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慈爱的回过头看着白安安,“若是连自己的儿女都护不住,那我这辈子也枉为人母。”
白安安心中再次泛起一阵酸涩。
其实不光白夫人拼尽全力想要护住她,她和白景琛也是见不得白夫人受到一点儿委屈的
经过了这么多天的相处,白安安已经发现了,白景琛就是一个典型的最强王者,他虽然嘴上嫌弃白安安笨嫌弃白安安傻,可实际上白景琛还是十分疼爱白安安的,也十分担心他。
白安安也暗自在心中想,既然来到这个世界,那她要做的就不止有代替白安安活下去,还要代替白安安护住她的母亲和兄长。
这边的白安安风生水起,另一边的丽娘和白晚清母女可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白晚清那天受了家法之后整个后背都血肉模糊的,还昏迷了,睡觉也只能趴着睡,醒来之后便又哭又闹了一整个晚上,可惜白父都没有来看过一眼,第二日就没有精力再继续下去了,因为她发烧了。
丽娘自然知道自己和白晚清这次算是彻底的触了白父的霉头,惹了他心生厌恶,本想像以往一样安分守己的过一段时间,等到白父气消了再去他面前眼含热泪的道个歉,这招她已经用了十几年了,一直都屡试不爽,不过这次可能不行了——白晚清的烧来势凶猛,断断续续的已经一整天了都没有结束。
丽娘自然是慌了,她没办法,只好在白父下朝的时候堵住了白父。
白父看到丽娘哭哭啼啼站在门口的时候,瞬间就变得心烦意乱,心里忽然又回想起了皇上对他说的话。
“你的庶女白晚清可是个不得了的人物啊。”皇帝悠悠的喝着杯子里的茶,这句话看似褒奖,其实其中暗藏的玄机,皇帝清楚,白父也清楚。
“臣不敢。”白父立马跪在地上。
皇上依旧吹着杯子里的烫茶,“你不敢?你的女儿倒是十分敢,还想将朕当做她谋杀长姐的枪,真是好大胆子。”
白父吓的冷汗直流,“臣……臣罪该万死,臣教女无妨,皇上恕罪。”
“恕罪?”皇上上身微微前倾,“你的嫡女白安安那是赫连煜的未婚妻,赫连煜是谁?若是因为白安安他同朕之间生了龃龉,这个问题谁来负责?你吗?”
白父额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他一个五品官,根本就不可能负担得起。
“臣该死。”白父不停的磕头,解释道,“臣的庶女年幼是身体羸弱,所以便骄纵了一些……”
“骄纵了一些?”皇上立马想到了自己也有骄纵的女儿,声音便放缓了一些道,“白大人,我希望你知道,你现在不光是两个女儿的父亲,还是赫连煜的准岳父,朕指望赫连煜的那个还很多,希望你能维持好这份关系,不要让赫连煜寒了心才是。”
白父后背一阵发凉,白安安昨天明显因为白晚清和白夫人的话对他有了意见,态度也已经大不如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