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简直是个疯子!”弗羽王隼一把拍碎了面前的桌子,“就为了这个时候用秋叶来救我,所以天乾门上你才没有用虫母和灵山突围?!”
“荒人不是傻子,他们中了一次圈套就肯定不会中第二次。”墓幺幺眼疾手快地抢救下来眼前的一个杯子,正端着杯子慢悠悠地喝酒,“我疯不疯倒是次要,倒是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解释一下”她掀起眼来,看着弗羽王隼的眼睛,“你一直拖着哈端隐忍不又是为了什么?我当然知道你不会明摆着去送死,但是眼下你龙襄军惨败如此,你又重伤这样,一句你自有打算仿佛说不过去吧?”
“”弗羽王隼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从怀里贴身的衣物里拿出来一样用符纸包裹的密密麻麻的东西来。走到她面前将把她手中的杯子拿下来,将这个东西放在了她的手上。“因为这个。”
墓幺幺有些疑惑地看着这个东西,并没有动弹,想了一下反而直接推还给了弗羽王隼。“你还是收起来吧,我不想知道。”
“为什么?”倒是换弗羽王隼疑惑了。“你不是很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将你送离帅塔,又为什么要屡屡败给哈端吗?”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到底是否真的胸有成竹。”她端过酒杯抿了一口酒,“既然眼前这东西真的可以给你如此信心,那就一定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的秘密。所以,别告诉我了。”
弗羽王隼蹙眉,“你怕我不相信你?”
“并不是。只是如果连你都如此慎重,那就一定非同小可。此等重要之事,变数越少越好。”她抬起眼睛来笑道,“越是大战当前,才更要沉定理智。”
弗羽王隼那表情那架势很明显还想继续解释清楚,可随即眼前一花,他就被人揪着衣领按倒在了椅子上。眼前的可人儿轻佻地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颌,注视这他的眼睛,轻声轻语地,“这哈端被我们打得哭爹喊娘的回去了,再卷土重来也得上一会儿,趁着这会功夫你就不想”
女人手段轻佻,眼神挑衅,神态肤浅。坐在他身上,就像是使出美人计来逼供他一般。
可大爵爷什么人物,意志何其坚定。
“我想。”大爵爷意志相当坚定,说想就想,一点也不带含糊的,而且付诸行动也是相当的麻利果断。
“呜嗯我问你想不想听我说下现在的战事”
“不想。”
“把你手拿开!臭流氓你给我起开!啊嗯嗯轻点”
砰砰铛啷啷。
桌子上的灯珠被狠狠地扫倒在了地上。
白韫玉狠狠一拳在面前的石桌上砸出了巨大的裂痕,双目赤红一片。
“白少主,别生气。”一旁抱臂观望的狐玉琅淡淡地说道,“不管你的心魔看到了什么,你不能被它所影响不然,心魔噬主的话,就算是你也承受不起。”
“用不着你废话!”白韫玉从怀里拿出丹药来不管不顾地倒进嘴里,好半天凝气息神才平静下来。
“所以,少主监视墓幺幺可有了什么收获吗?”
“”白韫玉的表情看起来更加可怕,几乎就在狐玉琅以为他肯定不会再说什么的时候,白韫玉张开口说道,“弗羽王隼还藏着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狐玉琅来了兴致。
“听他们那意思,这东西应该是弗羽王隼手里一张王牌。弗羽王隼和荒人主力对峙这么久一直处于被动状态,也是因为这个东西。”
“是因为手里有张王牌,所以才故意拖着那荒人主力掉以轻心?诱敌深入?”狐玉琅分析道,“从到了帅塔我就觉得有哪里不是很对,感觉怪怪的照常理说,就算龙襄军数量再怎样不敌荒人,御尺桥大阵再怎样破损,可这是弗羽王隼,弗羽家大爵爷,能这样被动的一直挨打?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大爵爷的缓
兵之计”
“那就说得通了。”白韫玉接过话来。“弗羽王隼本来是打算给墓幺幺看是什么的,可是墓幺幺竟然拒绝了。”
“什么?”狐玉琅有些惊讶。
“没错,弗羽王隼反而还急于献宝一样给墓幺幺去看是什么东西,可墓幺幺她拒绝了。”白韫玉说到这里,目光更加阴冷了,“就好像她知道有人监视她一般,还特意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来拒绝弗羽王隼,这让我感觉很不好。”
“白少主莫要太多心了。”狐玉琅劝慰道,“那墓幺幺向来多疑而谨慎,她行事习惯如此,你莫要想太多,如果她能察觉到有心魔在监视她,早就会行动了。”
“”白韫玉没有再开口。
行动吗?
他莫名其妙地竟然想起墓幺幺坐在弗羽王隼身上那一幕来
那勾魂摄魄的眼神,那挑逗的笑容。
那欲说还休的红唇。
墓幺幺,你是故意给我看的吗?
“干嘛起来。”弗羽王隼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身。“才多久,我还没吃饱。”
“那就饿死你算了。算算时间,荒人应该会有所行动了。”她站起来从地上捡起衣服来穿好,“如果淳晟世子那边没有问题的话这次来的,就会是这次表演真正的正主了。”
“哦?”弗羽王隼好像突然来了兴致,他坐起身来,帮她撩起长来,“淳晟世子?听你这语气,好像和他关系很好的样子。”
“瞎吃什么飞醋。”她扭头不客气地弹了他一个脑崩。“荒人此时估计还以为我这边才是正剧可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桥架那边,才是我送他哈睿的一份大礼。”
今日份三更送上!
仔细想想,好像幺幺的这几个男人还没有互相吃过飞醋,也没有打过一架。
是不是应该让这几个男人见面打一场?
同意打1,不同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