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回到木叶通知家族的长老,他们知道该怎么做的!”雾生涉将那个岩忍绑好,架到了镜和富岳的肩膀上,“你们两个辛苦一些,将这个岩忍上忍抬回木叶吧。”
在这个岩忍即将结束生命的最后一秒,生活作风节俭的涉阻止了三人的浪费行为,因为完整的活体能够在木叶兑换更高的奖励,尤其是这个活体有点价值,岩隐可能会赎回的时候。
此时这个岩忍身上有朝阳的三重封印,五行封印,四肢重封印以及封缚法印,查克拉和行动力都被限制了,现在他就是眼睛能动的植物人。
“我先走一步去通知族内长老,你们注意别让他自杀就行了。”朝阳因为肩膀受伤的缘故,队友包揽了运输植物的工作,但是担心涉会出问题,他想先走一步召集支援。
“进入火之国你再和我们分开,川之国现在不安全,涉大叔已经说了他三天之内不会行动!”镜拦住了想要离开的朝阳,他们时间充裕,保证自己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雾生涉则在掩盖战斗现场,并且清扫朝阳等人的痕迹,防止其他忍者的追踪。
忙活半个小时,这些工作也终于完成,此时天空朝阳已经露出一个尖尖,他需要尽快离开这里。
“嗖!”
雾生涉前脚刚走,那个岩忍就抵达了原先强盗的老巢,他警惕地观察着这里每一个忍术的痕迹,似乎想要在脑中复刻一个多小时前在这里发生的战斗。
“该死,那群小鬼不可能都是中忍。”岩忍看到了那个被外力破坏的土牢堂无,虽然很痕迹被掩盖了一点,但是这确实是自己队友手笔的土牢堂无。
奥羽镇上,雾生涉穿着稍显破旧的衣物,伪装成了一个逃脱盗匪之手的落魄商人,住在了一个旅店之中。
“石川景炎,还真是意外的收获!”
这里距离奥羽博仁的住宅不远,在这晃悠的这两天他已经看到了石川景炎好几次进出奥羽家,他再迟钝也知道了这家伙是个二五仔了。
此时刚拜会完奥羽博仁的石川景炎回到了家,正准备坐下来为了“伟大事业”喝一口的石川景炎看到了手拿一本杂志,躺在榻榻米上看杂志的雾生涉。
他见到雾生涉的那一刹那就两腿一软,浑身力气被抽走一般坐在了地上,好在品质良好的榻榻米支撑住了他还没有发福的身躯。
“雾生大人,您怎么来了?”石川景炎假装淡定地跪坐下来,声音尽量压住自己的颤音。
枯山水的庭院中,艳阳高照,白色沙子反射出强烈的阳光透过窗纸笼罩在雾生涉和他手中的杂志上。
“没什么大事,只是我的孩子雾生朝阳在这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出现了危险,所以前来告知一声,任务由我接手了!”雾生涉翻了一页杂志,漫不经心的说道,“这是这次任务的目标,他随行的还有两个岩忍的上忍,不过岩忍被绑回木叶了。”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卷轴,打开卷轴一阵烟雾过后,雨忍叛忍的脑袋出来在榻榻米上。
这个脑袋瞪大了双眼,在涉的摆放下,脑袋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跪坐在一边的石川景炎。
“雾生大人威武,这件小事没想到惊动了您,还有出现的岩忍我并不知情,但是人物难度变大了我会追加酬劳。”石川景炎挪开眼睛,尽量不和那个脑袋对视,话语虽然打着颤,但是逻辑清晰,好像他没有参与这件事一样。
“景炎!当年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你吗?”雾生涉合上杂志,坐了起来,收起了原先玩世不恭的态度。
“雾生大人,请示下!”石川景炎立刻土下座,脑门紧紧地贴在了地上,屁股翘得老高,动作滑稽又卑微。
“当年雾生一族离开奥羽十几年,奥羽这边的族人也有人生出了其他心思,雾生不想放弃奥羽的经济支援,所以需要一个代理人。”雾生涉叹了一口气。看着面前这个也要年近三十的石川景炎。
“你当时才二十岁,出身平民,在警卫队中为人正义。”
听到这里,石川景炎脑袋埋得更低了,好在榻榻米比较硬,要不然他脑袋得在地板下面。
“这些年你也干得不错,雾生一族让穷困的你在城中心有了一座院子,你也家庭美满事业有成。”
接着雾生涉拎着石川景炎的后衣领,将他像猫狗一样提起来。
“他们给了你什么条件?让你不惜放弃自己的大好前程也要给奥羽家卖命,你可没有奥羽家的血统!”
当年雾生涉调查了一下石川景炎的亲属,他是纯正平民出身,因为剑术优秀进入了奥羽的警备队。
石川景炎面容扭曲,泪流满面,恐惧中带着悔意。
“雾生大人,我是被迫的!”
在亮堂的房间中,石川景炎浑身颤抖着但是依旧不吐露自己背叛雾生的原因,他知道自己说出来死定了,不说还有一线生机。
“走路带风面上带笑地从奥羽博仁的老巢中出来?这是被迫?”
雾生涉一捏手印,整个房间完全变成了黑暗,这是他从二代火影那里学会的黑暗行之术,只是没想到这次试用是为了增加嫌疑人的心理压力,然后逼迫他吐露实情。
瞬间被黑暗笼罩的石川景炎没有关住闸门,骚臭的尿液顺着裤腿流了下来,他此时已经完全陷入了黑暗之中,除了脚下还有榻榻米,其他所有东西好像消失了一般。
“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从这里出来,要不然就在黑暗之中死去吧。”雾生涉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将这里塑造成了一个完全封闭的黑暗空间。
没怎么见识过忍者能力的平民在黑暗中呆了十几分钟,完全没有回应的黑暗压垮了他的理智,他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奥羽博仁说只要我给他办点事就向川之国大名申请授予我贵族身份,只要将木叶派来执行任务的忍者行踪告诉他就行,他只让我做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