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知道的?”
齐衡:“我怎么知道的你别管,反正我就是知道,然然,对不起。”
他真诚道歉:“那段时间我没理你,不是真的生你气,更不是误会你,而是我对前途很迷茫,我怕不能给你好的未来……”
时然打断他:“你这话说的可笑,我未来就一定要靠男人打拼吗?为什么我自己不能成为大树,让男人靠?”
齐衡微笑:“那怎么能行?女人是水男人是山,男人天生就是要承担责任给女人依靠,你见过有两棵大树紧密挨在一起长的吗?承担责任的人只有一个,而这个人必定要是男人。”
“哼!谬论,歪理邪说,我爸爸妈妈就都是大树,他们生活在一起这么多年,很幸福啊。”时然不屑。
每次说到这个话题,俩人都要争论不休,但没有一次能争论出长短。
争论到最后,俩人笑嘻嘻分吃一包薯片,话题就算是结束了。
求同存异嘛,时然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这件事在后来会对她的人生造成多大的影响。
从那天开始,时然每天都要去监狱里报到,打卡,去看齐衡。
过分的是,她甚至把作业都带进去了,给齐衡补作业,他这段时间落下的功课实在是太多了。
本来学习成绩已经不相上下的俩人,因为齐副总统前段时间的变故,齐衡学习成绩一落千丈,补很不容易,但也要一点点进步才行。
终于,齐衡迎来改判。
因为证据不足,陈家女佣玛丽更有作案嫌疑,所以齐衡无罪释放。
在儿子沉冤得雪的这天,齐夫人身体奇迹般的好了,虽然还有点虚弱,但在家里忙碌半天,也没显得劳累。
看着一个月没见,在监狱里却养的白白胖胖的儿子,齐夫人认为这都是时然的功劳!
她督促儿子立刻回A国,赶紧离开L国,越远越好。
等捉到朱家兄弟,再让儿子回来。
他并不想走,父亲需要帮手,妹妹年幼,母亲大病初愈,不管是什么理由都不应该现在远走他乡,但母亲坚持,他只能听话。
Q国。
原始森林里一处很小的部落。
“天啊!这是什么鬼地方?我不要住在这里,我们走吧,去大都市,去繁华的大城市……”陈夫人嫌弃的东瞅瞅西看看,然后拉着儿子的手央求。
“庆瑞,你把我也带走行不行?我不想留在这里。”
母子俩从陈家匆匆逃跑,她以为可以去外面享尽荣华富,结果却是来了这么一个地方。
什么破地方,草长的比人高,连住的地方都是茅草房!
茅草房哎,门是草帘子,住的床就是木板,参差不齐,上面铺的也是茅草。
她的床还多了一床床单,至于别人的就是铺茅草盖茅草。
这种环境她连做梦都没想到,更是一分钟都不愿意呆在这里,只想马上走。
“妈,您搞清楚我们现在是逃难,不是度假,不可能事事如意,想要不被发现就必须要蛰伏。”
“你以前也住过这样的环境?”
陈夫人虽然娇气,但也是个母亲,她见儿子眉头都不皱一下,突然想到他是不是也在这种环境下生活过?
“嗯,我以前生活的地方比这还要艰苦。”
朱庆瑞给母亲讲他曾经生活的地方,其实有故意夸大的成分,他是故意的。
故意说的夸张些,悲惨些,好让母亲能够安静点,老老实实的留下来。
结果,母亲抱着他就开始哭,从中午一直哭到晚上,哭的两眼红肿,哭的朱庆瑞脑仁疼。