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白安安看到玉佩想起来,京城王家那是比起将军府也不恐多让的存在。
王家人世代为官,竭心尽力辅佐王朝,当今的家主王老先生还曾是当今太子的老师,曾经的内阁首辅。
这个王老不会就是那个“王老先生”吧?
“不不不,我是觉得太多了,用这字画换五千两银票,小女受之有愧,王老先生给两千两即可。”白安安连忙摆手边解释边拒绝。
她只不过昨晚灵感爆发,借着那个机会随手做了一幅画又赋诗一首,没想到竟然值这个价钱。
“这是说的什么话?吉蘅先生的字画,又岂是这区区五千两银子可以配得上的?想必他这样的高人,也不屑用这世俗的污浊来玷污自己的画作,更不缺这些银子的。”
王老却不爱听这话了,他们这些文人墨客一向是金钱为身外之物,吉蘅先生也必然比他们要超脱多了!
白安安这时正面无表情的想:不,她非常的缺钱,就用这世俗的污浊狠狠的玷污她吧!
“好了小姑娘,你就拿着吧,这还算是便宜了王老头子了。”鉴赏先生还是气不过,在一旁阴阳怪气的样子,“就拿这么点银子出来,你还好意思的!”
鉴赏先生知道,今日五千两银子买吉蘅先生的字画,分明算是王老先生赚了,日后想必这位先生的字画可真是有市无价的了。
白安安不忘打圆场,“先生莫要生气,日后若是再有吉蘅先生的其他画作,我自会拿来给先生赏鉴的。”
她看鉴赏先生也是真心喜欢这幅画的,等她空暇之际,再做几幅送到鉴赏先生这里便是了。
“那咱们可这么说定了!”鉴赏先生赶紧狡猾的答应,他等的就是这句话,有来有往生意才能长久。
“那可不行!小姑娘下次若还有吉蘅先生的画作,得先给我看看才行,哪里轮得到你了。”王老先生不乐意了,不服气的说了一句。
正说着,王老先生似是想起了什么,又问了一句,“小姑娘,不知你可否见过吉蘅先生?吉蘅先生现在住在何处?我们是否能有幸拜会?”
在王老心中,吉蘅先生完全是可以和苍竹先生媲美的,若是此生能见到如此大家,再煮酒论画,这辈子便死而无憾了!
白安安只是含糊的说了句,“我也是和吉蘅先生偶然相识的,吉蘅先生只是偶尔才会下山交予我一些画卷。”
“他远居山林,不问世事,不喜与人相处,我也不知吉蘅先生住在何处,怕是要让王老先生失望了。”
白安安一本正经的胡扯,内心却十分无奈:她总不能拍一拍胸脯说,嘿,吉蘅先生就是我,您现在这不就见着了!
不过好在王老也没有为难白安安,点点头表示理解,“确实世外高人都是这个样子,若是日后有缘分再相见有不迟。”
送走了老先生,白安安踏出字画坊的步伐都轻飘飘的。
她摸了摸胸前的银票,不敢置信的自言自语道,“赚钱就是这么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