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霸龙宠!
龙易一来y市,殊晚就跟着龙易跑,慕皓天想邀她去游乐园她都不去,说:“哥哥来了,他要带我去骑摩托艇。”慕皓天道:“你们在哪里玩?我在附近订个位置,晚上一起吃饭,正好我有点事想跟你哥谈。”
他果然订了位置,晚上一起吃饭,龙易极不屑,似笑非笑的神情。慕皓天找他真有正事,他有个项目有意与九和传媒合作,把事情说出,龙易挺感兴趣,和他认真探讨了一番,殊晚听得带劲,有不懂的,开口便问,两个男人都会为她细细讲解。
谈了半天,龙易说:“这个项目前景不错,和中朗这样的大公司合作,不用担心亏本,你给出的利润分成也诱人,所以,我决定……不跟你合作。”
慕皓天无语:“为什么?”
这时殊晚已经去了洗手间,龙易说得直白:“我们之间有了利益纠葛,今后,我就不能理直气壮地把你拒之门外。”他冷笑一声,“别以为给我利益,我就会同意你跟我妹妹的事。我坐在这里跟你吃饭,是给我妹妹面子,只要被我逮到机会,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你从她身边踢开。”
慕皓天无力:“我真的喜欢殊晚,你不信是吗?”
“我信。”龙易轻笑一声,“我妹妹长得那么漂亮,正常的男人怎么会不喜欢她?”为了证实他的话,他喊一声:“小叶……”小叶是他的保镖,正坐在不远处的一桌,一边吃饭一边警惕地张望,闻声赶紧过来:“老板。”龙易问:“喜不喜欢我妹妹?”小叶点头:“当然喜欢。”
龙易看着慕皓天,嘴角挂着嘲讽的表情:“你看,谁都喜欢她。所以,我信你。”他话锋一转,“但是,我妹妹值得更好的人,一个会用生命去保护她的人,给予她独一无二的爱,坚贞不渝的爱,很明显那个人不是你。”
“你怎么知道我不爱她?”慕皓天争辩。
“哈!”龙易冷笑,“你爱她,当初就不会订婚。”
慕皓天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事实面前无可辩驳,他只能说:“时间会证明一切。”
颓然无力的一句话,龙易用冷笑表达他的不屑。
龙家虽持反对态度,好在并不干涉殊晚的自由。殊晚依旧常往慕皓天的公司跑,一边看书,一边搞实践,不懂的就问慕皓天。常有高层进来报告事情,或是商讨对策,殊晚就竖起耳朵,听他们的经营之道。
中朗地产的总部毕竟在南源市,慕皓天并非时时都在这里,他把办公室的钥匙给了殊晚,地方空着也是空着,不失为看书的好地方。
这日,慕皓天就在南源市,他说下班后会过来。他的直升机直接停在楼顶的停机坪,殊晚便来了办公室,一边看书一边等慕皓天。
夜幕降临时,员工们都下了班,只剩下值勤的保安。殊晚听到直升机的轰鸣声,不一会儿,门从外面推开,殊晚叫道:“你来……”瞥见进来的人,她把后面的话吞进了肚子。
来者头发花白,拄着拐杖,走路姿势有些僵硬,正是慕父。殊晚改口道:“慕伯父,你好。”
“你好。”慕父眉开眼笑,看着殊晚双眼放光。
殊晚往他身后瞧,不见慕皓天的身影,“慕皓天呢?”她问。
“他有点事,晚点过来。”慕父走进屋内,顺手按下了门锁,他的右腿因中风落下麻木症状,走路有点跛,笑眯眯的看着殊晚:“吃饭了吗?”
“吃了。”殊晚回复他。
“吃了就好。”慕父走到殊晚跟前,他手上拎着一个小箱子,这使他的走路的步伐更慢,笑得一脸慈爱,“殊晚,我想跟你商量点事情。你能不能让我抽一管血。”他打开拎着小箱子,里面有试管,止血带,注射器等抽血设备。
殊晚面色一僵:“为什么要抽我的血?我的血型很罕见,跟你不匹配。”
“你是女神嘛,血型当然罕见。”慕父看向殊晚的目光如同看着稀罕之物。
殊晚脑中警铃大作,警惕地看着慕父:“你……你什么意思?”
