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蹦带跳的,就跟个跳梁小丑那般。
盛君逸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眼底冷意裹挟,胆敢用如此卑劣的方法去污蔑小非儿的名声,他必须要严惩。
他沉声说道:“李画你认清楚,让你去污蔑摄政王妃,可是此女?”
李画为求活命,当然不敢否认。
他连连点头:“就是她,她还答应小的,若是成事,就该三百两银票,还能抱的美人儿归,求摄政王饶命!”
盛君逸又看向朱倩儿:“你可承认?”
朱倩儿虽然顶怕这个冷面摄政王,但是她有凤族撑腰,有朱老夫人撑腰,所以气焰依旧十分嚣张。
她瞪着眼睛反驳:“我不承认,不知道打哪里带回来的阿猫阿狗,凭什么他说是我指使的你就相信啊?堂堂摄政王不讲证据的吗?”
朱老夫人也跟着帮腔:“就是啊,你不能随便污蔑倩儿,她是你的亲表妹,怎么可能会有坏心思?”
花语非险些没被这句话逗笑了,如果朱倩儿没什么坏心思,那她这颗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朱落幽幽开口:“表哥,你该清楚倩儿她满腔的心思都在你身上,她喜欢你,就算她之前对摄政王妃有所不敬,那也全都是因为爱而不得啊!”
花语非都要被这祖孙三人的三观给震碎了,难不成就因为她喜欢就能为所欲为?毫无节操,毫无底线?
麻蛋,她好像打她们一顿啊。
简直是强盗理论,不管怎样,都是别人的错,她们半点错处都没有。
盛君逸还不及说什么,李画却已经抢先开口,他着急说道:“朱二小姐,你可别不认账,你以为当时咱俩密谋的时候,没人在,就没有证据,你先瞧瞧这是什么?”
一枚价值不菲的玉佩出现在他的手上,顿时让朱倩儿面色变得苍白难看。
她迅速大声喊了起来:“快抓住这个小偷儿,他偷了我的玉佩污蔑我,一定是有人指使你的,你快说,是谁?是不是摄政王妃?”
盛君逸没想到她死到临头还敢嘴硬,如今证据确凿,他也没在含糊,沉声说道:“冷七,把她的舌头给割掉,让她以后再也不能胡乱聒噪!”
朱倩儿刚想反驳,却没想到冷七长剑一扫,一截舌头就从嘴里掉了出去,鲜血瞬间糊了她的满嘴。
“呜呜!”剧痛袭来,她两眼一翻,疼晕过去。
朱老夫人显然没想到他说动手就动手,半点余地都没有留。
直到看到满地的鲜血,她才骇然出声:“盛君逸?你当真半点亲情都不顾念了吗?她到底是你的亲表妹啊,你怎么为了个外人割了她的舌头?”
盛君逸冷哼:“谁是外人?你吗?”
朱老夫人被他无情的怼回来,惊得浑身簌簌发抖。
朱落连忙上前扶起受伤的朱倩儿,红着眼圈说道:“摄政王大人如今也该出气了,我现在扶着她回去治伤可以吗?”
盛君逸缓缓摇头:“不可以,这里容不下你们,当初是花青羽安排进来的,如今她已经不在摄政王府,你们也立刻离开!”
朱老夫人无法置信的看着他:“你要把我们全都赶走?你就不怕全京城的人嗤笑你不忠不孝吗?我是你的长辈,盛君逸,你就算成了摄政王,我也是你名副其实的外祖母!”
盛君逸没有理会她的怒火,淡淡道:“当初我没有做到摄政王位置上的时候,你们朱家可曾派人前来探望过我?是怕我这个病秧子连累你们吧?我记得,你们朱家往太子府送了不少的好东西吧?”
朱老夫人眼底闪过一抹不安,他没有说说错,朱家人一开始是看不起他的,可是谁有知道,风水轮流转,他竟是成了摄政王呢?
早知道,那些礼物就该送双份,不让他抓到把柄。
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世上本就没有卖后悔药的,况且那也是她做的主,她认为这个病秧子是活不了多久。
谁成想,他的毒症竟然有人能治。
她恨恨的瞪向花语非:“人家都说娶妻娶贤,你倒好,竟然怂恿着他跟外祖家决裂,你可知道,凤族的药术对龙运朝极为重要,哪怕当朝皇帝都不敢得罪!”
她以为已经把话说的如此难听了,花语非肯定会帮着朱家说话,重要她一开口,她就顺势借个台阶,那就皆大欢喜。
哪成想,她竟是极为嚣张的说道:“凤族的药术是很厉害,但是又跟朱家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朱家能代表着凤族?”
此话诛心,其实朱老夫人还真不能代表。
她之所以要带着朱落和朱倩儿出来,就是因为要跟摄政王联姻抬高朱家在凤族的地位,毕竟整个药术管辖都是由着长老会决定。
而朱家在长老会的成员,也只有朱家主一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