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有些歧义,让盛君逸耳根子瞬间变成了粉红色。
花语非好奇的盯着他,片刻才弯眸嘲笑:“盛君逸,你想歪了奥?”
他极力掩饰住自己的窘迫,放沉了语调道:“以后你不许再说这样的虎狼之词,男女之间的界限要分清!”
花语非猛然记起在梦里白衣女子说过的话,她心头顿时有些酸涩,一张明媚的小脸瞬间变得黯然下来,她凝眉询问:“盛君逸,你是不是认识我娘亲?”
盛君逸如玉的面容上闪过一抹复杂,片刻之后才缓缓点头:“是,我认识她!”
花语非只觉得心口堵的愈发难受,她强撑着询问:“所以你之所以要保护我,是因为受了她的嘱托对吗?”
他再次认真回答:“不错!”
花语非猛然站起,嘲讽的扬起唇角道:“盛君逸,可笑我一直蒙在鼓里,还以为你会护着我,是因为喜欢,从现在开始,你我划清界限,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她说完就踉跄冲了出去,原来自己才是那个跳梁小丑,就说都到那么个关头,他怎么可能还忍得住。
冷叔端着红枣粥走进来,着急追问:“王爷,大小姐对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盛君逸艰难的闭上那双瞬间充斥了鲜血的眸子,低声呢喃:“她说错了,其实我对她是真的动了情,她是这个世界上,让我唯一大乱方寸的人,如果单纯只是因为嘱托,又何必把命都搭给她呢?”
只是这些话花语非已经听不到了,她已经跑出逸王府。
而此时国公府内,国公夫人正满面寒霜的瞪着刘全,只听他压抑着心口间的怒火道:“长公主,你就算不让大小姐跟奴才回宫,也该让她出来见一面,你这般拦着,实在是让奴才怀疑她到底有没有在府中!”
他一边说着,一边冲着身边的侍卫使眼色,示意让他们去后宅内搜索。
长公主气的拿起拐杖往他背上狠狠抽去,一边抽,一边骂:“怎么?在皇上的眼里,我的孙子都比不上那楚国劳什子的太子殿下吗?他醒来了说见花语非,就逼着你这狗奴才来要人?”
刘全被打的生疼,但是也不敢躲闪,他焦急争辩:“长公主,奴才只是跑腿干活的,若是惹恼了楚殿下,两国交战,你也不想让圣上为难不是?”
长公主停了手,只听刘全又道:“现下大小姐是楚殿下指名要的人,若是再不让她进宫,只怕会让圣上迁怒国公府啊!”
长公主眼底闪过一抹厉色,咬牙说道:“圣上想要迁怒,那老身就亲自进宫给他赔不是!”
刘全焦急往她身后张望,疑惑询问:“长公主,你到底是为什么不把大小姐给放出来啊?她到底去了哪里?若是你再说不出来,那就是犯了欺君之罪!”
长公主反唇相讥:“怎么?就凭你这狗奴才,也敢给我定罪?”
刘全吓得连忙摇头:“奴才不敢,只要长公主交代出花语非的下落,奴才即刻离开国公府,再不打扰!”
长公主面上闪过为难之色,她自然是不能把花语非前往逸王府的消息说出来,只怕会生出巨大的事端。
原本这楚殿下前来龙运朝,就是试探盛君逸的,万一知道他病重,那就糟了。
就在她焦灼不安的时候,身后猛然传来一道疑惑的询问:“吆,刘全公公这是在闹什么呢?竟然连欺君之罪都搬出来了?”
只见花语非陪着世子夫人一起走了出来,那张素白的小脸上满是讥诮之色。
刘全见到花语非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他迅速说道:“大小姐,你可算出来了,皇上宣你进宫,楚殿下已经苏醒过来,他要你进宫伺候!”
他的话音落下,长公主就一拐杖砸在他的身上,咬牙骂道:“你还有没有骨气?花语非乃我朝功勋之后,你竟然说让她进宫伺候别国的太子?脸都要被你给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