“别装了,你上次都在我面前现原形了,何必再装?”慕父戳破她,“不过没关系,你是女神诶,我好崇拜你。不过,女神你发发慈悲,你看我都这个样子……”他愤懑地将拐杖扔在一边,“我饱受病痛折磨,皓天说你拥有很强的自愈能力,那你帮帮我,让我快点好起来。给我一点血,我送去研究所研究新药,一定可以治好我的病。”
“我不要被研究。”殊晚一听到这两个字就头皮发怵,面露惊惶之色,“我治不好你,我哥哥大学学过相关东西,他抽过自己的血做研究,没有用。”
“你别骗我了。”慕父不信,当一个人失去健康之后,什么财富地位统统成了云烟,这些年,他眼睁睁看着妻子和老友逝去,无能无力,再多的财富都挽留不住,下一个就该轮到他……他的生命正在不断流逝,以超快的速度流逝,那些他创造出来的财富,很快就会享受不到。死亡是人类最大的恐惧,慕父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可以,绝对可以。”
老天不会不给他活路。
殊晚猛摇头:“真的没有用。不然,我婶婶怎么会死?我希望她长生不老,永远在我身边,可她死于心肌梗塞。我外公外婆一样衰老,外公得长住疗养院,谨遵医嘱调养身心……我们都希望他们健健康康,但除了送他们去医院,没有别的办法。”
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哪个皇帝不求长生,胡乱吃药,反而过早丧了性命。
“有你在,就有办法。”慕父似乎走火入魔,殊晚说什么他都不信,执着道:“给我一点血,我只要一点血,反正你再生能力很强,一点血又不算什么。好歹我是皓天的父亲,你爱他对不对?那你给我一点……”
殊晚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尽管龙易说常规研究不会发现他们的秘密,可她不要被研究,不要……一丁点风险也不愿意冒。
看她拒绝得厉害,慕父越发相信自己,如果能得到她的自愈能力,他就能重新获得健康的身体……他抓住殊晚的手臂:“殊晚,你就当发发慈悲,救救我……”
愚蠢的人啊,总是失去了健康之后,才懂得它的珍贵。年轻的慕父,宁愿用身体换取财富;如今,哪怕付出一切,慕父也想换个康健体魄。
他几乎在乞求:“你把血给我,给我……”
殊晚一直摇头:“真的没用!你不要抽我的血,你放开我。”不知道该如何劝说他,殊晚被烦得不行,推开慕父,转身朝门口走。
砰——
殊晚甚至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一阵剧痛从腿上袭来,她跪倒在地
慕父手中握着枪,枪管加了消声器,显得格外长。当机立断地,他又开了一枪,虽然老了,枪法依旧不减当年,子弹打中殊晚另一条腿的膝盖弯。殊晚痛得叫了一声,难以置信,他居然朝她开枪。
她完全没有防备他,惨剧来得如此突然。
慕父双目之中充满怨恨:“你为什么不帮我?我只是要一点血而已,你却自私自利见死不救……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血从殊晚腿上流下来,慕父眼中又亮起光,像是饱经风霜的淘金者终于淘出了金子,他兴奋地跑过去,一把扯过殊晚的腿,对着流血的伤口吮吸,贪婪地要把血液吸入肚中,如同这是长生不老之药。
殊晚被他恶心到了,一把推开他:“离我远点。”
慕父被推翻,他很快爬起来,眼中闪烁着阴执的光,口上安抚殊晚:“没事,你反正能自愈,明天就好了。我让厨子炖汤给你喝,想吃什么吃什么……”
“滚!”殊晚吼道。
慕父拿起枪:“别动,乖乖地让我抽点血。”
殊晚惊恐地看他,她和她的哥哥不同,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甚至在军训之前,她都没有摸过真枪。她在阳光下长大,小日子富足平顺,她不想伤害任何人,殊晚想站起来,无奈子弹打中了她的膝关节,她怕痛,痛得身体蜷缩起来,痛得无法站起,殊晚撕了衣袖,简单地将伤口缠住,以防血液染得到处都是。慕父走过来,殊晚怒吼:“你滚。”
黑洞洞的枪口对住她,殊晚想跑,可惜站不起来……手边又没有任何东西,情急之中一条长尾从裙下化出来,伤口似乎变得不那么大,她忍痛一动,朝休息室滑去,一进屋反手将门锁上。
慕父拧不开门,在屋中咆哮。殊晚扯过床单,简单地包扎伤口,子弹嵌在肉中,殊晚痛得痉挛。
慕父几乎疯癫,枪口对准门锁,砰砰几声过后,门锁被打坏。慕父拧开锁,进屋。
殊晚瑟瑟发抖:“你,你……不要逼我……”这个身体状况不佳的老者,随便动动他,他可能就丢了性命。殊晚并不想伤害慕父,更不想被他伤害,她继续逃,休息室连着一个露台,殊晚逃到露台,露台上有楼梯,楼梯通往天台,殊晚爬上楼梯。
每一次移动对她来说都仿佛踩在刀刃上,剧痛入骨,可慕父紧追不舍,殊晚惊惧出声:“慕皓天,快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