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楠尘,你别多想!”夏柒柒突然反应过来,明显有些激动。
肖楠尘看着她。
一个晚上一直在提醒他,不要有非分之想。
“我和聂子铭没上床只是因为聂子铭对我的尊重!不是我们感情不好。”夏柒柒义愤填膺的说道。
肖楠尘淡笑。
“我知道。”
知道你们,感情很好。
“出去了。”夏柒柒此刻也很是不爽。
有一种好像被肖楠尘占了便宜的感觉。
她和聂子铭的事情,凭什么要给肖楠尘交代。
夏柒柒气呼呼的关上了淋浴,拿出一条蓝色浴巾,披在了肖楠尘的身上。
她突然想起她刚刚准备洗澡时,看到浴室里面的那条粉色浴巾……
分明一个款式。
真是讨厌所谓的情欲套系。
明天她就全部扔了出去。
肖楠尘没注意到夏柒柒在想什么。
他小心翼翼的走出浴室,走到自己的床边。
“你把内裤脱下来。”
在肖楠尘正准备上床那一刻,夏柒柒突然说道。
肖楠尘看着夏柒柒。
“你想把床都打湿吗?”夏柒柒无语,“想哪里去了!”
肖楠尘点头。
夏柒柒又转向了一边。
肖楠尘脱掉红色内裤,将内裤直接放在了地上。
夏柒柒看了一眼,看到肖楠尘费力的睡在了床上,盖着被子。
“你穿那套睡衣?”夏柒柒问。
“随便都可以。”
夏柒柒也不多问了。
她就直接走向了房间中的衣帽间。
分明这套房子才买一周而已,都不知道里面的东西怎么准备得这么齐全。
肖楠尘的衣服,都几乎挂满了整个衣帽间。
她随便翻了一套墨绿色的丝绸睡衣,又在衣柜里面找了一条黑色内裤。
打开内裤抽屉的时候,她以为会看到五颜六色的内裤。
毕竟今天看着肖楠尘穿的红色还让她吓了一跳。
她原本以为肖楠尘喜欢的风格绝对都是干干净净的黑白灰,却没想到穿了一套大红色,在她以为他闷骚的时候,又看到它内裤的颜色清一色的黑白灰……
搞不明白那一刻,又突然恍然。
她也不知道是听谁说过,说结婚当天贴身衣物要穿红色,当然,她压根就不想结婚所以根本没穿,所以……肖楠尘穿了。
夏柒柒真的不想知道。
肖楠尘对这段婚姻的态度有多认真。
反正,她是抱着,离婚的态度,和他结婚的。
她拿起肖楠尘的衣服走出去,“需要我帮你吗?”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肖楠尘连忙说道。
夏柒柒把衣服放在他的身边。
肖楠尘也没有急着穿。
“要喝水吗?”
“不用。”
“上厕所?”
“额……要。”肖楠尘说道。
夏柒柒真的要崩溃了。
刚刚洗澡的时候,不上。
好不容易把你弄上床了,他说要上。
肖楠尘其实也有些尴尬。
刚刚夏柒柒在的时候,他也不可能当着她尿。
但现在如果不上,一个晚上都睡不好。
最后还会爬起来自己上。
说不定。
又会摔倒。
他现在还真的没有适应,失去双腿的生活。
“麻烦了。”肖楠尘说,声音很小。
有一种。
好像做错了事情的小朋友。
夏柒柒告诉自己忍耐。
忍耐着,又把肖楠尘从床上扶了起来。
陪着他走进了浴室。
让他站在了马桶前。
“能帮我把浴袍下摆,提一下吗?”肖楠尘问。
是因为双手不便。
直接上的话,就会把浴袍弄脏。
夏柒柒咬牙,从后面给他把浴袍提起。
然后……
就听到了哗啦啦的声音。
真的是……
夏柒柒觉得自己这辈子,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这么去伺候一个男人。
她就这么低着头站在他身后。
等了好久都没完。
夏柒柒都有些无语了,“你这是憋了多久了?”
“……”肖楠尘抿唇。
“都不怕把自己憋死吗?!”
肖楠尘只能用沉默掩饰尴尬。
“好了。”肖楠尘上完,似乎还松了一口大气。
就好像做了什么。
不对的事情。
而现在终于,做完了。
夏柒柒放下肖楠尘的睡袍,又陪着他小心翼翼的走出去。
肖楠尘又躺回到了床上。
“还有什么要做的没有?”夏柒柒问。
“没有了……”
那一刻就看到夏柒柒直接走了。
肖楠尘到嘴边那一句“晚安”就这么,咽在了喉咙处。
他知道。
夏柒柒其实是,一秒钟都不想和他多待在一起。
……
夏柒柒回到房间。
直接冲进了浴室,躺在了按摩浴缸里面。
她现在其实很狂躁。
伺候肖楠尘的时候,一直在压抑。
现在伺候完了,更压抑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真的会和肖楠尘在一起了。
她真的就配合着他,完成了今天的结婚仪式。
真的就住进了和肖楠尘的房子里面。
原本。
今晚上一切的幸福都是和聂子铭的。
原本,还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她想了一万种,第一次和聂子铭的场景。
最后。
却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一个人面对空冷的房间。
夏柒柒那一刻真的压抑不住的,尖叫。
从没想过,自己真的有一天会经历这么狗血的事情。
从未想过,这个世界可以荒唐到这个地步!
她真的恨透了!
……
夜色弥漫的城市。
叶景淮的别墅。
安暖和他一起回来的时候。
叶景淮冲着等候他们的忠叔说道,“叫许威鸣过来。”
“少爷。”
“没大碍。”叶景淮淡然。
让人觉得,就是小伤。
但是忠叔不会信。
安暖也不太相信。
不知道为什么,和叶景淮接触越久,就会越觉得这个男人的性格,很沉。
就是什么事情都沉在心里。
让人完全看不透,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许威鸣是半个小时后到的。
来的时候。
秦江也跟在一起的。
安暖很自觉地把房间腾出来,自己在客厅看电视,顺便吃每晚忠叔都会给她熬的燕窝。
卧室内。
许威鸣扯开叶景淮衣服,看到胶布下的伤口时,他说,“感染了。”
“否则叫你来干什么?”叶景淮反问。
“做了……少儿不宜的事情?”
叶景淮但笑不语。
秦江在旁边猛翻白眼。
不就睡了个女人,有什么好嘚瑟的。
他睡了……几百个,也没见他,骄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