哈睿从未有过的滋味。
从未感受过的滋味,从未有过的感情,像是一个始终漂浮在冰冷寒泉之上的空瓶子,在风中在雨中表面上尝遍过五味杂谈,可始终未曾装过有什么会让他沉沦的东西。
这只是一句话而已。
如果这个女人亲手杀掉这两个男人的话,这两个男人又会是什么表情?这个女人会是什么表情?
而他,又会感受到怎样的感情?
那个空
瓶子里,会不会装满什么可以让他沉沦堕落的东西?
“好。”
哈睿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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